第九十九章水逆不順
老女人扭著水桶腰在前麵,她這樣的典型自信過頭,自以為很美,殊不知是嚇人的存在,
“柳姑娘要這演出服做什麽?”
“一會我要出場。”
“那真是太好了,柳姑娘多才多藝,真是讓人佩服。”
“好了好了,別廢話,衣服呢?”
老女人哈哈一笑,說:“不就在這呢嘛。”
湖柳負對她嫌棄的揮了揮手,說:“你先去忙吧,我自己挑選。”
見柳負對她不感冒,老女人撇了撇嘴,一臉不服氣的走了。
這個房間裏,都是沒穿過的新衣服,柳負挑著秀眉,在其中挑選。
回想剛才齊承澤色眯眯的眼神,她壞壞一笑,拿出一件大紅色的紗舞裙。
將裙子拿在麵前打量,發現布料太多,一點都不勁爆。
隻見她撩開裙擺,從靴子裏拔出一枚匕首,嘩嘩嘩的兩下。
裙子的上半身變成無袖的,下半身除了包裹重要部位以外的地方,全都被劃成碎布條。
看著自己的作品,柳負滿意一笑,趕緊利索的將衣服脫下,換上自己的傑作。
憑借她這現代人的思維裝扮,一定完爆那些庸俗的古代人,齊承澤給我等著!
穿著衣不蔽體的服裝,柳負昂首挺胸,自信滿滿的來到老女人麵前。
看著她那傲人的身材,老女人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要是她再年輕二十歲就好了!
“管家你給我安排一下出場。”柳負十分高冷的說。
見下一個節目還未上場,她索性搶了個先。
說實在的,這個天氣,這一身衣服,確實也很冷,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大家都等著下一波歌舞,卻不想隻上來一個人,不過衝著那火爆的裝扮,下麵是雷鳴般的歡呼聲。
柳負勾唇,隔著麵紗給所有人來了個飛吻。
她十分能放得開,一身紅衣,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那修長的美腿在碎布中若隱若現。
畢竟是現代人,知道什麽是性感,更知道如何勾引臭男人。
大家沒想到會出來這麽個尤物,隔著麵紗,又美豔,又神秘,簡直吊足了胃口。
齊承澤眯著眼睛,目光緊緊盯著台上的柳負。
從柳負剛一出場,給他的感覺就是一頭帶著野心的小獸,性感嫵媚,卻又充滿戰鬥欲。
有意思,這樣的女人才有意思!
柳負故意給自己畫了一雙寒墨羽那樣的桃花眼,每一次放電,都讓台下一片尖叫。
段子晨笑的合不攏嘴,心想為了報仇,她還真大方,色相都出賣了。
等賺足了所有人的歡呼聲,柳負緩緩的撩下麵紗,朝著齊承澤拋了個媚眼。
她原本以為齊承澤知道她就是柳負,可沒想對方除了色眯眯,沒有任何反應。既然這樣也好。
音樂起,她隨著音樂翩翩起舞,那身段幾乎將在場所有男人的魂都勾了去。
不過她隻將自己的目光鎖定在齊承澤,一舞完畢,踩著貓步,不急不緩的走到他麵前。
她霸氣的將原先那個女人推到一邊,勾著齊承澤的脖子,說:“今晚我可以陪您嗎?”
齊承澤先是一愣,然後感到驚喜,感受來自所有男人的羨慕。
不過作為皇子,必要的矜持還是要有的,他勾唇,露出高貴矜持的笑,問:“姑娘知道我是誰嗎?”
柳負回報一個勾魂的笑容,輕輕伏在他耳邊,說:“今晚不就知道了。”
她嫵媚、大膽、張揚不羈,舉手投足皆是風情,眼眸中的那股野心,讓男人充滿挑戰的欲望。
齊承澤深吸口氣,命人遞過來自己的披風,親自給柳負披上。
說:“天氣寒,姑娘莫要著涼了。”
“謝公子。”
說完柳負便拉著他的手,在眾目睽睽下離開,臨走前不忘給閣樓上的段子晨回眸一笑。
齊承澤領著她上了自己的馬車,帶回府中肯定是不行的,便想著找個地方金屋藏嬌。
這樣的女人,太有味道了,有意思。
坐在馬車裏,齊承澤想要動手動腳,卻被柳負躲開,她臉上露出一股寒冷。
齊承澤皺眉道:“姑娘這是何意?
柳負轉眸看他,說:“公子這般著急,莫不是將我當成了尋常女子。”
“那你與她們有什麽不同?”
柳負勾唇一笑,咬著牙卻又十分溫柔的說:“一會兒公子不就知道了嗎?”
齊承澤笑了,心想這女人他喜歡,果然和普通女人不同。
掀開簾子,柳負見不是去齊承澤府中的路,便問:“公子這是要我去什麽地方?”
“姑娘不必擔心,自然是個安全沒有人打擾的地方。”
柳負應和的笑了笑,心想這家夥還真是會金屋藏嬌。
小不點正牽著齊炎的手在大街上溜達,別看他人小,卻喜歡熱鬧,而且十分喜歡逛街。完完全全的繼承了柳負的愛好。
不但如此,還是十分的懶,總是把齊炎當做交通工具,賴在他身上不下來。
“父王,您看那好像是皇叔的馬車。”柳燁羽指著迎麵而來的一輛馬車說。
齊炎定眼一看,還真是。
“父王,羽兒好累,想坐車。”小不點又開始撒嬌了。
齊炎抗不住,便伸手攔了馬車。
車夫一看是睿王爺,立刻拉住馬,掀開簾子對齊承澤說:“主子,遇見睿王爺了。”
柳負差點沒磕到下巴,心想這什麽情況,為什麽會遇到那家夥?
齊承澤立刻撩開簾子,問:“三弟你怎麽在這?”
齊炎將柳燁羽從地上抱起來,露出一抹父親的慈愛,回答說:“羽兒想在這街上轉轉。”
齊承澤也露出相似慈愛的笑容,伸手撩了撩柳燁羽的下巴,說:“怎麽不叫皇叔。”
柳燁羽嘟著可愛的小嘴巴,回答說:“羽兒累了,累的都不想說話了。”
他這麽一說,將齊承澤逗的哈哈大笑,心想這小家夥,是想做馬車了。
“既然羽兒累了,就上來一同坐吧。”
這麽說,柳燁羽立刻眉開眼笑道:“謝皇叔。”
齊炎也跟著露出一抹笑,道:“不麻煩二哥吧。”
麻煩!柳負無聲的強烈的抗議,可已經晚了,小不點進來了,一眼就看見了她,緊接著是齊炎。
在這兩道目光下,她感覺自己慘了!
見齊炎父子一直看著柳負,齊承澤問:“二弟認識這位姑娘?”
他一邊問,一邊猜想二弟肯定是被姑娘的氣質吸引了。
齊炎微微吸了口氣,目光由笑意變為憤怒,然後再變的淡然。
見齊炎不回答,齊承澤一把將柳燁羽抱在懷裏,問:“羽兒也認識這位姑娘。”
“她是娘親。”
“娘親?”齊承澤驚訝。
柳負連忙解釋:“不是,我們沒關係,小孩子不要亂叫。”
見她這個反應,齊炎怒不可揭,尤其當他看見披風裏麵幾乎沒穿衣服,徹底的憤怒了。
不過在他憤怒前,柳負倒是腳底抹油跑了,剩下一臉懵的齊承澤。
他剛要問齊炎怎麽回事,齊炎居然也跟著追了出去。
柳負赤著腳在大街上跑,一邊跑一邊回頭看,穿過偏僻的小巷子,眼看沒人追上來,才鬆了口氣。
不想剛一回頭,對上的就是齊炎憤怒的臉,她發誓自己從未見過這麽黑的臉。
“你……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她打著哆嗦說。
天氣還是蠻冷的,加上光著腳,她感覺自己快被凍僵了。
齊炎像撒旦,站在那裏,怒視著她,一言不發
接收到他的目光,柳負感覺自己身上又冷了好幾度,尼瑪,這冰坨子要幹什麽?
“你不說話,我可走了啊。”
她剛一轉身,整個人就被提了起來。齊炎像扛麻袋一樣,將她抗在肩上。
被弄得暈頭轉向,她幹脆放棄了掙紮,像個死豬一樣被扛著。
一定是水逆,不然不會這麽倒黴,本想著找齊承澤晦氣,不想卻是給自己挖了個坑。
不知走了多久,柳負感覺自己快要吐的時候,緊接著被仍在一個大大的床上,撲通一聲,然後就聽見屁股在哭泣。
齊炎像個複仇撒旦一樣看著她,高大的身軀將整個床都籠罩著。
見他這樣,柳負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問:“你要幹什麽?”
齊炎沒說話,轉身走到衣櫥邊,拿了一件衣服扔給她,用命令的口吻說:“穿上。”
柳負拿著衣服看了看,說:“這個衣服太大了,穿不上。”
她話音剛落,身上的披風就被抽走,皮膚突然的暴露在空氣中,讓她打了個激靈。
“喂,你幹嘛!”她也有些怒了。
齊炎看了看手中的披風,問:“這是那個男人的?”
“你二哥的,你說哪個男人的?”
齊炎的目光肆無忌憚的落在她身上,質問:“誰讓你穿著這樣的?”
柳負昂著頭對他,說:“要你管,我樂意!”
“穿上衣服。”
“就不!”她不但說不,還將胸口挺成出來,故意惹齊炎生氣。
齊炎將自己的憤怒收起,恢複平靜,不過他這樣更可怕。
“看來對你確實要采取一些辦法了。”
聽他這口氣,柳負不禁害怕起來,捂著胸口,問:“你,你要幹嘛?”
他趁機要跑,齊炎追,兩人就這樣打了起來。
結果顯而易見。
齊炎點了她的穴道,將她丟在一邊,而他的臉就像一塊千年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