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七天七夜不也好好的?
柳負手中握著暗衛傳來的線報,表情有些複雜,心想這大王還真是可以,三天三夜都不帶停的,不知道敖遠他姐姐可還有命。
見她坐在那裏發呆,齊炎走過來坐下,問道:“怎麽了?”
“沒什麽。”柳負不想搭理他。
“不說本王也知道,不就是為那孩子的姐姐。”
“你也派人查了?”
“當然。”
柳負撇了撇嘴,自言自語的說:“也不知道熬芯怎麽樣了?”
“放心,她沒事。”
“三天三夜還沒事?”柳負脫口而出,說完後便後悔了,可已經收不回來了。
齊炎勾眼看她,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回答說:“想當初七天七夜,你不也沒事?”
“什麽七天七夜?你要是再侮辱我名節,我就……”
“你就怎麽樣?”齊炎一臉得意的樣子。
“我就找十七八個饑餓婦人,弄死你!”柳負霸氣回應。
齊炎似乎有些生氣,道:“你這女人,回頭再好好收你。”
兩人正劍拔弩張,敖遠走了進來。
“不知大人可查出姐姐的下落?”敖遠關切的問。
柳負幹咳兩聲,掩飾尷尬,回答說:“得到了,她很好,大王並沒有傷害她。”
“那就好,可大王與我們敖家有仇,他是一定不會放過姐姐的。”
“你先不要著急,這也不是急的事,我會讓你見到姐姐的。”
“謝謝大人。”
柳負點了點頭,說:“好了,你去休息吧。”
等敖遠走了,齊炎開口問:“你可又給自己找了個麻煩。”
“你才是麻煩,有沒有點同情心?”
“既然你那麽有同情心,為什麽不同情同情羽兒。是你這個做娘的,拋棄自己丈夫孩子。”
柳負怒道:“搞笑,我什麽時候有丈夫孩子了,我怎麽不知道?你也不要再說了,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
“倘若你不信,我可以證明。”
“怎麽證明?”柳負端著手,倒是要看看齊炎還能耍什麽花樣。
見她這般,齊炎微微歎了口氣,回答說:“你名喚柳小蠻,味鹹,喜黑白藍三色,喜歡賴床,晚睡,經常有些奇怪言語。”
“好側臥而眠,睡前喜歡用布蒙於眼睛;胃不好,常痛;體虛畏寒,每到寒冬,手腳冰涼;不忌口,月事幾日疼痛難忍。”
“愛幹淨,凡是你心裏抵觸之物,皆不願觸碰;書法極醜,通曉音律棋局……”
後麵說的些什麽,柳負已經不記得了,但能確定的是,與她完全相符。就算是親生父母,也沒這樣了解她。
感情這齊炎真的是自己老公?不可能啊,她和段子晨一起穿過來的,哪裏遇見過什麽王爺,更不要說有個能打醬油的孩子了。
“停停停,胡亂說,本小姐還有事,不和你廢話。”
說著柳負就要離開,這個時候走為上計,不管齊炎說的是真是假,她都不可能和一個仇人在一起。
隻不過她剛要離開,溪風就從外麵進來了。
“公子,找到秦雨嫻下落了。”
柳負瞥了齊炎一眼,想看看他什麽反應,畢竟是他舊情人。眼看舊情人走上迷途,心裏應該不是很好受吧。
不過齊炎的表現讓她失望了,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快,一副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的模樣。
哼,這男人還真是夠冷血的,舊情人也不顧了。
見她不回應,溪風又問道:“公子,您接下來準備怎麽辦?”
“那個,先不急,暗中盯緊她的行蹤吧。”柳負想了想,“對了,她人現在在什麽地方?”
“在宮中,龍溟將她招待的很好。”
柳負冷笑一聲,故意挖苦齊炎說:“這個秦宮主很厲害嘛,到哪兒都是主場,誰都給她麵子。”
麵對她的陰陽怪氣,齊炎直接無視,大步離開房間。
等他走了,柳負認真許多,對溪風說:“我們先不要輕取妄動,查出太子下落才是最重要的,有了太子消息我們再動手不遲,以免打草驚蛇。另外,注意齊炎的人,防止放冷箭。”
“是,公子。”
轉眼兩月過去,關於秦雨嫻的蹤跡全掌握在柳負手中,可唯獨不見太子蹤跡,隻難道說她沒有將太子帶來這裏?
每次想到這裏,柳負便愁眉不展,想她辛辛苦苦追來這裏,加上水土不服,整個人已經超了曆史新瘦,到頭來卻沒太子爺的消息。
這該死的秦雨嫻,看本小姐怎麽治你。
宮殿內,透明閃耀的寶石將這裏裝飾的琳琅滿目,像是一座美輪美奐的水晶宮。
熬芯側臥在矮榻上看書,這兩月來,日子過得十分安生美滿,雖然大王時常冷著臉,但她已經不是很怕他了。
好幾次恩愛的時候,龍溟還會低聲喚她的名字,說愛她。慢慢的她覺得大王應該是愛自己的。
然後她便大著膽子為整個敖家著想,一次是灌了龍溟很多酒,讓他迷迷糊糊的答應免了敖家所有人的死罪。
還有一次,是她將自己灌醉了,借著酒勁勾引了他,用取悅的方式,讓龍溟將敖家所有人,放出天牢,換個地方囚禁。
她不得已這樣做。
她不能自己錦衣玉食,而看著整個敖家受苦。
而龍溟又何等聰明,麵對熬芯這些雕蟲小技,他早看的清楚。
隻不過他發現自己真的經不起勾引,明知道她是有利可圖,但還是心甘情願就範了。
龍溟走進房間,遠遠的就看見熬芯的身影,他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她了,隻要不看見她,就會心煩意亂。
“大王。”
門口女婢的行禮聲,驚動了熬芯,她緩緩的放下書本,起身朝龍溟走來。
“大王,您怎麽來了?”
龍溟將她攬在懷裏,將所有人屏退,雙手便開始不老實。
熬芯立刻抓住他的手,說:“大王這是白天。”
“白天怎麽了?本王與妃子歡愛,還要看時間嗎?”龍溟的話說的十分露骨。
光是從外表就知道他欲望不低,尤其是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恨不得將她直接吞了。
熬芯紅了臉,雖然兩人已經很多次,但她還是會止不住的害羞,猶如少女一般。
龍溟拍了拍她的肩膀,壓製體內的火,問道:“都在看些什麽書?你一個人在這,可乏悶?”
“不,芯兒在這很好。”
見她這般乖巧可人,龍溟摸了摸她的臉蛋,說:“等本王有時間了,就帶你去,就在這兩天。”
“謝大王。”
“以後不許叫我大王。就喚我——”龍溟將頭抵在熬芯的額頭上,緩緩的吐出一個字:“溟。”
熬芯糾結了好一會,才喚出來。
“好了,本王還有事,你再看看書,晚些等我用膳。”
“是,大王。”
“恩?”龍溟本著臉。
熬芯立刻改口:“溟……”
龍溟滿意的點了點頭,大步離開,直到門外才露出笑意。
敖遠在門外踱步,心急如焚的樣子,柳負剛一出來,就對上他心急如焚的臉,不禁問道:“這是怎麽了?”
“大人,我想見姐姐,如今都已經兩個月了。”
聽他這樣說,柳負有些為難的皺眉,如今秦雨嫻就在皇宮,若是她帶敖遠見姐姐,很可能就暴露行蹤。
“我不是和你說了嘛,你姐姐現在很好,而且敖家的人也已經被放出天牢,安全的很。”
“可是,遠兒還是十分擔心姐姐,想見她一見。”
柳負深吸口氣,認真的思考一會,拍了拍手說:“好,你想見姐姐的心情我理解,那你容我安排一下,明晚帶你卻見她。”
“真的?”敖遠十分驚喜,“謝謝大人,敖遠願意一輩子追隨大人,報答恩澤。”
柳負擺了擺手,說:“好了好了,哪有那麽嚴重,你下去吧。”
“是,大人。”
看著敖遠離開的背影,柳負微微歎了口氣,心想就好人做到底吧,換位思考,敖遠一個孩子也不容易。
齊炎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說道:“你帶他去看熬芯,不怕透露行蹤?”
柳負緩過神,白了他眼,回答:“關你什麽事?”
“本王隨你一起去。”
“不需要。”
“不需要那是你的事,去不去是我的事。”
齊炎也是十分高冷,說什麽就是什麽。柳負懶得和他吵,轉身回到房間,重重的將門關上。
“大王,還沒有問出禦龍牌的下落麽?”秦雨嫻問道。
提到禦龍牌,龍溟眼中閃動光芒,這東西似乎對他很重要。
“沒有。”他淡淡的回答,禦龍牌對他重要,卻偏偏表現出漫不經心的樣子。
秦雨嫻長長的輸了幾口氣,說:“那禦龍牌乃是敖家祖傳之物,嫡親子孫才有資格知道,大王何不利用熬芯,將敖遠引來?”
“本王已經派人去抓他了,隻可惜沒有消息。”
“哦?其實大王倒也不用這般大費周章,自有辦法讓他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