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未知的凶險
夏非寒在原地停著不走,衛然也拿他沒辦法,雖然她對夏非寒很心動,也知道好歹,人家剛才說有急事呢。
“非寒,謝謝你送我,下次請你吃飯,你可不能拒絕哦!”衛然下了車,甜美之極的邀請。
“再說!”夏非寒的回答,好像熱情不是很高。
衛然已經興奮的轉身去招手攔車了。
坐在後車容上的寧樂樂,一張小臉卻是有些受傷,長這麽大,還是頭一次看到少爺跟別的女人相處,以前少爺從來不帶女孩子回家來的。
而且,看那個女孩子對少爺明顯是動心了,還邀請下次一起吃飯?
夏非寒看著衛然坐車離開後,沉聲對身後的小笨蛋說道:“到前麵來坐。”
寧樂樂心裏堵著氣,自然不聽話:“不用了,後麵寬敞。”
“需要我重複一遍?”夏非寒俊臉頓時變得鐵青起來,她竟然敢違逆他的命令?
寧樂樂嘟嚷了一聲,隻好準備去推車門。
“爬過來!”夏非寒的一句話,讓她徹徹底底的傻了眼。
爬過去?怎麽爬?她還穿著裙子呢,簡直太讓人無語了。
“快點!”夏非寒耐性不夠的催促她一句。
寧樂樂這才猛然驚醒,他剛才好像說了有急事,於是,她也不顧淑女的形象了。
直接從後車座往副駕駛爬了去。
還好她身形單薄,而且他的車也極為寬敞,並不是什麽難事。
隻是,當她要把腿拿過來的時候,她裙底的風光,早晚要讓他看見的。
夏非寒並不是猥瑣的人,自然沒看,但他需要很大的努力,才忍住不去看。
“過來了,你趕緊開車走吧,不是說有急事嗎?”寧樂樂坐到了副駕駛,小臉上又有了笑意。
副駕駛可是一個很曖昧的位置,通常都是夫妻或者男女朋友才會坐這裏的。
寧樂樂也不知道傻樂什麽,但莫名的就覺的離他很近,很開心。
“的確很急!”夏非寒說完,大掌一下子就扣住了她的小腦袋,將她整個人撈向自己。
下一瞬間,薄唇就獲住了她柔嫩的小嘴,她唇型優美,吻起來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了。
加上她氣息也極為的清甜,讓夏非寒的一顆心,徹底的淪陷下去。
“唔……”寧樂樂嚇壞了,在大馬路邊上,天啊,少爺在吻他?
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急事嗎?寧樂樂心頭一甜,卻有些哭笑不得。
吻了很久很久,直到把小東西吻的幾乎窒息了,夏非寒才鬆開手,放過了她。
寧樂樂小臉紅通通的,呼吸急亂,兩隻小手一直緊緊的捏著自己的裙擺,都捏出兩道痕跡來了。
夏非寒滿足了,急事也辦完了,這才慢慢啟動引擎,開車離去。
轉眼之間,離淩肆的爆炸案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這一個月來,舉國上下風平浪靜,再沒有發生過任何的恐怖襲擊事件。
而童雨綿也一心在設計裴心怡的別墅,龍赫在幫助國防部長做公益慈善,淩肆解決著F國王儲之爭的後續事宜,顧文全到處拉選票,也是忙碌個不停,夏非寒繼續無恥又愛不釋手的欺負他的小妻子,更是忙的不亦樂乎。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就是最平靜安穩的生活時,卻有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在考驗著所有人。
童雨綿在現場監工,帶著一幫同事忙進忙出,突然,有一個人喊她:“童經理,你手機響了,響了好幾下了。”
現場太吵了,童雨綿的包擺在特定的位置,所以她聽不見。
直到有人喊她,她才急步過去,拿起看了一眼,左洋來電十個。
童雨綿腦子蒙了,左洋給她打電話,隻會是關於淩肆的事情。
童雨綿急急的拿起手機回拔,左洋在電話的那端,沉沉的說道:“少奶奶,少爺出車禍了。”
“什麽?”童雨綿隻感覺站立不穩,大腦久久的空白,昏天暗地。
“你放心,少爺隻是頭部受創,醫生已經替他穩定下來了。”左洋見對方久久沒回應,立即又補充了一句。
童雨綿穩住自己的心神,強迫自己冷靜一些:“他在哪?”
“在地下工廠!”左洋凝重的答。
“我要過去!你來接我!”童雨綿壓住胸口,隻感覺那裏一塊,都是痛的。
“好,我到你公司大門口接你!”左洋打她的電話,就是希望她過去一淌。
童雨綿神情恍惚,提著包就往外走。
“童經理,你要走嗎?”一名同事急急過來問她。
“是,現場就交給你們了,我有急事。”童雨綿轉過頭來說完,就急急的坐上了車。
三兩轎車,風一樣的速度,消失在了眾人的麵前,令人不勝感慨。
豪門少奶奶的派頭就是足啊,出行都得保鏢護駕,真令人羨慕。
可此刻坐在車上的童雨綿,神情卻是麻木的,連窗外的天,都是灰暗一片。
淩肆又出事了!
這才多久,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又發生了意外,上次是腹部中槍,這一次是頭部重創。
做他的女人,得需要多強大的內心,才不至於嚇到崩潰啊。
童雨綿兩隻小手緊緊的捏著,自從走進了淩肆的世界,童雨綿就做好了準備,不管發生任何的事,她都會陪著他一起麵對的,這一次,也一樣。
不管結果如何,她要陪著他一起麵對。
童雨綿痛苦的閉上雙眼。
宏盛集團大門口,左洋在這裏等了近一個小時了,打給少奶奶的電話,總是無人接聽,讓他害怕的以為,是不是少奶奶也出什麽事情了。
幸好,她沒事,正在趕過來。
童雨綿急急的坐上了左洋的車,神情一片焦急憂慮:“左洋,這次是不是比上次更嚴重?”
“少奶奶……”左洋遲疑著。
“你直接說吧,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童雨綿隻想知道結果,哪怕是一個令她絕望的結果,但不要瞞著她,讓她胡思亂想。
“少爺腦部受創,雖然驚險的搶救過來,但大衛醫生說,少爺有可能會失去部分的記憶。”左洋的話,令童雨綿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什麽?”童雨綿像被扔進了冰庫裏,渾身上下都冷透了。
“少奶奶先別急,少爺還沒有醒過來,事情到底是怎麽樣的,目前還不清楚。”左洋不想多說話去嚇唬她,隻好輕聲安慰。
童雨綿隻感覺有一隻無形的手,經狠狠的掐住她的心髒,讓她一時間無法喘氣。
失憶?淩肆要忘掉她嗎?
怎麽會這樣?上天太不公平了,她和他好不容易相愛走到一起,怎麽可以給他這麽殘酷的結果?
左洋沉穩的開車,不敢去看童雨綿悲傷的雙眼,他隻覺的命運真的太捉弄人了。
少爺和少奶奶走到今天,真的不容易。
童雨綿呆滯的看著窗外的景色,哪怕她做足了心裏準備,麵對這樣的結果,卻還是無比的悲觀。
她祈求著,淩肆一定要醒過來,一定不要忘了她。
轎車像上次那般,駛入了地下工廠,而這一切,都如上次一樣,童雨綿又來到了這裏。
耳邊是機器吵雜的聲響,她隻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是灰色的,她的世界再沒有色彩。
她手腳冰冷的走進了淩肆的搶救室,大衛正在給他做最後的檢查。
“淩先生的生命體征一切正常,現在隻需要等到他醒過來,我們才能做進一步的觀察。”大衛走向左洋,凝聲說道。
“謝謝你們,辛苦了!”左洋感激的看向這個世界著名的醫學博士,不知道有多少次,他把他和少爺的性命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淩先生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受傷越來越頻繁了!”大衛也一臉的擔憂。
左洋苦笑一聲:“身在是非地,難免得罪人。”
大衛知道很多事情,並不是他能知道的,也沒敢深問,轉身領著他的人離開。
童雨綿已經站在了淩肆的身側,看到他身上有不少的儀器在運行,她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淩肆後腦包裹著紗布,神情卻是安靜的,像隻是睡著了一樣。
“左洋,這次又是怎麽回事?能告訴我嗎?”童雨綿聲音已經幹啞。
左洋點了點頭:“我們遭到了三輛貨車司機的圍堵,他們似乎知道少爺坐在哪一輛車上,本來是可以躲過去的,因為三輛貨車司機被同時擊斃,可不知道是誰把少爺乘坐的司機給槍殺了,隨後車子就翻下了馬路,等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少爺就受傷昏迷了。”
童雨綿隻聽到心驚肉跳,槍戰,車禍,這些曾經離她很遙遠的事情,如今越來越頻繁的出現在她的大腦裏,她幾乎無力接受。
“又是跟這一次的總統大選有關係?”童雨綿悲聲問道。
“當時事態緊急,本來是要抓一個活口來問話,但事關少爺生命安全,隻好將那三個貨車車司給擊斃,但細細想來,此事應該和總統大選脫不了關係。”左洋擰眉答道。
“那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恢複平靜的生活?”童雨綿雙手摁住了頭,難受的仿佛要窒息。
“少奶奶,少爺之前一直不願意讓你知道更多關於他的事,是對的,讓你一個柔弱的女人承受這一切,真的很難為你。”左洋也心疼起她了。
童雨綿緩了緩情緒,伸出手,去緊握住淩肆微涼的大掌:“不,我隻是很擔心,擔心他有危險,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