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受傷也要愛一場
“隻要我想,沒有什麽不可能的。”顧有佳甩了甩長發,極度自負的笑起來:“你知道我是什麽身份嗎?顧家和淩家兩代世交,淩肆的姑姑是我的舅母,淩肆的大姨是我的嬸嬸,我和淩肆又是從小的青梅竹馬,我可比你更了解他。”
“哦,是嗎?那你知道我是誰嗎?”童雨綿極為冷淡的嗆她一聲。
“你是誰?”顧有佳還真的有些單純的問出來,然後在腦海裏搜索著童雨綿的身影,她也是名門清貴的大小姐了,所認識的大小姐之中,沒有童姓。
“我是淩肆的太太啊。”童雨綿突然露出一個嫵媚的笑,笑完,又道:“我老公剛才太勇猛了,想必又讓你動了一次心吧,不過,你這種天打雷劈的企圖是不會實現的,想要破壞別人的家庭,雷雨天氣,請少出門,這是我給你的良心建意,不謝。”
“你…”這才知道自己是被耍了,顧有佳氣的臉都脹紅了,手中的槍,隱隱作亂。
如果她不是一名人民警察,她真的會因為太過憤怒,就一槍把這個女人給崩了。
童雨綿腳步很快的離開,她也是怕顧有佳手裏的槍。
半個小時後,淩肆再一次回到了病房,童雨綿並沒有去手術室門外等,而是坐在病房的沙發上。
看到淩肆被推著進來,她這才有些急的站起身,還沒有上前詢問狀況,男人不悅的聲音就冷怒的響了起來:“為什麽不去手術室外等?你不關心我?”
童雨綿一愣?隨後,答道:“我不知道你在哪間手術室啊。”
淩肆被她幼稚的回答給氣了一下,俊臉更加的冷沉:“你難道不知道我出手術門想第一眼看到你嗎?”
“我可並不這麽想。”童雨綿也是有驕傲的。
“過來!”淩肆已經下了推車,自己往床上走去,懶洋洋的躺下後,就對童雨綿招手命令。
童雨綿皺著眉兒,雖然這個男人手臂連著受傷,可他身上的危險氣息半點沒減,反而更加猖狂。
左洋看到少爺說了這句話後,就對病房裏的醫生打了眼色,大家都十分識趣的離開了。
“不聽話?”見她呆站著不動,淩肆極度不快。
童雨綿歎了口氣,隻好輕步走到他的麵前,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抓,整個人沒有防備的跌進他的懷裏。
“淩肆,你幹什麽?你手臂有傷。”童雨綿驚呼,他是沒痛怕嗎?竟然這個時候,還色心不死。
淩肆並沒有更多的動作,隻是將她圈在懷裏,聞著她發間的溫香,嗓音沉沉的:“我就想抱著你,你哪來那麽多的意見?”
心微微的顫了一下,童雨綿敢不亂動,繃著身體,坐在他的懷中,小心翼翼的不去靠他受傷的肩膀。
“關了一個多星期,還是覺的無聊嗎?”突然的,男人低熱的氣息就噴在她的耳側。
一聽到無聊兩個字,童雨綿腦子嗡了一下,這個男人竟然還有臉提這事。
“不無聊了!你才無聊!”童雨綿生氣的瞪著他,眼睛裏全是怨氣。
“我那麽精心為你準備的禮物,你一次也沒用?”淩肆嘴角含笑,邪氣之極。
童雨綿氣到想暴走,怒道:“誰會用那麽惡心人的東西?想必你自己用過不少吧,請別把我當成和你一樣下流的人好嗎?”
“下流?你竟然敢用這種字眼來形容我?是哪裏癢了嗎?欠睡?”淩肆濃眉一揚,危險的氣息瞬間就籠罩了童雨綿,把她嚇了一個臉心紅跳。
“喂,淩肆,我們能不說話嗎?你是病人,需要休息。”童雨綿是真的怕他了,這個男人,一生氣,真的什麽事情都能做出來。
“我雖然很累,也受了傷,但並不防礙我想現在要你。”說著話,淩肆就已經把她小身板一翻,緊接著,他健壯的身軀就壓了下來。
童雨綿小臉都慘白一片,伸手就要去推他,可是,他肩膀受了傷,她又不敢用力推,隻好氣怒的警告他:“淩肆,你不要命了,小心你的傷口破裂。”
“你在關心我?”淩肆撐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她受驚的小臉,雪白中,滲著一抹嫣紅,說不出來的俏麗可愛,讓他的身體熱度高漲,想要她的衝動,越發的強烈起來。
是的,一個星期沒見她了,真的想念的緊呢。
童雨綿無語之極,這都什麽時候了,他還說這些廢話。
“快走開,讓我起來,這裏是醫院,不是你家後花園,請你不要亂來。”童雨綿可是一個很愛麵子的人,她丟不起這個臉。
淩肆皺緊了眉頭,一臉不滿的問:“你看不出來,我很難受嗎?”
“那是你的事。”童雨綿氣怒的回他一句。
“不,那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淩肆說著,薄唇就壓了下來。
太久沒有吻她這張小嘴了,此刻一吻,才發現根本無法自控,隻想深深的償個夠。
童雨綿的呼吸停滯了,美眸瞠大,兩隻小手抵在彼此之間,卻是不敢用力推他。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帶傷欺負自己,真的好委屈。
從一個吻開始,到他離開她的身體,整整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淩肆滿足的翻身床在一側,伸手在她滾燙的小臉蛋上捏了捏:“飽了嗎?”
“滾!”童雨綿兩隻眼睛紅紅的瞪他,隨後,快速的撿衣服穿,然後直接打開門跑出去了。
天啊,她簡直沒臉再活了,她不敢相信淩肆竟然在醫院這種莊重的地方對她做出這種事情來。
簡直要瘋了,就算是夫妻,也不該如此啊。
這一次童雨綿並沒有走電梯,而是一個人沿著樓梯而下,越想越是難受。
在醫院大廳,左洋焦急的等到了遲遲而下的童雨綿,趕緊上前說話:“童小姐,少爺讓我送你回去。”
“謝謝!”童雨綿都沒臉去看左洋的臉色,感覺他會嘲笑自己一樣。
“不,應該是我說謝謝才是,謝謝你讓少爺變回了正常的男人。”左洋一臉真誠的說。
童雨綿微訝,奇怪道:“難道他之前不正常?”
左洋一噻,立即搖頭:“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少爺之前是一個很封閉的人,這五年來,我都沒有在他臉上看過笑容。”
“他是笑了,我卻隻想哭。”童雨綿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