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鏡像作怪
“蘭香子,你就不會通點人性嗎,你看看這像是人幹的事嗎?”
陸不凡對著翡翠手鐲中的蘭香子破口大罵,隨即用匕首開始抵擋著衝過來的妖怪。
“怎麽,汝還有一件,愛用不用吧,這麽好的寶貝在汝的手裏就成了燒火棍。”
“你不是人!”
“我本來就不是人”
……
陸不凡已經放棄了和蘭香子在這裏扯皮了,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拚盡全力也說不過蘭香子。與其這樣還不如趕緊找到辦法破解第四層,因為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分鍾,隻剩下了二十五分鍾的時間,除了這一關,還有五關等著自己去闖,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陸不凡拿著匕首開始血腥的屠殺,匕首戳進一個妖怪的體內,頓時便被這翡翠匕首上麵的至純靈氣給打的魂飛魄散消失不見,陸不凡仿佛看到了甜頭。
不過這第四層的挑戰恐怕不隻是這些東西,陸不凡可以感覺得到,這第四層有一個非常強大的妖怪,而麵前的這些小妖,陸不凡總感覺這些隻是虛擬,但是又說不出來到底虛擬在哪裏。
陸不凡心想必須要盡快找到破解的方法,否則在這裏隻有被活活耗費而死的下場。
而就在這時,陸不凡看到了對麵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個和自己一樣手持匕首的青年,陸不凡頓時大驚,不過那青年很快就消失不見。
“蘭香子,你知道這是什麽情況嗎,我總覺得這裏不對勁。”
陸不凡一邊用匕首斬殺了幾個妖怪之後對著手鐲空間裏麵的蘭香子問道。
蘭香子沒有說話,仿佛是在替陸不凡分析這裏的情況,片刻之後。
“糟糕,汝碰到的很有可能是這世間修為不高但是很難對付的鏡像妖怪。”
鏡像妖怪?恐怕不叫這個名字吧,不過陸不凡已經大概明白了是什麽意思了。
修為不高難對付,也就是說這第四層的惡靈存在著類似於棉花裏藏針一樣的道理,倘若陸不凡用盡全力在這裏鬧騰,鏡像就會讓自己釋放出去的威力結結實實的打在自己的身上,就像是一拳打在了藏著針的棉花堆裏。
對麵的牆壁上若隱若現著陸不凡的身影,陸不凡知道,倘若自己再跟這些好像是源源不斷的妖怪在這裏耗費時間,到頭來隻有自己吃虧,他必須要找到破解這鏡像的方法才行。
“怎麽才能破解啊蘭香子,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再這樣下去估計我會被活活累死的。”
陸不凡此刻已經感覺到有些疲憊,鏡像反應再加上人海戰術,這樣下去就算陸不凡現在是本我境後期的高手,恐怕也會被消耗而死。
“必須要找到破解鏡像的方法,汝再撐一會兒,待本宮替汝觀察片刻。”
陸不凡咬了咬牙,看著又一次出現的一大群妖怪,咬著牙騰空而起頓時釋放了天風之術。而緊接著陸不凡隻感覺到自己釋放出去的天風之術卷起來這些妖怪之後竟然又反彈了回來打在了自己的身上,而牆壁上此刻光芒若隱若現。
陸不凡墜落了下來,捂著胸口。雖說這天風之術威力不是很大,但是被自己的天風之術給傷到了,也是夠嗆。
該死的,這樣下去老子早晚得死在這裏。
陸不凡被自己的天風之術所傷,頓時感覺上氣不接下氣,體內的靈氣已經開始紊亂。
“蘭香子,你就不能有點用,都這個時候了,我覺得你應該要幫幫我吧。”
陸不凡一臉苦逼的對著手鐲裏的蘭香子說道,片刻之後小妖再一次的襲來,陸不凡隻能一鼓作氣再一次和小妖們抗衡了起來,不過這一次陸不凡不能用自己的招數,隻能以身試法。
連連的吃虧讓陸不凡已經在這裏浪費了整整五分鍾,此刻時間隻剩下了二十分鍾。
那座牆仿佛是有魔力一般,不管陸不凡在這邊用什麽招數,牆都會反彈回來打在陸不凡的身上,而且躲也躲不掉,單純的肉搏讓陸不凡體內的靈氣損耗越來越大。
而就在這時,牆壁上再一次的出現了陸不凡的樣子。
“就是現在!”手鐲中的蘭香子大聲的說道,陸不凡心領神會,意念一動,跳到空中,手中的翡翠匕首在這一刻變化成了一把翡翠長弓。
陸不凡眼神凜冽,伸手拉弓,弓箭像一隻尖嘴的鵜鶘,隨著弓箭脫離了弓鉉,陸不凡也落在了地上,隻聽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那牆壁頓時灰飛煙滅,頃刻之間化為虛無,而在這鏡像的後麵,站著一個尖嘴猴腮看起來像是低能兒的怪物。
“原來是你這家夥在這裏搗亂,看爺爺我不收了你!”
陸不凡再一次的騰空而起,拉弓射箭。
地上的怪物沒了鏡像做掩護就像是戰場上的活靶子一般,此刻嚇得到處亂跑,可是也隻是垂死掙紮罷了。
陸不凡拉弓射箭,箭帶著濃濃的靈氣直接刺穿了正準備逃跑的怪物,一聲破空的嘶吼之後怪物倒在了地上化成了一縷黑色的妖氣消失不見。
第四層終於成功了,陸不凡長呼了一口氣,看著樓梯口的方向,意念一動。
外麵,九層妖塔的第四層燈光滅了,陳思思和陸韻激動的都快要跳起來一般,陳長生和幾位長老也是相視一笑點了點頭。
“陸不凡這小夥子,還是有些本事的,竟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過了第四層,不容易啊。”
大長老此刻誇獎著陸不凡,不過十分鍾的靈氣消耗已經讓大長老的額頭滲出了些許的汗液。
陳長生點了點頭。此刻幾個弟子趕緊跑了過來,用毛巾擦拭著幾位長老額頭的汗液。
“幾位長老辛苦了,這一次,就讓我們一起竭盡全力吧,畢竟,既幫助了陸不凡,也順帶,滅了這九層妖塔裏的惡靈。”
陳長生看著已經有些乏力的長老,鼓勵的說道。
“放心吧宗主,就算我今日靈氣耗盡死在這裏我也在所不惜!”
二長老義憤填膺的說道,陳長生隻是微微一笑,身為一宗之主,怎麽可能看著幾位長老死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