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村長想要學習易容術
清塵猶豫了一會兒,道:“我要做你的表弟。”
這是玄靈大師讓他這麽做的。
雖不明白,但是他依舊會遵照玄靈大師的意思。
“行,”顧錦繡笑著道,“以後你就是我外家的親戚。”
反正沒有人知道何氏打哪裏來,娘家在何方,胡編亂造村裏人不會去調查,這不會有什麽大礙。
顧錦繡想著,待會路過縣城的時候,得去幫清塵買一些衣物,不過這光禿禿的頭怎麽辦?
黎墨晉見顧錦繡皺著眉盯著清塵看,那模樣頗為煩惱,對清塵打量一番,出主意道:
“你可以說他生病了。”
顧錦繡收回視線,看向黎墨晉疑惑片刻便知道了他的意思。
“清塵生病,算命先生說要把頭發剃掉就能病除,如今他是來我家休養的。可他那紅潤帶著嬰兒肥的臉讓人怎麽想?”
黎墨晉挑挑眉,“等會讓黎二在他臉上化妝。”
顧錦繡聞言,沒再糾結光頭,心裏對這化妝感興趣,問道:
“這是易容術嗎?”
黎墨晉略點頭,爾後,把狗子手中的棉花糖給扔出了車外,拿著濕手帕給他擦臉。
狗子手腳並用地掙紮著,他吃點棉花糖怎麽了,黎墨晉竟然扔掉了,哼哼唧唧的,對黎墨晉十分不滿。
顧錦繡以為黎墨晉幫狗子擦臉太用力了,趕忙伸手抓住他拿著濕手帕的手。
“大人你輕一點,狗子的臉細皮嫩肉,經不得大力氣的摩擦。”
黎墨晉沒有動作,隻盯著那放在他手背上的手看著。
灼熱的視線讓顧錦繡如同觸電一般趕忙把手伸回來。
為了化解尷尬,她繼續了剛才的話題,“大人能讓黎二教我易容術嗎?”
黎墨晉剛想說不能,若是學會了,她豈不是更加容易逃跑了!
忽然想到,若是讓黎二在教她之時,讓她穿一回女裝亦不錯。
於是,黎墨晉道:“可以,黎二很閑,你什麽時候想學,你就什麽時候去找黎二。”
很閑的黎二坐在車兒板上對黎墨晉狂吐槽,主子重色輕仆,睜眼說瞎話,每天他都從縣城到顧家,又從顧家到縣城跑好幾趟,累成狗,主子竟然看不到……
不過為了主子娶上媳婦,他再忙也會騰出時間的!
不知黎二心思的顧錦繡暗想著明日無事她就去找黎二學習,等過段時間跑路也許會用到!
“多謝大人了。”
兩人談妥之時,顧錦繡的眼角抽搐了,狗子這小屁孩難道前世被餓過了?
剛吃過素齋,棉花糖,他現在又啃著冰糖葫蘆,滿嘴的糖漬,跟花貓差不多。
狗子沒有察覺到顧錦繡的嫌棄,他把手中的糖漬加口水抹在了黎墨晉的袖子上,瞥了一眼那月白色衣袖上的一抹糖漬,他滿意地笑了。
顧錦繡瞧著這一幕,立即轉身看向窗外,當作什麽也沒看到的樣子,也在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畢竟上次親自幫黎墨晉洗衣服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清塵感受到黎墨晉的不悅,想著要不要把狗子抱走。
然,當他看到狗子那貌似幸災樂禍的模樣,他又瞧了一眼顧錦繡,見她若無其事的樣子,他放棄了。
當爹的都不在意,他還是別插手為好!
清塵繼續啃著糖葫蘆,看著黎墨晉陰沉著臉為狗子細心清理時,心裏的擔憂消失了。
清理幹淨後,狗子朝清塵伸手,示意要抱抱,黎墨晉的冷氣太冷了,即使大熱天,他都感覺冷,還是趕緊走為妙。
清塵會意,強壯鎮定地從黎墨晉懷中抱走狗子。
黎墨晉瞥了一眼狗子,這小子很精明,會看人臉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他再大一點,他們再算賬也不遲。
黎墨晉扭頭看向顧錦繡,隻見她一手掀著窗簾,一手放在窗上撐著腦袋,看著外麵的場景,不由氣結。
“顧公子我的衣服被你兒子弄髒了,你說該怎麽辦?”
顧錦繡見逃避不了,轉身靠著背後的車壁,瞅了一眼黎墨晉的袖子,笑著道:
“這個好辦,我給你洗。”
說著,顧錦繡抬眼望向黎墨晉,做出一臉誠懇歉意的樣子,那意思明晃晃地表示著我這麽誠懇,你不能再讓我賠償,否則你就是得理不饒人的壞人。
黎墨晉本來沒想讓顧錦繡怎麽樣,但是看到她的樣子,心底不爽。
“我今日生辰,狗子破壞了我的好心情,顧公子作為父親,理應想辦法讓我高興,你說是不?”
顧錦繡瞪了一眼坑爹的狗子,對黎墨晉笑眯眯地敷衍道:
“成,我會想法子讓你開心的。”
黎墨晉略點頭,等著顧錦繡的法子。
這時,暗衛回來了。
經過馬車外黎二的稟報,黎墨晉讓顧錦繡他們留下馬車裏,他走出了馬車,向暗衛問話。
瞧著臉色略微蒼白的暗衛,隨著風吹來,黎墨晉聞到了一股淡淡地血腥味,他知道暗衛受傷了,看來搶孩子之人武功高強,來曆也不簡單。
若是普通人販子,絕對沒有能力打得過武功一流的暗衛。
沒錯,黎墨晉把訓練地中最好的暗衛派來保護顧錦繡。
“情況如何?”黎墨晉問道。
暗衛回稟道:“孩子已經還給她的家人,搶人者已服毒自殺。”
黎墨晉冷聲問道:“可有找到什麽線索?”
“屬下並沒有在歹人身上找到線索,不過從他的招數來看,招招狠辣,直擊要害之處,沒有拖泥帶水,屬下隻能判斷他不是殺手就是暗衛。”
黎墨晉想了想,吩咐道:“黎二給他治傷,一刻鍾後我們啟程。”
許非豔今日帶人去查抄牙行,現在應該有消息了吧?
想著,黎墨晉走上了馬車。
顧錦繡看著一臉凝重的黎墨晉,問道:“孩子沒有找回來?”
黎墨晉沒有隱瞞顧錦繡,把暗衛的話跟顧錦繡說了一遍,隱藏了對歹人的猜測。
顧錦繡聽後,沒再說什麽,隻能祈禱黎墨晉他們趕緊把歹人抓住,避免讓更多的家庭發生骨肉分離。
“大人我覺得今日之事有些不同尋常,光天化日之下作案,是有恃無恐還是他壓根不在意會不會被抓。”這是剛才顧錦繡再次琢磨寺廟丟孩子案件時忽然閃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