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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七章座談會上的綠茶

  夏家跟袁家自然是不能比的,但是跟其他在本市有些名聲的幾大家族比較起來,也還算是不錯的。


  這次袁家如此決絕,仿佛就是要把人置之死地。這樣下去,要是不反擊的話,豈不是要成為所有人的笑柄?

  夏知寧看了看自家崩潰的妹妹,心裏愈發惱恨。


  那袁厲寒也忒不知好歹了。


  “別哭了。”夏知寧開口說了話,看著她的眼神也帶著一絲絲的冷厲:“你說你也是,怎麽就看上了袁厲寒那樣一個人?你今天也看出來了吧?袁厲寒可不是你的良配,愛動手打人。”


  “他又不打女人。”夏知微還是不服氣,梗著脖子,死死地盯著自家哥哥,心裏老大不服氣:“倒是你,別老是惦記著白沐夏。我也沒覺得那個女人有多好!靠著袁家才走到了今天這樣的位置,也就隻有你才會覺得她有多麽了不起。”


  “誰都知道白沐夏不是因為袁家才這樣好的。”他不服氣,愈發冷淡地盯著自家妹妹,不管怎麽樣,你還是趕緊斷了這個心思,別讓咱們夏家一直都在風口浪尖上。”


  “安鬆筌有什麽好的?”夏知微猛然想想到了安鬆筌,長得的確算是很漂亮的,但是安家是混黑道的,不幹不淨,容易被警方盯上:“袁總裁肯定不可能看上她,之前那個新聞,肯定是有人故意造假的。”


  “你倒是會自己騙自己,那可是視頻,怎麽可能是造假?今天你也看到了,他們又出去約會了,大概是覺得咱們撞破了他們的奸情,才這麽激動。就是可惜了白編劇,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控製住了,怎麽被自己丈夫給綠了都不敢說出口呢?”


  “那新聞不是真的!”夏知微還有心情為袁厲寒辯駁,關於要開致歉發布會的事情,卻是隻字不提,儼然是沒把夏母的話放在心上:“絕對不可能,今天你也看到了,袁總裁跟那位安小姐,壓根沒有任何交流,如果是真的有什麽感情的話,至於那麽冷漠嗎?”


  “算了,這有什麽好爭的?過幾天還有白編劇的講座,在元慶大學。”夏知寧已經想好了,一定要去看的,甭管跟白沐夏能不能有個結果,能多親近一些就親近一些:“看到了吧?要是真正靠著袁家走到這份上的,壓根不可能開單獨講座。”


  講座?夏知微一聽就驚了,不是說隻有在某些區域有過驚人成就的人,才能開講座什麽的嗎?可是白沐夏算什麽?

  就因為她寫了那些劇本?


  就這樣,夏家兄妹安然無恙等了幾天,見袁家那頭並沒有什麽動靜,還以為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加上網上的那些聲音,也陸陸續續消失了,夏知寧每天厚顏無恥地跑去上課,壓根不管那些學生對自己是怎樣的態度的。


  倒是夏知微,很知道那些網友的魔力,壓根不敢再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連出個門,都要戴口罩。


  很快就到了白沐夏開講座的那天。


  元慶大學裏裏外外都圍滿了人,那些記者們都想拿到第一手資料,因而格外積極,早早地就在校門外等著了。


  得虧學校的保安盡職盡責,攔著擋著,愣是沒放進一個記者。


  在白沐夏跟袁厲寒一起到元慶大學校門口的時候,那些記者就跟發了瘋著了魔一樣,一個勁地往前撲。


  多像是僵屍過來圍城?白沐夏心裏直咯噔,小臉一紅:“他們都是來找我的?”


  “元慶大學今天也就隻有你開講座這一樁大事兒,這些記者嗅覺靈敏,肯定是來找夏夏的。”


  嗚呼哀哉!白沐夏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小臉苦哈哈的:“那現在怎麽辦?咱們都進不去。”


  “沒關係,他們有分寸。”袁厲寒驅車開進了校園,那些人是怎麽都忍不住了,甚至跟那些保安鬥起來了,一個勁地往裏頭衝。


  等到了講座地點,白沐夏剛被袁厲寒護著下車,那些記者們都蜂擁而上,仿佛隻要先跟白沐夏搭話,誰就贏了。


  “白編劇,請問您對這次的講座有什麽想法嗎?聽說您是臨危受命,一開始並不知情,請問這是真的嗎?”


  “之前在西餐廳的那場鬧劇,今天白編劇可以回應一一下嗎?網上也有很多不堪言論,作為袁家的媳婦,白編劇應該壓力很大吧?”


  “也有人說講座是袁總裁安排好的,就為了給白編劇增加知名度,請問這件事是真的嗎?”


  “夏家說要起訴,結果到了今天還是沒有一點兒動靜,請問是因為私下和解了嗎?”


  還真是犀利,隻要回答得有些欠缺,這些人一定會不依不饒,白沐夏可算是怕了這些記者了,剛準備說話,就被袁厲寒護在身後,看著那些人的眼神,像是要殺人:“今天我們是為了講座來的,你們要是想要采訪某些私事,還是省省吧!”


  “袁總裁難道真的一點兒都不注重個人在外界的形象嗎?”也不知道是誰嚷嚷了一句,大概覺得此時此刻人多,趁機汶上就,袁厲寒也是不會知道具體是誰發問的。


  一聽這話,袁厲寒不怒反笑,冷嗤一聲:“如果你們不報道出去的話,應該也對我個人沒有什麽影響。更何況,有些人就是該打。”


  白沐夏聽得心驚肉跳,扯了扯袁厲寒的衣裳,一臉擔憂。


  那夏家現在好不容易沒聲兒了,要是因為這些事繼續鬧騰下去,隻怕又是一場紛爭。


  得饒人處且饒人,與人方便自己方便。


  “我們進去吧!”白沐夏並不想說太多,拉著袁厲寒的大掌,進了準備好的大型階梯教室。


  裏頭已經坐滿了人,看到白沐夏是跟袁厲寒手拉手一起來的,更是惹得一些CP粉一個勁地拍照。


  坐在角落裏的夏知寧看到這一幕,簡直不服氣到了極點。他甚至都在想著,袁厲寒跟白沐夏之間,壓根不般配,一個在錢眼裏頭上躥下跳的,一個是學術派藝術流,壓根就不是一類人。


  可如果換成他1夏知寧的話,跟白沐夏就是一對藝術派愛人,甭管走到哪裏都足夠拉風的。


  白沐夏被大家的熱情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走上講台,看著袁厲寒就坐在第一排看著她,心跳如雷。


  演講稿倒是有盡心盡力準備的,可要想麵對這麽多人不怯場,也忒艱難了些。


  “大家好,我是白沐夏。”白沐夏出奇地冷靜了下來,麵對那些陌生麵孔,心思沉著:“十分感謝大家來聽我的講座,這對我來說,真的算是一種殊榮了。”


  “我進入編劇這一行業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其實跟我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有分不開的關係。”


  她侃侃而談,有理有據,如同一株百合花,光是站在那裏,就足夠賞心悅目。


  已經有不少男同學小聲唏噓:“還是要努力提升自己,要不然怎麽能遇到這麽好的女孩子?真是太羨慕袁總裁。”


  周遭譏笑聲不斷。


  一連兩個小時,白沐夏把自己所知道的,並且有些經驗的創作手法和技巧,全都傾囊相授。


  等到後續交流環節,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女人站了起來,茶裏茶氣地說道:“白編劇說了這麽多,卻忘了說一個最重要的成功因素。你要不是因為嫁到了袁家,有袁總裁這樣的老公幫著,怎麽可能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呢?剛才跟我們說道那些技巧,有些也太虛偽了,如果我們的對象,都是袁總裁這樣的男人,哪有不成功的道理?”


  “我的確嫁了一個很了不得的男人。”白沐夏一早就料到會有人這樣說法,倒也不惱,隻是笑:“但是大家應該也都知道,所有人都隻會喜歡好的作品,我的作品能受到大家的喜歡,肯定不是因為我是袁厲寒的妻子吧?”


  她說話的語氣格外堅決,讓人壓根無法反駁。


  提問的那個女人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麽錯處,冷笑兩聲:“可是大家也有可能為了所謂的名人效應去買單不是嗎?當初的噱頭,不就是袁家媳婦嗎?”


  “還有這種噱頭?真是感謝科普。可是我在四年前就開始進行創作,那個時候,我跟我家先生之間的婚姻關係,並不存在。那個時候,我雖然沒有像現在這樣有些知名度,但是喜歡我作品的人,依舊有不少。”


  那人沉默了好一陣子,在白沐夏因為她不會再開口的時候,那人又道:“我記得白編劇當初大學主修的並不是編劇類的吧?有些專科出身的編劇,發展的還沒有你這樣的好,多少讓人有些不服氣。我記得金軒之編劇的劇本也很好,要不是被你惡意競爭,她也不會處於半隱退的狀態了。”


  好久沒有聽到“金軒之”這幾個字,白沐夏還有些懵圈,咂咂嘴:“惡意競爭?貌似我從未跟誰競爭過什麽,隻不過有時候是公司的安排,作為職員,一切肯定都是以公司製定的方針去做的。而且我們公司是出了名的佛係,怎麽會惡意競爭?說句不中聽的,如果我們總編真是那種很冒進的人,已經名揚天下了。”


  “這人誰啊?哪個係的?是個杠精吧?”


  “金軒之的親戚吧?那種不入流的編劇,竟然還有人幫著洗地,現在人的三觀都是怎麽了?”


  “以前我也看過不少金編劇製作的影視劇什麽的,講真的,都是很不入流的,看了一次壓根就不想再看第二次,就這樣的水平,還想跟白編劇爭?”


  “有沒有搞錯,白編劇入行才這麽幾年,已經被業內人士尊稱一聲‘白先生’了好嗎?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奇葩?越聽越有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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