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一章算命說她有官運
這是魔障了嗎?李紅梅一看,趕忙拽住了他。
“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得去跟總裁說說。”石柏隻覺得心驚肉跳,這要是把白沐夏給傷著了,不就是要死人的節奏嗎?
現在不警醒一點兒,最好還得找幾個人暗處保護著。
像是安鬆筌那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最是可怕。加上白沐夏壓根不認識這號人物,迎麵碰上了,指不定還會以為她是個好人。
天呐!石柏頭痛欲裂,總覺得他們這是引來了一個大麻煩。
隻不過袁厲寒那張皮囊,的確很蠱惑人心。引誘女人的能力,石柏是看得真真兒的。可是今時不同往日,這位爺已經有了心上人。不僅如此,他把白沐夏,已經快要寵上天了。平日裏頭各種憐愛還嫌不夠,就差沒去摘星星跟月亮了。
如果安鬆筌這樣沒有眼力見兒對白沐夏動了手,那就是自尋死路了。
“你以為你能想到的,袁總裁想不到?”李紅梅給了石柏一對大白眼,越看他就越是覺得好笑。
平常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麽在遇到這之類事情的時候,總有些不大精神的樣子呢?
“而且,過幾天袁總裁就要回去了,黃金蟒的勢力出了賭城就沒了,她就算是真想做什麽,也是鞭長莫及。而且,沐夏在那邊也有很多有能力的好友,在自己的地盤,應該不會被欺負吧?”李紅梅也摸不準,稍稍有些緊張:“本來嘛,袁總裁真是好不容易才願意來處理賭莊的事情,難不成讓他剛來就走?黃金蟒還在暗地裏虎視眈眈呢!”
賭莊到底是李紅梅的心血,既然黃金蟒是奔著袁厲寒來的,最好的法子就是讓袁厲寒去解決這檔子事兒。
如若不然,賭莊被蕩平,也是遲早的事情。
安家固然十分神秘,可單單看著安鬆筌那副猖狂樣子,也不難想想,安家在這裏是有很深的根基的。
惹到了這樣一個大蛇窩,李紅梅表示很惆悵。
另外一頭的袁厲寒,正跟白沐夏開著視頻。
看著那丫頭已經乖乖回到家,並且已經洗好澡又開始工作了,他一陣心疼:“怎麽不休息一會兒?被催稿了?”
“沒有啊!”白沐夏笑笑,她已經很久沒被催過稿了,一直都十分自覺,有時候還能提前完成。
今天是心裏空蕩蕩,幾乎是逃回家的。她已經習慣了身邊有個袁厲寒,每天接送,也習慣了愛心便當。可是就在袁厲寒走的第一天,她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甭管做什麽,心裏都想著他。甚至還連續好幾次產生了幻覺,她總覺得一回頭就能看到袁厲寒,因而好幾次都叫錯了人。
就像是朱元歌說的那樣,在不知不覺中,對方的重要性,已經遠超她的想象。她又十分擔心,特別是想到袁厲寒那不可一世的樣子以及賭城的不太平,心裏更是焦灼。
像是袁厲寒這種冷若冰霜的男人,別人求情不搭理、示好不搭理,各種得罪人,鐵定又要樹敵無數。
在異鄉,可不比本市,得罪了人,要是別人聚眾報複該怎麽辦?
一時之間,白沐夏越想越怕,臉色鐵青。
“哪裏不舒服?”袁厲寒見她臉色突變,心裏一緊:“是不是吃壞肚子了?今天不是在家吃的?”
袁厲寒在那頭十分焦灼,要是能從手機屏幕前頭一秒穿越的話,他隻怕已經這麽做了。
“我今天燉的老鴨湯,喝了?”袁厲寒走之前,就已經把湯給燉上了,就為了白沐夏一回家就能吃上一口熱乎的。
在袁厲寒眼裏,白沐夏是個很不懂得照顧自己的小孩。完全忘記了,在嫁入袁家之前,白沐夏算得上是個苦孩子。
“喝了。”白沐夏“噗嗤”一聲笑出來,一臉饜足:“很好喝,你都快成家庭煮夫了,這可不好。不是有句話說君子遠庖廚嗎?”
“夏夏是文化人,應該知道這話不是這麽用的。”袁厲寒是毫不在意的。
隻要他的小丫頭身體倍兒棒,他很願意竭盡全力去照顧她。
要不是現在事情許多,他是怎麽都不願意跟白沐夏分開這幾天的。
“那邊的事情處理得怎麽樣了?”白沐夏也不好意思說,這才剛開始她就已經很想念他了,隻好問問事情的處理情況。
聞言,袁厲寒那張溫柔的麵孔,突然多出了幾分涼薄,淺淡說道:“快了,我會如期回家。”
聽到“回家”這兩個字,白沐夏心裏猶如吃了蜜糖,十分甜蜜。
隻不過看袁厲寒那表情,也不像是一切都順風順水的樣子。
倆人視頻到晚上九點多,白沐夏有些疲累,袁厲寒忙忙囑咐她早點睡,這才戀戀不舍地讓白沐夏掛斷了視頻通話。
甫一掛斷,袁厲寒的好心情徹底一掃而光。
聽到敲門聲,他冷淡地應了一聲。
果然不出所料,是石柏跟李紅梅。
大概是被拖著來的,李紅梅看起來十分鬱悶,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
“有事?”袁厲寒對除了白沐夏以外的人,都沒有太多耐心。
“我們怕安鬆筌會對夫人出手。”石柏說話的語氣也跟著變得十分急切:“那個人,不是一直都很喪心病狂嗎?我就想著,她會不會因為覺得求愛不成功,都是因為夫人的緣故?這邊離咱們那兒,說遠也不遠。”
這一點,袁厲寒也已經考慮到了。
隻不過安鬆筌是個聰明人,為了一切按照她所期望的那樣發展下去,這個時候,也不會貿然出手。可是不管怎樣,袁厲寒都不肯拿著白沐夏的生命安全冒險,一早就安排好了一批人暗中保護。
也不怪李紅梅這個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這樣失常,應該也沒幾個人在麵對那樣一個瘋婆子的時候可以十分坦然。
“我就沒見過像是安家那樣霸道的人家,生出來的孩子,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霸道。那位安家大小姐,以前就很出名了,隻不過以前還算收斂一點兒,不太管賭場的事情。”李紅梅緩緩的開口,試圖讓袁厲寒了解更多:“這一次我也是被打得措手不及,我原本還以為她那樣的人,多少會體麵點的。”
也是,安家可不算是什麽小門小戶,加上這些年來生意做得很大,吃得也是大眾的飯,需要在意一些公眾影響力了。可像是安鬆筌這樣惹事生非,安家的聲譽被敗也是遲早的事情。
或許對方家裏也不在乎這些有的沒的,袁厲寒懶得多管。
“嗯。”袁厲寒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看起來仿佛並不十分在意的樣子。
對方越是這種神情,李紅梅這心裏頭就越是有些惶恐。
這年頭,誰還不知道的袁厲寒的厲害?李紅梅甚至都有些後悔把他給請過來了。指不定她這賭莊要變成戰場,毀於一旦也是很有可能的。
“她後續可能也不會對賭莊怎麽樣了。”李紅梅訕訕笑,又加了一句。
言下之意是:你要是想走的話,趕緊走。
“你們可以走了。”袁厲寒並不想跟他們多話,他有自己的計較。
被趕的兩個人,十分狼狽。石柏拉著李紅梅,一溜煙地出了門。
一時之間李紅梅都有些疑惑了,自己明明是這裏的主人,結果被人給趕了出來。什麽鬼?
更離譜的是,當時竟然毫無意義,甚至還有那種強烈的緊迫感,被逼著想要趕緊逃。
可怕的男人,可憐的白沐夏,竟然要跟這種人共度餘生?
“真可怕,你們跟在袁厲寒手底下做事,也真夠可憐的,沒心髒病的,都要被嚇出心髒病來了吧?”
“總裁也就是表麵上看起來那個樣兒,其實本質上還是很好的。”石柏一新護主,在他心裏,袁厲寒就沒有不好的時候:“而且,這件事一出,他心裏也有壓力,剛才那樣子,就是在思考如何對付安鬆筌的。”
“真的?”
“真的。”石柏拍了拍胸脯,像是在打包票:“而且咱們既然已經跟他說了這樁事,依著我們爺的性子,絕對不可能撒手不管的。”
也算是責任感了。
被石柏這麽一說,李紅梅心裏就更加複雜了。
這人既然如此負責,那後續要是再有人來鬧事,是不是都可以找袁厲寒來解決了?每次處理一些事,真是勞民傷財。她雖然開了個賭莊,也算是一個富女,但是跟真正的富豪袁厲寒比較起來,也差得太遠了。有靠山,不靠白不靠。
——
得知袁厲寒出差,方曉柔徹底樂瘋了。
畢竟隻要有袁厲寒在,她跟白沐夏想要約著做點什麽,都是千難萬難。
可不得趁著這個機會去狂歡嗎?
她們約好了去觀音廟的。
這是方曉柔一早就想去的地方,聽聞觀音廟前頭有很多算命的瞎眼大爺,還有一群人吹噓這些大爺算命很準。
“這種話是不能信的。”白沐夏扯了扯方曉柔的手,鼓鼓嘴,總覺得有些不靠譜。
更何況觀音廟常年都有很多人,人山人海的,,擠都擠不進去。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咖啡廳好好享受一番。
可是來不及了,方曉柔已經拉著白沐夏穿過前頭的無數個信男信女到了一個算命鋪子前頭。隻見那人戴著一副很小的圓形黑眼鏡,正對著白沐夏。
還沒等白沐夏跑走,就慢慢悠悠地說道:“你有官運,以後是要當官的。就算是真的那麽淡泊名利不願意當官,那也是青雲直上,有大出息的。”
額!
還真是吉祥話!
周圍的人全部都投來了豔羨的眼神,包括方曉柔。
“天呐,官運!那我就是官友!當官的好朋友!”她一向如此,甭管什麽都覺得與有榮焉,拉著白沐夏,死活不撒手:“您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