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到處都是她的偷情傳聞
大概是在兩年前,李實就被傳出物化女性、不尊重女性。
因為對女性的歧視以及不尊重,李實甚至都不覺得自己那位了不得的未婚妻有多珍貴,所以哪怕有婚約在身,還一直都在外頭亂搞。
今天跑到白沐夏跟前,又是一通又是一通猛了的輸出,簡直惡臭到了極點。
想想蘇婉,長得好看,氣質也很好,聽說還是一個高材生,現如今讓蘇氏集團發展得那樣好,完全沒必要跟李實這樣的神經病結婚。
這種惡臭的家族聯姻,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好姑娘。
就這還想跟袁厲寒比高低?但凡吃一粒花生米,也不至於醉成這個樣兒。
“滾!”李實還想說什麽,就看到白沐夏一記刀眼飛了過來:“我原本還以為,大家都是有羞恥心的,所以有些話,我不願意說。可是李先生真是刷新了我對人類無恥極限的認知,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我之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希望我們這輩子都不要再見麵。可是你竟然厚顏無恥地跑到我這裏來,跟我說這麽多喪心病狂的廢話。李實,你要是有病,就去治病。”
“你!”李實被氣得不行,他哪裏知道,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白沐夏,發起脾氣來,也是這樣厲害。
可是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生氣歸生氣,可是李實愣是舍不得對她說半句重話。
“滾,還是不滾?”袁厲寒剛提溜著飯盒進門,就看到李實跟白沐夏對上了。
明明這個男人跟他們之間已經是死生不複相見的關係了,結果,他竟然還敢來。
見他有往白沐夏跟前衝的意思,袁厲寒毫不猶豫,三兩步上前,緊緊地攥住了他的手:“滾!”
“袁總裁。”李實佯裝鎮定,其實手腕已經痛得快死了,但是麵上還是不顯山不露水的:“我也就是開車到了這附近辦事兒,所以向來道個歉的。沒想到我才說幾句話,就把白編劇給惹怒了。”
“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出現在這裏。李實,你這次之所以可以安然無恙出獄,不是因為你們李家有多厲害,更不是蘇家有什麽震懾力,隻不過是我們袁家不想繼續追究,可是再有下次,我一定讓你牢底坐穿。”
見他說得認真,也不像是假的,李實冷咳兩聲,也不說話,徑直去了。
“他說了什麽?”袁厲寒見白沐夏臉色不好,趕忙問了一句。
事實上那個男人隻不過說了一籮筐的廢話,對白沐夏沒有絲毫影響。她甚至覺得那人十分可憐,也不知道是精神壓力太大了還是怎麽一回事,活脫脫是個神經病。
“沒有,而且有大家的保護,他也不敢做什麽。”白沐夏一臉擔憂地看了一眼袁厲寒,生怕袁氏集團出什麽事兒:“公司出什麽事兒了嗎?”
“嗯。”想到蘇嬋娟跟胡董事那檔子惡心人的事兒,袁厲寒勾起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容:“過幾天去公司,大概率是能看到一場好戲的。”
好戲?袁氏集團能有什麽好戲看?每次去袁氏集團都能看到一群人忙忙碌碌,白沐夏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什麽好戲?”
“後天去公司,你就知道了。”袁厲寒十分篤定,這件事一定會傳出去,還會很快,沸沸揚揚。
到時候三人成虎,運籌帷幄如蘇嬋娟,隻怕也沒辦法了。
畢竟是她自己做的蠢事,她沒辦法怨天尤人的。
“後天?”白沐夏鼓鼓嘴,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
就在蘇嬋娟以為可以高枕無憂,靜靜地等著胡董事帶來的好消息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整個袁氏集團都在傳她跟胡董事的隱秘情事。
這些年來,蘇嬋娟一直都很愛惜羽毛,又營造出跟丈夫十分恩愛的假象,給外人帶來了很多賢妻良母的貴婦形象。可是現如今被傳出了這樣的桃花新聞,蘇嬋娟頓時就亂了陣腳。
畢竟那些事都是真的,她甚至都在懷疑,是不是胡董事喝多了酒,說漏了嘴,讓他們之間的那種關係徹底曝光。
她甚至都來不及跑到公司自證清白,直接打電話給胡董事去探聽情況。
“你趕緊到公司去打聽打聽,這個消息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還是說你跟人喝多了酒,隨口說出來的?”蘇嬋娟現在誰也不信,她怕極了,自己苦心孤詣這麽些年,難道就要功虧一簣不成?
電話那頭的胡董事更是憂傷,本來他的聲譽就很壞了,現在可好,隻怕是洗不白了。
“我說的?我怎麽可能自毀前程。我還擔心董事長去查陰陽合同的事情呢,一天天的,忙的焦頭爛額,別說跟人喝酒了,我跟他們多說幾句話,都覺得是浪費時間。”胡董事覺得很不對勁。
這些年,他跟蘇嬋娟壓根沒斷過,從來沒被人發現過。可是這一次,他們做的還算是隱蔽,停車場當時壓根不會有人的,這事兒怎麽會被人知道?
“那是怎麽回事?還是說,有人故意造謠的?”蘇嬋娟腦子已經不夠用了,心裏慌張,甭管幹什麽都不得勁。
加上她又住在袁家老宅子,一天天的,總能碰到老太爺。那人目光如炬,是個厲害角色,可不是什麽隨便糊弄糊弄就過去了的主兒:“要是驚動了老太爺,我們都完了。他一直都說什麽無風不起浪的,一旦查下去,你我還有命嗎?”
“好好好,我去查,隻要把源頭找到,後續再澄清一下,警告一下,這事兒也就過去了。”胡董事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壓根不願意跟蘇嬋娟多話,奇跡百壞地掛斷了電話。
聽著手機那頭的盲音,蘇嬋娟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不是不知道胡董事的為人,利字當頭,一旦她成了攔路虎,那麽一定會被當成一粒棄子。
她焦灼地來回踱步,聽到外頭的敲門聲,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誰?”
“我。”是袁欽禦的聲音。
蘇嬋娟咬了咬唇,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自己的兒子,咬咬牙,狠狠心,開了門。
果然,袁欽禦是為了那個傳言來的。
“怎麽回事?公司裏頭的人怎麽都在傳您跟胡董事有事兒?”袁欽禦眉頭擰成了一道“川”字。他也知道,自家父親常年不在家,在夫妻生活這上頭,蘇嬋娟是有欠缺的,加上她有自己的交際圈,有時候一出門就是一整天,誰也不知道她幹什麽去了。
疑點重重,讓袁欽禦不得不去細想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
“媽,你也知道現在的局勢對我們不利,你可千萬不要做出什麽讓袁家臉上無光的事情,爺爺是最反感這些事情的,您也知道。”袁欽禦說話的語氣,半是蠱惑半是恐嚇:“袁厲寒來勢洶洶,本來就是咱們的勁敵。現在他肯定想著找咱們麻煩,這個事兒,指不定就是他捏造出來的。”
蘇嬋娟知道,絕對不可能是袁厲寒。
畢竟,就算再怎麽不願意承認,蘇嬋娟也很肯定袁厲寒不是什麽下三濫的人,他是有風骨的,也有自己的底線。像是這種會牽連到袁家的事兒,他不會做。
蘇嬋娟麵上答應了袁欽禦的話,心裏卻直打鼓,也開始想著去公司走一趟。
下午三點鍾,老宅子上下靜悄悄的,除了一些傭人幹活窸窸窣窣的聲音,再無其他。蘇嬋娟趁著這個功夫,拿著包開車出門。
等到了公司的時候,也不過才三點半。
裏頭的員工看起來都十分忙碌,但就算是這樣,在看到蘇嬋娟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微妙。蘇嬋娟做了虧心事,自然也是怕鬼敲門的。她都覺得自己被人看穿了,所有人都知道她做了什麽醜事,臉上難堪,紅的滴血。
“真是怪,要是傳言是假的,她怎麽也來了?剛才咱們可逗看得真真兒的呢,胡董事也來了。”
“不會吧!那如果他們真的有關係的話,不就成了袁家的叛徒嗎?”
“幸好我從來都不覺得她好,要不然的話,塌房可太讓人難過了。”
“這算哪門子的塌房啊,這叫天崩地裂。袁家大少爺一直都想當繼承人的,這要是有這樣一個偷情的媽,咱們董事長肯定也不會對他滿意了,那繼承人的位置,肯定還是咱們總裁的。”
“大家看到了嗎?今天總裁把夫人也帶來了,那叫一個甜蜜的嘞!比起中年人偷情大戲,哪有磕糖讓人心情舒暢?反正我也不管繼承人是誰,要是袁總裁不在袁氏集團當總裁了,我也就辭職了。當初那位大少爺又不是沒到公司來過,天呐,壓根沒什麽真材實料,這就算了,還喜歡擺譜兒。”
“小點聲。”也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生怕惹禍上身。
現在這種關鍵時刻,哪能胡說八道。袁氏集團的薪資水平如此優秀,有誰願意主動離開?
趁著這個蘇嬋娟疑似偷情的“東風”,倒不如直接粉碎了袁欽禦當繼承人的可能性。
蘇嬋娟聽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話,當真是恨得牙癢癢。她直接走到了袁厲寒的總裁辦公室。
一進門,就看到袁慶森還有袁厲寒以及白沐夏這三個人有說有笑,看到她來,頓時就不說話了,齊刷刷抬起頭,看著她。
“這是什麽風,把嫂子給吹來了?”袁二叔聽到了那些傳聞,也算是調查了一番,此時此刻對自家這位大嫂,是一千一萬個看不起:“難道也是聽說了那些傳聞嗎?哎,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些天,全公司上下,全部都是關於嫂子跟胡董事偷情的傳聞。”
“這種話,也能信?”蘇嬋娟手腳發抖,渾身都不自在:“我正想問問呢,這到底是誰在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