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被遣送出國可還行
唯一的好處在於,外界人士終於知道了袁家還有袁家二少爺袁宜修這號人,不再隻是個小透明了。
至於其他的,全部都是一些很恐怖的負麵影響。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關於能力的認知,更是紮心。
一群人吵吵嚷嚷,都開始幹涉袁家關於繼承人的挑選問題了。
個個都說,這壓根就不用選擇了,明眼人都知道,隻有袁厲寒這一個夠格擔任繼承人的。民眾對於袁氏集團的認可度還是很高的,當然不願意看到袁氏集團有朝一日群龍無首。
顯然,袁欽禦跟袁宜修都不過就是個草包而已。
眼看著言論愈發激烈,冷言冷語一堆,連帶著蘇嬋娟都跟著挨罵。
當看到那些惡評針對到了她身上的時候,蘇嬋娟整個人都懵圈了。瞬間爆炸!
“這是個什麽東西?”蘇嬋娟看著微博評論,火冒三丈,將手裏的咖啡杯直接砸了:“你看看,你說說,這跟我有什麽關係?你二哥犯了事兒,我來擔責任?”
聽到這話,袁欽禦很淡定地放下手裏的雜誌,看了一眼自家不太精神的老媽:“不僅是你,爸也被抨擊了。這些網友就是這樣,喜歡多管閑事,沒辦法。而且,宜修這一次的確是犯了大錯,我以前就知道金軒之不是什麽好東西,他還是要跟那個人合作,沒辦法,他不挨罵才出鬼了。”
“那現在怎麽辦?我什麽都沒做還要被一群不認識的人辱罵?我忍不了!”蘇嬋娟從小也算是養尊處優,後來又嫁給了袁家的少爺,一向自視甚高,一向覺得旁人不如自己,可從沒被人這樣辱罵過。更重要的是,還是一些莫名其妙的陌生人。
就是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鬧出來的烏七八糟的事兒,要不然的話,也不至於鬧到這個地步。
老爺子本來就覺得她生的倆孩子上不得台麵,現在可好,這副模樣,不是更丟她的老臉?按照現在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後續姚玉媛母憑子貴,住進袁家老宅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她苦心孤詣經營了這麽些年,可不就是為了有一個好結果嗎?怎麽就能混到這份上?
“忍不了也沒辦法,的確是他袁宜修把金軒之招到公司來的。她身上的黑料那麽多,誰跟她沾上了關係,誰倒黴。”袁欽禦是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類型,知道自家媽媽本來還想著跟她那個好兒子合作合作的,想著東方不亮西方亮,現在剛好,徹底絕了她的念頭。
“那你的意思是?”蘇嬋娟已經徹底慌了神,腦袋瓜暈乎乎的,一點兒對策都沒有。
就因為出了這檔子事兒,她甚至都不敢去見老太爺。
不僅僅是沒臉這麽簡單,更重要的是,老太爺的性子1執拗。本來就已經很生氣了,要是再看到他們母子,隻怕要“大開殺戒”。最近這段時間最好還是要避避風頭。
“讓宜修跟爺爺去認錯,本來這些事就是他做得不對,結果在被曝光以後,他倒是開始悶不吭聲裝死了,爺爺要是高興,那才奇了怪呢!”袁欽禦分析的頭頭是道,還生怕蘇嬋娟聽不懂,坐起身子,接著又道:“媽,還得你帶著他去爺爺跟前認錯。態度好一點,爺爺自然也就消氣了。”
不,袁老爺子跟一般的老人家是不一樣的類型,軟硬不吃。加上孫子比較多,他一向都是屬於那種,誰做了沒皮沒臉的事情就舍棄誰,愧對不會讓他當繼承人的。
這次袁宜修鬧了這麽一通,最簡單粗暴的結果就是連累袁欽禦的前程。蘇嬋娟愁得很,又怕自己維護了數年之久的好口碑,就此玩完,緊張得不得了。
“你爺爺可不吃這一套。”蘇嬋娟那叫一個愁啊,苦哈哈一張臉,直歎氣:“你時不時地也要跟宜修談談心,那孩子自小就孤僻,誰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你們是兄弟,該聊的還是要聊聊,知道了?”
“我跟他有什麽好聊的?”袁欽禦顯然不願意當什麽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冷冷笑:“他孤僻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說起來,他以前跟厲寒的關係不錯。這次要想讓他不被爺爺嫌棄其實也簡單,直接讓厲寒幫他說說情不久行了嘛?就說他完全不知情,雖然招來了金軒之,但是沒想著讓金軒之做鬼事。這之類的話,指不定爺爺還會相信。”
這種話,會相信?蘇嬋娟覺得這個法子不大現實,心裏揣著隱憂,一步一歎氣出了房間。
關於袁宜修的傳聞愈發多了,甚至還有人說他是典型的精/蟲上腦。都覺得他是看金軒之長得還不錯,身材又好,這才把她招到公司的。
剛好白沐夏要跟盛氏集團合作的事情還少了一丟丟的熱度,現在剛好借了一把東風,把這件事的熱度徹底炒了起來。一群人都表示十分期盼白沐夏的新劇本還有盛氏集團的小演員們。
那些人期待的越多,白沐夏就越是緊張。生怕哪裏會出什麽紕漏,活著又中途出什麽岔子。
這種不經意的惡性/事件越來越多,白沐夏一向小心謹慎慣了,早早兒地做了所有設想,把所有能想到的可能性情況,都備下了應急措施。
好在盛氏集團是讓盛輕鳶跟白沐夏來辦交接的,倆人本身就是很合得來的,許多事一拍即合,都不需要多費唇舌。
“你是怎麽讓金軒之發了那條微博聲明的?”白沐夏趁著無休的機會,趕忙去跟盛輕鳶探討其中的奧妙之處,畢竟,在她的印象之中,金軒之是個很讓人琢磨不透的人,加上性格也十分古怪,是很不容易聽取別人建議的類型。
這一次還不是什麽建議不建議的了,大概是逼迫吧?要不然以金軒之的性格,怎麽會願意發那樣的澄清微博?一發出去,就等於是把自己的前途都給毀了。
鬧到這步田地,的確可憐。
“打的。”盛輕鳶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揮了揮自己看起來十分嬌嫩的小拳頭:“她那樣的人,除了怕拳頭,還會怕什麽?跟她好言好語都沒用,反正沒意思。”
瞳孔地震!白沐夏咽了一口口水,一臉錯愕。
她哪能想到盛輕鳶會動手打人呢?坐更何況,這丫頭看起來幹幹淨淨、溫溫柔柔的,可一點兒都不像是會用武力解決事情的類型。
“金軒之背後是有點勢力的。”白沐夏好言提醒,言下之意就是,能好好說的,最好還是不要動手的好,否則的話,後續會有大麻煩的。
聞言,盛輕鳶一臉的不以為然,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冷嘖一聲:“那又怎樣?她金軒之背後有人,我後頭就沒人了?我哥哥說過,如果跟一個人講不清道理的時候,那麽最好的辦法就是打。”
那盛輕鈞教育妹妹還真是別出心裁。
白沐夏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組織語言:“你是女孩子,不管做什麽,都要小心一點。”
“沐夏姐,我實話跟你說,我就算一個人單挑五個壯漢,都是沒問題的。”
這?白沐夏簡直拜服,笑得有些尷尬。敢情自己交了一個金剛芭比當朋友?
也的確是沾了她的光,沒有盛輕鳶的話,這許多事大概率都不會解決的那樣簡單容易。
“對了,聽說那韓易成要給金軒之頂罪?”盛輕鳶又開始八卦,頗有些激動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頜:“金軒之那樣的人,還有人喜歡嗎?天底下沒姑娘了嗎?”
“一個蘿卜一個坑。”白沐夏笑著給盛輕鳶調配了一杯卡布奇諾,想到韓易成之前說的那些話,心裏還是挺感動的。
比起那些花裏胡哨的男人,韓易成簡直不要太好。可惜金軒之是個頂級的綠茶,最喜歡的還是那些有家底的小哥哥。至於真心不真心的,仿佛很沒所謂。
“那他也忒可憐了,怎麽就喜歡上了這樣的歪蘿卜?金軒之那樣的人,就算是給我當保姆,我都覺得她嘴碎。”盛輕鳶向來擅長殺人誅心,說出來的話,乍一聽仿佛沒什麽。但是回過頭來想想,又不是那個味兒了:“沐夏姐,你怎麽不上訴啊?這可是大事兒。”
“得饒人處且饒人,我本意就是追回我的劇本,不讓無辜的讀者被騙錢。至於其他的,我不在乎。韓易成也隻是愛錯了人,他有他的才能。”白沐夏一向十分理智,隻要別人沒做的特別過分,讓她忍無可忍,那麽一切好說。
見白沐夏當真一點兒怨恨都沒有,盛輕鳶愈發覺得不可思議,努了努嘴,喝了一口白沐夏特調的咖啡:“沐夏姐,跟你當朋友真是太幸福了。每天真的可以換著花樣享受生活。而且,你身上一點兒戾氣都沒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真的好舒服呀!”她衝過去,緊緊地抱住了白沐夏的臂膀:“你要是我嫂子就好了。”
這丫頭又開始在胡說八道了。白沐夏甜甜笑,歪著腦袋:“我可以當你姐姐。”
“哼,我就想你當我獨一無二的嫂子!”她說的愈發認真了,抱著白沐夏的臂膀,可勁晃蕩:“聽說袁宜修要被趕出國了?是嗎?”
看樣子這又是從哪裏聽來的。白沐夏很尷尬地笑了笑,咂咂嘴:“貌似是。”
“真的?”盛輕鳶驚呼出聲,暗暗叫了一聲爽。
誰讓袁宜修整個人都是陰惻惻的,看起來就不是啥好人。盛輕鳶一直都不喜歡他,這次出了這樣的醜聞,她還擔心袁老爺子會處事不公,姑息養奸呢!看樣子老爺子年紀上去了,腦子還沒有退化,依舊知道該怎麽處理這樣的無能子孫。
“那袁家繼承人應該已經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