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攀岩比賽又遇對頭
始作俑者到底是誰?
江家人一開始還是很支持江思黛假如袁家,隻不過後續看出袁厲寒有多不情願,為了自家女兒後半輩子的幸福,江父壓根就不願意讓江思黛陷入泥潭。
後續白沐夏袁家三少奶奶的身份徹底曝光,袁家長輩想跟袁家接親的心思,應該是徹底沒有了的。
如果不是江家人暗中操控,那麽這件事到底是誰主導的?
這樣會引誘江思黛去做這麽不理智的事情,可真不是什麽簡單人物。之前陸珩調查過,姚玉媛那個女人現在住在江思黛的家裏,難不成,暗中操控的人是姚玉媛?
如果真是這樣,後續還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事。他氣的狠了,臉色突變。
“怎麽了?”白沐夏又吃了一口叉燒包,心滿意足地眯上了眼睛:“想到了什麽?”
“沒有。”袁厲寒搖搖頭,想到自己有那樣一個不堪的親生母親,便什麽話都說不出口了。
要是別人給江思黛出謀獻策也就罷了,如果真是姚玉媛的話,這件事壓根就沒辦法收場。
江忱愛妹如命,一旦知道姚玉媛的真實身份,勢必要向媒體曝光。到了那個時候,袁家的聲譽必定受損,至於他袁厲寒,為了公司兢兢業業做出來的這麽多難得成績,隻怕都要付之東流了。
“今天下午幾點下班?”
“劇本還在修改,加上現在是邊拍邊寫的,導演每天還要跟我討論劇情,下班時間壓根不固定。”
水之星那個人有嚴重的強迫症,很不湊巧,這種強迫症還被原封不動地帶到了跟員工相處之中。
不僅每天要規劃好後續幾天要進行或完成的工作,還喜歡開會。其實他也說不出什麽有建設性的話來,仿佛隻是為了強調一下個人的權威問題,每天勢必有個會。
“我去等你。”袁厲寒對接送上下班以及吃飯這種事十分看重,伸出手,刮了刮白沐夏的小鼻子,要多愛憐就有多愛憐:“網上的那些話,千萬不要聽,知道了?”
“你已經說了千萬遍了。”白沐夏隻覺得十分寬慰,笑笑:“謝謝你。”
“如果不是我,壓根就不會有這些事。”袁厲寒哪裏受得起這一聲“謝謝”,加上也知道他才是症結所在,更覺得對不起白沐夏了:“我答應你,後續會越來越好。不管是江思黛還是別人,都不允許對你出言不遜。”
哪裏就有那麽嬌氣了呢?白沐夏無所謂地搖搖頭,眉眼彎彎:“我都無所謂,你也放寬心。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劇組了。”
袁厲寒選的餐廳離劇組很近,白沐夏步行五分鍾就妥妥的了。她剛準備走,就被袁厲寒給攔住了:“我送你。”
“可近了。”白沐夏笑笑,也覺得自己是個天大的麻煩。每天被袁厲寒當成嬰幼兒對待,讓她有一種無與倫比被人寵愛的感覺。
“那我也要送你。”
等到了劇組的取景地門口,袁厲寒才依依不舍地去了。
站在不遠處的時磊看著這一幕,朝著水之星道:“袁厲寒那樣的人,有心嗎?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喜歡白編劇還隻是為了圖一時新鮮。”
“哪有這樣圖新鮮的?”水之星白了時磊一眼,知道他是個杞人憂天的主兒,可是水之星怎麽都沒想到,這人連自己手底下員工的事情都這麽操心:“你雖然是好心,但是也不能太幹涉白編劇的想法了。”
“我幹涉?”時磊對於這句話表示十分不滿,兀自跟水之星慪氣:“我要是幹涉的話,早就不想讓白沐夏跟袁厲寒來往了。這次的微博熱搜你是沒看嗎?那麽多人因為袁厲寒的緣故對白編劇破口大罵。”
“還有這回事?”水之星對於媒體的風向一向不太看重,哪裏會知道別人罵白沐夏的事兒。
加上白沐夏每天都樂嗬嗬的,實在不像是一個網絡暴力折磨的人。
“可不是,已經持續好多天了。可是你看看,袁家三少在這種時候,還什麽都沒做,這不是典型的逃避責任嗎?”
正說著就見著白沐夏昂首挺胸地走了進來,像是對時磊的關心表示深深的感謝,隨後又道:“他對我很好,並沒有做出任何傷害我的事情。而且,他也不是什麽都沒做,已經把江家大小姐額給告了。”
當然,白沐夏情願袁厲寒什麽都不做。
現在鬧到這步田地,已經很難收場了。袁厲寒能走到今時今日,也不知道有多辛苦。白沐夏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把一切都給毀了。
偏偏他是個有血性的漢子,看不慣她被一群無腦粉黑的那麽慘,才做了這樣的事兒。
“真的假的?”時磊雖然也看到了微博上po的法院傳達書,一直以為是用來嚇唬人的。
更要緊的是,那江思黛也不是什麽一瓣瓣的女人,她背後可有一整個江家。為了白沐夏情願得罪江家?意識到這一點,時磊暗戳戳給袁厲寒點了一個大大的讚歎。
“真的。”白沐夏依舊覺得十分苦惱,苦笑連連:“要是早知道厲寒會這麽做,我一定攔著他。袁家跟江家以後指不定你不敢還會有生意往來,現在這麽一鬧,幾乎把後續的所有可能都給堵死了。”
“不至於,不至於。”雖然時磊也是這麽覺得的,但是為了寬慰白沐夏,還是裝出一副很了解的樣子,湊過去很是認真的搓哄了一番:“畢竟是江思黛自己先發瘋的,她的那些粉絲,的確也是太沒規矩了。袁三少這麽做,完全是出於正常保護。”
明眼人都知道是這個緣故,可惜,袁家老宅子裏麵的那些人,指不定會說出“紅顏禍水”這之類的金句來。加上漢堡的攀岩比賽快開始了,白沐夏也想著放鬆放鬆,這些破事姑且放在一邊。順勢,她就提出了告假。
“下周五?”時磊聽了白沐夏的請假時間,覺得很有意思:“這時間可真夠好的,剛好那天本市舉行年度最大最激烈的攀岩比賽。”
額!時磊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嗎?也並不喜歡戶外運動,更不喜歡極限運動,他竟然也知道這件事,真夠神奇的。
“時總編什麽時候也關注這件事了?”
“我?”時磊嘲諷地笑了笑,用一種居高臨下看土包子的姿態瞧著白沐夏:“一般人的極限運動我當然不看,可是這一次,比賽的可是白夜漢堡。”
額!時磊也是漢堡的迷弟?白沐夏莫名覺得很有喜感,但也不敢當著他的麵樂嗬,摸了摸下頜,佯裝一點兒也不認識,隨口問道:“白夜漢堡?這個名兒可真夠怪的。”
“怪?人家可是個神人。”他色聲音立馬拔高八個度不止,鐵鋼粉絲實錘了。他見白沐夏表現的也太尋常了,更加不高興:“他不僅僅會攀岩,他是所有極限運動的佼佼者,隻要參賽,必定第一。隻不過他不太願意給粉絲簽名,基本上都是比完賽就走了。”
喲嗬,時磊也有這種時候?他竟然也有求而不得的時候,真是“天道好輪回”啊!白沐夏啊笑得有些賊,用一張打著商量的語氣,問道:“要是我能給你搞到白夜漢堡的簽名,你幫著我求情,讓我能多請幾天假。”
聞言,水之星從但腦屏幕前頭移開麵孔,幾乎是有些哀怨地看著白沐夏。
她要請假,幹嘛要討好時磊?直接討好他水之星不就得了?
“你想休假,直接跟我說不就行了?”水之星的語氣給人一種他很好說話的錯覺,白沐夏從來不做夢,很快就清醒了不少,笑得枝花亂顫:“我要是問你多要幾天假期,你願意給嗎?”
“給倒是很願意,隻不過劇組正是到了關鍵時刻,實在是不能沒有白編劇。”水之星做出一副格外誇張的內涵樣子。
這就是水之星的說話、為人藝術所在。明明很不願意讓對方休假,但是又不願意把話說得太冷漠無情,就用這種明吹捧,暗“打壓”的方式,把手底下的人一個兩個都治得服服帖帖。
好在白沐夏不吃這一套,她比較喜歡實際一點的好處,不想要對方畫出來的天大的大餅:“不是有時總編在嗎?我寫的劇本,他從頭到尾都跟著看的。”
出於對白夜漢堡的強烈崇拜,時磊實在是太想要那個簽名了。加上他自己已經失敗了太多次,隻能把希望寄托在了白沐夏身上。
“我幫你也可以,但是你要是不能把簽名拿回來,我跟你沒完。
“好。”白沐夏很是爽快地答應了,複又想著,答應別的事兒,自己或許做不到,但是要一張漢堡的簽名,實在是簡單,要多少有多少。
等到了攀岩比薩那一天,白沐夏拉著方曉柔一塊兒到了現場。
在被任慕年告白以後,方曉柔陷入了強烈的自我懷疑之中,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出過門逛過街,沒有過一絲半點的戶外活動了。
聽白沐夏這是要來看戶外比賽的,她心裏也是不情不願,在拒絕無果的情況下,才不情不願地跟著出來了。
“我真是搞不懂你,以前不是一點兒鬥毆不喜歡極限運動的嗎?怎麽現在老是跑出來看這之類的比賽啊?而且,網上不是說一票難求什麽的嗎?你怎麽一下子就能搞到兩張?”
“哎呀,這些話你都問我一路上來,我就是買的早,要不然哪裏輪得到我啊!”白沐夏繼續裝死,佯裝聽不懂方曉柔言語之中的試探,她還想再皮一下,可是等她轉過身子,自己的那張臉,迅速僵硬了。
白謹心跟金軒之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