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章:飛機上的那點事
然而,堂堂侯爵,依然站立車邊,似乎也在恭候什麽人出現。
“難道第三輛車裏麵,是一位公爵?”路易斯瞪大他的雙眼。
如同他所預料的,托爾金從車裏跳出來,路易斯雙腿立即站直。
托爾金雖然年紀小,確實基國最顯赫的貴族之一,沒有人敢輕蔑他。
托爾金下車後,朱麗葉挽著我的手下車,我隻是覺得她是友好的表示,並不知道在整個基國,隻有女王最親密的人,或者最尊貴的貴族,才能享受這種禮遇。
朱麗葉走出車門後,機場立即響起“女王陛下萬歲”的呐喊聲,百姓呼聲,震天動地。
朱麗葉右手挽著我緩緩前行,左手不停衝行人揮手。她前後八名保鏢,隨著我們的步伐移動,始終保持一米的距離。
人群中,蘇媚和池小竹瞪大雙眼,她們看過狂歡節,認識這位年輕美麗的女王,此刻見到我和她走在一起,時不時說個話,頓時大感震驚。
路易斯的眼睛瞪到最大,雙腿挺直如同電線杆一樣,右手往前額一搭,老遠衝著女王一行人恭敬敬禮。
他知道是一位貴族要來機場,沒想到是女王親自來。
到了航站樓前麵,我好奇的看著池小竹她們,“你們怎麽站這裏,為什麽不進去?”
說完,我不理會池小竹她們驚訝的目光,直接往航站樓裏走,朱麗葉等人跟在我後麵。
路易斯看我擅闖機場,本來要阻攔,雷利衝他一瞪眼,“薔薇王大人你也敢阻攔,不要命了?”
路易斯嚇得麵如土色。
我回過身,一把抓起雷利耳朵,怒道,“老雷,你.他.娘.的皮又癢-癢了是不是?老子說了一千多遍了,我不是什麽月季花大王,你非要叫非要叫!”
雷利呲牙咧嘴的怪叫,“薔薇,哦,向先生饒命啊!”
朱麗葉和瑪麗莎在一邊笑吟吟看著,瑪麗莎心情很不錯,她覺得女王越來越信任自己了,就連送行都能叫上自己。
路易斯和他的警察隊伍們臉色大變,萬萬沒有想到,堂堂一個伯爵能被人抓耳朵,這種事情恐怕基國從未有過,更可怕的是,女王陛下居然沒有生氣。
我在前麵走,池小竹和蘇媚跟著我,濟北代表團的人跟著池小竹他們身後,再也沒有人阻攔。
那名出言不遜的老板,此刻腰杆挺得很直,並鄙夷的瞧著路易斯,意思是有種來抓我啊。
航站樓兩邊的警察紛紛敬禮。
朱麗葉和托爾金他們並沒有進航站樓,我站在門口衝他們揮手告別。
雷利一抬手,身後八名禮兵立即推彈上膛,衝天開槍。
亢亢亢亢!
一連四槍,整齊浩然。
我頓時咂咂嘴,以前看電影,都是送烈士才鳴槍送別,這幫家夥難道是詛咒我死?
池小竹在旁邊驚訝的拉著我,“你到底在基國幹什麽事情了?為什麽基國女王用最尊貴禮節送別?”
“是啊,整個基國很多年沒有這種禮遇了,上次還是他們國家送別戰鬥英雄李吉爾時用過一次。”蘇市長感慨道。
我心裏有些後悔,早知道朱麗葉這麽看重我,就該索要點錢財什麽的,弄點槍炮送別不實惠啊。
我走後五分鍾,朱麗葉依然固執站在航站樓,久久不願意離開。
隨後,她接到一個緊急電話,電話來自三千裏之外的勘牙監獄!朱麗葉臉色突變,立即跟雷利等貴族上車。
藍天白雲,碧空如洗。
一架從基國飛往華夏的專機上,我拿起一罐青啤,仰脖喝了下去。
這趟基國之行,十幾億訂單,收獲不小。池小竹拖著下巴,嘴巴裏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算計什麽。
我拉著蘇媚的手,問道,“你老板一個人發什麽呆呢?”
“哦,池總昨晚就在想,以後泉城集團不賣藥了,改行幹開銀行,她在算這些錢夠不夠呢。”蘇媚說完,摟住我的脖子,衝我一哈氣,“大英雄,給我們講講你的英雄事跡唄。”
我看著蘇媚吹彈可破的皮膚,笑嘻嘻說道,“行啊,不過這裏不合適,我們去衛生間去說吧,一邊打著友誼的大炮,一邊講我的輝煌事跡,那不是更加刺激?”
“行,我先進去,有種你就進來吧!”蘇媚衝我拋個媚眼,白色襯衣的扣子自己解開兩個,露出領口裏麵大段春光。
她自己先起身去往衛生間,還故意搖晃著自己臀.部,並不時回頭衝我來個秋波。
“你妹的,誰怕誰啊,這種事情難道我還怕你不成?“我扭頭看了看池小竹,這小妞完全沉浸在開銀行的美夢中,對眼前的事情置若罔聞。
對於男女這種事情,我最怕的是女人黏上,不過友誼炮什麽的倒是求之不得。
起身到了衛生間,果然門沒有上鎖,我推門進去。
蘇媚背靠在洗手台上,精美的肉.色絲.襪緊緊包裹的兩條美.腿交錯搭在一起,右手撐在大理石台麵上,左手則放在自己領口第三顆紐扣上。
而她那雙勾-人心魄的媚眼,則挑.逗似的看著我,貝齒輕咬著櫻唇,小巧的嘴唇剛剛塗上唇彩,如同清晨沾滿露水的玫瑰,正等著心愛的人采擷。
我喉嚨一陣聳動。
這就是傳說中的機震啊。
我上前摟住蘇媚的蜂腰,蘇媚嚶嚀一聲,香酥豐滿的身-體靠在我身-上,柔弱無骨,若有似無的香氣,更讓我心神激蕩。
“吃了我,現在,馬上。”蘇媚輕咬著我的耳垂,聲音酥麻。
我聽到這聲音,全身就像過電一般,渾身震顫不能自己,手順著腰部慢慢下移,在她滑膩的大腿上停留片刻後,慢慢探進短裙。
蘇媚就是最極-品的尤-物,煙波含情,姿態生媚,這種女人如果愛上一個男人,絕對能讓人欲仙欲死。
當然,如果她是一個心懷叵測的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美女蛇。
就算再堅強的意誌,也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能自拔。
長槍直搗黃龍,山澗溪水,任意索取。
半小時後,蘇媚癱軟在我懷裏,聲音糯糯的說道,“我覺得自己被你抽空了。”
我洗手擦臉,覺得尷尬無比。
剛才太過於激動,一不小心真來了場機震,待會兒池小竹見到肯定要生氣。
她一個愣神的功夫,我就把她手下最漂亮的員工給睡了,而且還當著她的麵打了個飛天炮,恐怕池小竹肯定會想宰了我吧。
蘇媚已經沒有剛才的媚態,這時候像個小貓一樣蜷縮在我身-上,一點倔強的樣子也沒有了。
她在公司裏是有名的冷漠,跟池小竹不相上下,如果讓那些追求她的男員工看到此刻冷漠女神的表情,真不知道怎麽想。
與此同時,蒙古國泰加原始森林。
一陣風吹落,枯黃的落葉紛紛落下。此刻,蒙古國正是一年中最寒冷的季節。
一個年輕人伸出手,看向自己手腕的瑞士機械表,眉頭一皺,向後一招手,大聲說道,”目標還有二十分鍾到達,把東西拉上來!“
“是,馮少!”
年輕人身後,一個滿臉胡須的中年人恭敬說道,他的胡須此刻已經全部結冰,從淩晨到現在,整整五個小時的潛伏,讓他肌肉有些發麻。
胡須男右手中指拇指扣在一起,放進嘴裏吹了一聲,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接著是轟隆的聲音,像是裝甲車過境,兩人身後的地麵,甚至開始打顫。
八名身穿迷彩的壯漢,把一輛半人多高的高射炮緩緩推出,一人壯漢跳上操作台,擰動螺旋式操作杆,長達六米的炮筒緩緩抬高,一百毫米口徑的炮口,對準了針葉林上空,像是一條上古巨龍一樣,怒視蒼穹。
高射炮身後,三十名黑衣黑褲的壯漢,手持各式兵器,甚至還個人肩扛迫擊炮,所有人抬頭挺胸收腹,像標杆一樣挺立。
“馮少,這個大家夥,就是不久前退役的59式高射炮,理論射程一萬二,理論射高八千八百米,隻要目標經過這片針葉林,這台大家夥,就會把他們的飛機撕成碎片!”中年人抖落身-上的落雪,笑著說道。
“媽.的,老毛子就是狡猾,我給了他們這麽多錢,就弄一輛退役的高射炮!“年輕人咬著一根枯草,眼神陰毒的罵了句。
中年人笑了,“大成少爺,這也不能怪老毛子,現在各國對於武器都查的很嚴,特別是高射炮這種大口徑殺傷性武器,如果不是老爺在蒙古國有關係,我們也沒有能力把高射炮弄到手。”
談到馮耀祖,年輕人的淚水滾落而出,“爺爺,不報此仇,我馮大成誓不為人!”
中年人看著馮大成,小心問道,“少爺,你是怎麽知道,向振東就是當年的向南,這兩人長相完全不一樣,而且向振東的武藝,遠遠超出一般武人,根本不是那個大學生能比的。”
“是爺爺臨死前告訴我的。“馮大成吐掉嘴裏的枯草,”爺爺在基國貴族還有幾個朋友,他們曾親耳聽到過,女王稱呼向振東,就是向南!你再想想向振東在濟北的所在所為,行事風格,有哪一件不跟古城向南一模一樣?“
一條踢開眼前的石塊,馮大成向後一扭頭,一聲怒喝:“所有人給我聽著,待會兒見到向南,別怕浪費子彈,給我往死裏打!”
後麵的人齊聲領命,喊聲震天,驚得林裏的雪鳥四散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