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章:女王要嫁人
“一花分五葉……居然是佛家失傳的一花五葉.……你到底是什麽人?”殺手喘著粗氣,看著我。
一花五葉,根據《金蓮正宗》記載,本是佛家達摩老祖所創,所謂達摩拈花指,最高指法便是一朵花可以一分為五,而且五朵都能奪人性命,是禪宗一派早已失傳的降龍秘法。
我起身看了眼殺手,“就憑你的本領,恐怕還沒有資格問我是誰!”
殺手冷冷一笑,“你雖然身負絕技,但是不見得就能殺死我,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一驚,一個滑步衝出窗外,但是已經晚了,殺手就像從來沒有出來過一樣,眨眼間消失的幹幹淨淨。
“原來是日-本忍者,怪不得能認出禪宗功夫。”我暗暗懊惱,如果不是剛才想逼問他的金主,此刻殺手早就伏誅。
雖然忍者功夫很差,可是他閃身不見的忍者功夫倒是讓我大開眼界,我的腦海中想著他的身形,思索著下次如果遇到忍者,能不能有什麽辦法,第一時間控製住。
武學到了一定程度,會讓人癡迷忘俗,我站在清冷月光下,思考忍者步伐,居然半小時沒動。
而池小竹和蘇媚就在我身後陪著我,蘇媚多次想打破沉靜,池小竹擺擺手。
池小竹雖然不懂武功,但是她這種癡迷學術的人,最懂這種感覺。
半小時後,我微微舒口氣,終於悟出破解忍者藏身法門的辦法,其實很簡單,佛家的香象渡河可以第一時間切死對方後路,讓忍者無所遁形。
我回過身,看著二女,說道,”從今天起,為防意外,我睡在你們房間外麵,你們睡臥室。“
口氣生硬,沒有任何商量餘地。
“向部長,你說這人是誰指使的?”池小竹看著我。
我搖搖頭,“沒有證據我不好說,可能是你商業對手,可能是你得罪基國利益部門,甚至可能上次沙灘你拒絕的男人因愛生恨,太多可能了。”
我說完,十分不客氣的衝二女道,“我去洗澡了,你們待會兒洗。”
池小竹沒有任何意見,蘇媚看著池小竹,“向部長什麽意思,想要占我們便宜嗎?”
池小竹無語的看了眼蘇媚,“前幾天打情罵俏這麽起勁,怎麽他真住進來,你還矯情了。”
“人家,沒試過三個人嘛。”蘇媚低頭,十分嬌羞道。
池小竹一陣扶額無語。
一件刺殺事件,本來會讓兩人驚恐不安,隻是因為我這個化勁高手的存在,以及蘇媚天生的逗逼性格,居然就這麽過去了。
一年一度的基國狂歡節就要召開了,作為基國最為隆重的節日,狂歡節不但是全體國民歡慶的日子,也是各個封地領主們覲見基國最高領袖朱麗葉女王的日子。
基國的唐寧街上,身穿中世紀戎裝的禮兵持槍站崗,一輛輛裝潢精美的馬拉車停靠在皇宮門口。從車子裏麵走出一個個身份顯赫的貴族,身穿中世紀的豪華禮服,舉止優雅的走進基國宮殿。
狂歡節召開前,各貴族要覲見女王,匯報自己封地一年的基本情況,同時,接受國民朝賀。基國是個貴族治國的國家,他們當然也有總理之下的辦事機構,但是那些官員更像是管家,真正掌握核心權力的,還是自女王之下的貴族階層。
皇宮正殿,騎士會議正要召開。
作為基國最為隆重的會議,各個貴族走進會議廳,把隨身佩戴的武器交給殿前侍衛後,緩緩走進議會廳,隨後和議會廳裏的各個貴族們互相寒暄,議論賦稅和子民情況。
這裏還保留著中世紀的很多傳統,而他們的所有信仰,都來自於自己的女王。
一絲陽光,透過厚厚的蕾絲窗簾照射進來,一身奢華的女王朱麗葉緩緩走進議會廳,議會廳的貴族們馬上起身,向自己最尊貴的女王鞠躬禮讚。
女王緩緩坐在首席,居於她下首的,是全國唯一的王爵,薔薇王威靈頓。
威靈頓王爵和別的貴族不同,並不和任何貴族寒暄,而是老神在在的思索問題,陽光灑落在他的王袍上,道道絲線閃耀金光。
也隻有在女王到來時,威靈頓才微微起身,恭祝女王身-體康健。
女王聆聽完各封地領主的匯報後,威靈頓王爵忽然開口了。
“尊敬的女王陛下,目前我國正是國泰民安,百姓生活富足,煌煌盛世,這一切都是女王陛下的功勞。”威靈頓隨即話鋒一轉,“隻是女王陛下多年來操勞國政,卻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幸福,這讓老臣十分不安。”
一石驚起千層浪!
威靈頓王爵談到了女王婚禮,這讓下-麵的貴族開始躁動。按照基國皇室規矩,女王陛下必須和貴族結合,一旦貴族成為女王夫君,爵位會直接從子爵,男爵,一躍提升到公爵。雖然說威靈頓屬於王爵,但是他也不可能跟女王夫君起衝突。
這是提升家族門閥的最好機會!各貴族都在心裏默默盤算,自己子侄裏麵有什麽上好人選。
朱麗葉女王默默不語,她內心十分反感貴族聯盟,女王曾多次改革,削減貴族特權,因為她覺得貴族已經在剝奪國民利益。一旦貴族聯盟,則她的改革計劃肯定付之東流。
“女王陛下,我有個表弟年方20,英國劍橋大學畢業,如果女王有意,我可以代為引薦。”威靈頓王爵慢慢起身。
朱麗葉這才明白,威靈頓真正的目的,是把自己的表弟推出來。
盡管心裏不快,朱麗葉並沒有發怒,隻是岔開話題說狂歡節在即,應該以國家安全為首。
威靈頓王爵臉色不愉,但是也沒有反駁。
盡管距離回國的日子越來越近,推銷業務幾乎不可能,可是池小竹和蘇媚兩個不服輸的女人,一大早還是選擇起床,繼續奔赴各大商家。
走出酒店的一路上,到處是濟北商會會員們的白眼。池小竹和他們打招呼,沒有一個理會。
“呸,什麽東西,一群狗仗人勢的東西!”蘇媚狠狠罵道,“就跟我們搶了他們多少錢是的。”
池小竹一笑,挽起蘇媚手臂,“商場本來就這樣,咱們多努力就是了。"
“向振東那頭豬肯定在睡懶覺。”蘇媚噘著嘴,跟著池小竹上了計程車。
我沒有睡懶覺,池小竹她們走後,我立即走出酒店,準備到基國最熱鬧的鬥馬街去玩。
路上接到一個電話,居然是宋岩。
想到宋岩這人一向沉穩,從來不輕易給我打電話,我趕緊按下接聽鍵。
“大哥,囂張回國了!”宋岩沒有廢話,直接開口道。
“怎麽回事?”我一怔。
“囂張剛從失戀走出來,本來準備跟我一起在蒙古國大幹一場,忽然又接到家裏電話,說是他爸爸出事了!”宋岩口氣一黯,“大哥,本來我應該跟著囂張回國幫助他,可是蒙古這邊是大哥托付我管理,我擔心鷹王殘餘勢力反撲,我……”
“不必說了!你做的很對,派幾個弟兄跟著囂張,萬一有什麽事情,也好有個照應。”我叮囑道。
“好的,大哥放心。”
掛掉電話後,我沒有往深-處想,畢竟囂張有幾個兄弟保護,應該不是問題,沒想到囂張的爸爸在國內,惹了一個大麻煩!
魯西北,古城市郊。
囂張跌跌撞撞的跑回家,後麵跟著三個黑衣黑褲的兄弟。
“爸,爸……”囂張推開門,看到自己的父親,正抱著母親的照片,哭的淚流滿麵。
而家裏則一片狼藉,破舊家具倒了一地,水泥地麵上到處是垃圾,顯然好久沒有收拾過。
家裏場景,讓囂張大吃一驚,父親是個退伍兵,嗜酒成性不假,可是他一向整潔,家裏雖然窮,但是一塵不染。
“爸,你怎麽了爸?”囂張跪在爸爸麵前。
“兒子,爸爸對不起你-媽,你-媽嫁給我的時候,家裏就一貧如洗,她後來生病我都沒錢給她看病,你-媽媽走的早,我張鐵心發過誓,一定保住老屋,不能讓你-媽媽-的魂魄找不到家!可是,就連這一點我都做不到!”囂張的爸爸悲憤說道。
“爸,有人拆咱的房子?”囂張霍然起身,目含怒氣,“是誰?我去教訓他!”
張鐵心搖搖頭,“沒有用的,你不是馮氏的對手,人家有錢有勢,打手就好幾千,咱們老百姓惹不起。”
囂張和後麵的三個兄弟一愣,“馮氏?又是馮氏!是不是濟北的馮氏集團?”
張鐵心正要解釋,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巨響,門被打開了。
確切的說,門是被人一腳踹開,本來就不結識的榆木門,被人一腳直接踹飛,像一片葉子一樣落在地上。
“張鐵心,你他-媽到底搬不搬?”
囂張憤怒一回頭,看到四個留著貼皮短發的男人,手裏都拿著鋼管,大大咧咧往房子裏闖。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老子就算死也要死在屋子裏,誰也別想動我房子一下!”張鐵心死死盯著說話的打手,道。
四個打手進了屋子,冷笑著看著囂張父子,“你可想好了,三千一平,真的不搬?”
囂張怒從火起,現在古城房價雖然比不上省城,可是已經漲到九千,馮家居然用三千就逼人拆遷,簡直欺人太甚!
“我不管你們說什麽,我就是不搬。”張鐵心緩緩起身,同樣怒視四名打手。
說話的打手笑了笑,忽然,手裏鋼管向前一掄,大聲喝道,“找死!”
嘭!
張鐵心一把抓住鋼管,隨手抓起桌邊喝剩下的啤酒瓶子,照著對方頭部位置,狠狠砸了下去。
哐!
啤酒在打手頭上開花,啤酒沫子,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兒子,爸爸告訴過你,要麽就裝慫讓人欺負,要麽就——”
“就往死裏打!”
囂張從張鐵心手裏奪過碎酒瓶子,一把掐住打手的下巴,那人嘴巴猛一張大,囂張毫不猶豫的把露著玻璃茬子的半截酒瓶子,使勁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