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去做一個婦科檢查的想法,冒出來就像是野草一樣在他的心頭瘋狂的生長,喬思葉太想知道真相了,同時也懼怕這個真相。
如果真的像秦北江,指責她的一樣,她以前有過男人,生過孩子,那麽那個男人是誰?她的孩子又在哪?
一夜的輾轉反側,直到天色微微發亮的時候她才睡著。
秦禦琛緩緩睜開她的眸子,視線凝重的看著身邊小女人的臉。
小女人一夜沒睡,他也同樣一夜沒睡,隻不過他裝得很好,沒讓小女人懷疑他還醒著。
他的眉心蹙成了疙瘩,他對於喬思葉一夜難眠的原因太了解了。
喬思葉終究還是懷疑了!
他痛苦的咳了一下眸子,他知道自己有些太急功近利,可黑魔來了,他的時間真不多了。
現在對他來說,就是在和時間賽跑,他要在黑魔和墨千城下手之前,先讓小女人服服帖帖的愛上他,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妻子,接受他這個丈夫,他們才能有希望!有未來!
當喬思葉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窗外高高升起的太陽,她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下一瞬就跳到地上,直接跑向衛生間。
“媳婦,你怎麽了?”秦禦琛連忙問道。
“遲到!要遲到了!”喬思葉衝進衛生間,麻利的洗漱。
“媳婦!不會遲到的,我今天幫你請了倒休的假!”秦禦琛不徐不急的,下床走向衛生間。
喬思葉一邊擦著臉,一邊從衛生間探出頭,看向男人,“你幹嘛給我請倒休的假?”
“倒休的假不扣工資呀!難道要請事假嗎?”秦禦琛單手抄在睡褲口袋裏,倚靠在牆壁上,悠然的看著小女人。
眼前的男人,頭發蓬亂著,舉止邪魅中透著放蕩不羈,全身都籠罩著一種浪子的氣息。
喬思葉的眸光,看著男人就有些收不回來了,明明這個男人穿的就是最廉價的睡衣,甚至因為他的腿太長,最後都成了八分褲。
可就是這種狀態,他依然從骨子裏給人一種金貴的痞子的感覺。
這兩種完全相反的感覺在他的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讓你看著他的時候,絲毫不覺得違和。
下一瞬喬思葉才意識到自己一直在盯著男人看,她尷尬的收回目光,“咳咳!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幹嘛幫我請假?我可以上班的!”
“媳婦,你這樣算一下,你現在要去上班肯定是遲到了,要被扣工資的!但是你請倒休的假,不會被扣工資!
你說哪個劃算一點?所以我們還不如今天都歇一天,給自己放個假!”秦禦琛說道。
喬思葉眨眨眼睛,這男人要是算計起來,就沒女人什麽事了!她怎麽就沒想到呢?
她連連點頭,“你說的對,被扣工資還不如請倒休的假了!那我出去一趟!”
“媳婦,你要去哪?我和你一起去。”秦禦琛問道。
喬思葉的心口一窒,他想去婦產中心做個婦科檢查,可這件事不能告訴小保安。
“那個……我還沒想好去哪裏呢,反正今天放假,就出去玩一天!然後再去石楠接的會館錄製視頻。”
“媳婦,你想出去玩呀,我帶你出去玩!”秦禦琛唇角一彎,萌萌的看著小女人。
他才不會給小女人自己出去的機會,他要把自己的小女人看牢了!
“不用了,我就是出去隨便轉轉!”喬思葉說道。
“我也是隨便帶你出去轉轉,順便買套房!”秦禦琛說道。
喬思葉差點驚掉了下巴,這又不是買蘿卜白菜,哪有順便的,“我們沒有錢買房。五百萬現金,給了我媽,所有的翡翠都賣給了秦院長。
對了,我這條鐲子,還忘了摘給秦院長!”
她揚起手看看自己手腕上翠綠翠綠的鐲子,秦院長竟然沒找她要鐲子。
“他那麽有錢,哪在乎這些翡翠?我們出去轉一圈,說不定,可以把這些翡翠贖回來,不就是欠他五百萬嗎?”秦禦琛說道。
喬思葉聽著男人的話,唇角狠狠一抽,這丫的不怕閃了自己的舌頭嗎?什麽叫就欠五百萬?
怎麽聽著,和欠別人五百塊的感覺一樣?
這可是五百萬呢!
“怎麽可能轉一天就能把翡翠贖回來?你該不是又想去玩賭石吧?”她急忙問道。
秦禦琛唇角彎彎笑看著緊張的小女人,“媳婦,你洗漱完了吧?該我洗漱了!”
他沒回答小女人的問題,而是大剌剌的走進衛生間開始洗漱。
喬思葉被男人擠了出來,她一顆心懸著,賭這種事情不能幹,如果上癮的話,真的會傾家蕩產!
雖然小保安堵了一塊翡翠原石,就賭出一塊帝王綠翡翠,可她並不覺得,他們還有這種中彩票的奇跡!
秦禦琛洗漱完就換好衣服,“媳婦,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自己去了!”
“你等一下我!你不許再去玩賭石了!”喬思葉趕忙換鞋,疾步跟上男人的腳步。
他可不敢讓小保安自己出去,隻怕小寶又去玩賭石!
秦禦琛聽著身後小女人急促的腳步聲,他的唇角,露出愉悅的弧度,這種被小女人追的感覺太夢幻了,就好像五年前一樣!
他的手向後一伸,精準的抓住小女人的手,“好媳婦不讓我玩賭石,我就不玩賭石!”
“那你去哪兒?”喬思葉問道。
秦禦琛沒說話,而是領著小女人走進電梯。
喬思葉就像是小朋友一樣,被秦禦琛牽著手走,兩個人離開了小區坐上了公共汽車。
喬思葉一直問,秦禦琛要去哪兒,可是男人都沒告訴她。
隨著汽車一路顛簸,喬思葉發現公共汽車已經開出了市區。
她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從坐上車到現在已經快一個小時了。
出了市區路邊的景物,就和城裏不一樣了。高樓大廈越來越少,房子變得普遍低矮,甚至稀疏起來。
當汽車開進終點站後,喬思葉走下汽車看著周圍城鄉結合部,這一上午他們都是在汽車上度過的。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我們來這裏幹什麽?”她問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