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6章 金翅蠶蠱
擁著女人柔-軟-的身子,嗅著她身上飄散出來的淡淡麝香,蕭遙心頭忍不住一蕩,瞳孔出現條條血絲,呼吸也急促了三分。
加上女人那隻不停在自己心口處遊走的小手,蕭遙感受到自己皮膚表麵浮現一層雞皮疙瘩,一種難以言明的酥-癢-從內心深處蔓延開來。
女人的玉手就像似帶有某種魔力,每一次隨著她的撫弄,都有一種奇特的感覺湧入心田,刺-激著自己的腎腺素在逐漸飆升,甚至連大腦也被刺-激-的有些迷亂,產生出一股想要把她摁在身下,狠狠叉叉個一百遍的衝動。
不過就在蕭遙剛要付出行動的時候,妖狐卻突然離開他的懷抱,妖-嬈的身子一個旋轉,人一頭黑狐般掠到窗邊,纖纖素手拂過虛空,好似穿透了時間和空間一樣洞穿玻璃。
啪啦的玻璃聲響起之際,蕭遙也隨之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看向窗邊殺氣凜然的妖狐,眼底爆發出一股精光:“怎麽回事?”
妖狐並沒有回答,緩緩走到蕭遙跟前,素手張開,一團湛藍的真氣在掌中遊浮,顯得很是妖異,像似蔚藍的大海一般給人一種洶湧澎湃的錯覺。
而在這一團蘊含著恐怖能量的真氣中有著一隻小蟲子,這隻赤金如蠶般大小,背生兩翼,形狀像似螺釘,通體鱗甲遍布的小蟲子在真氣團中奮力掙紮,然而力量的懸殊太大,赤金蟲子被死死禁錮在中,根本無法掙脫開來!
“金翅蠶蠱,而且級別還不低,已經進化到第三層次了呢。您最近跟蠱術強者交過手?”妖狐眯著一雙丹鳳眼,語氣有些陰冷。
“嗯,就白家三少的事情.……”蕭遙把今天的事情闡述了一遍之後,在妖狐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下,繼續說道:“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位苗疆高手還真有兩把刷子,不是本命蠱,卻也能建立聯係!”
之前在給雲朵解蠱的時候,蕭遙以為不是本命蠱對方就無法感應到,所以才沒有隱藏自己。不過現在看來,自己這想法錯的實在太離譜了!
沒想到對方不僅發現了,並且還動用金翅蠶蠱這種擅長隱匿的蠱蟲跟蹤自己到了這裏,如若不是碰巧有妖狐在這,以自己如今的實力根本就難以發現!
這要是在禦林公園或是田雅哪裏,對方要是利用這金翅蠶蠱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毒……想到這兒蕭遙一身冷汗,自己倒是無所謂,但身邊的人可不跟自己一樣百毒不侵!
“對方不僅是用蠱高手,而且一身蠱術也神秘莫測,有可能已經達到當年鬼道士說的他心通層次,也隻有這樣才能心神如線,分化無數呢。”妖狐說完手中真氣波動了下,直接把這隻金翅蠶蠱震成粉碎,同時湛藍的真氣也在她掌中消弭不見。
“倒是我大意小瞧人了!”蕭遙苦笑了聲,又一臉凝重的說道:“對方既然已經知道我為白玖解蠱的事情。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去保護白玖吧,順道按照他的意思,把這個苗疆蠱術高手給解決了。”
唯有把這家夥先給解決了,蕭遙才能安心。因為留著這種人,相當於一條藏匿在黑暗中的毒蛇一樣,但凡自己一個不慎,對方必定會狠狠咬自己一口!
“好,那您呢?”妖狐有些擔心:“如今您隻能動用肉-體的力量,若是遇上黃金級別的武者,恐怕難以應付!”
“放心吧,安吉莉亞已經把真氣丸研究出來了,就算是真碰上了,老子也能夠隻手碾壓他們!”蕭遙一臉霸氣的說道。
“這女人.……”妖狐聽完這話,平靜的臉蛋浮現一絲驚容:“沒想到她真把這玩意給搗鼓出來了,可這東西按照她當年所說的就是一把雙利劍啊!”
按照三年前安吉莉亞的構思和描述,真氣丸雖然可以取代鬼道士的本命蠱,以及龍珠的龍氣暫時壓製住蕭遙突變的基因,但每一次的解封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
次數越多,累積的傷害就越深,一旦達到某種極限的話,屆時所有一切手段都將在無法壓製突變的基因,到那個時候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也回天乏術!
當年安吉莉亞提出這項研究,第一個反對的就是鬱壘,加上技術受限,最後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想到這裏,妖狐眼中的擔憂之情又濃三分,猶豫了下,這才開口:“王上,不如通知一下鬱壘吧,讓她.……”
“不用。”蕭遙氣勢徒然一變,強-硬-的打斷妖狐之後,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這事情以後別在提,否則你也給我回去,聽見沒?”
感受到他身上那股不容抗拒的威嚴,妖狐心頭一顫,連忙點頭:“是,王上。”
“去吧,我也該去處理另外一件事了!”說完蕭遙直接轉身離開,出了明珠會所後,驅車向普陀區方向開去。
另一邊,在妖狐震死金翅蠶蠱的時候,白公館內的二樓大廳,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身形突然一震,張口咳出一團鮮血。
沙發上正在跟另一個老者王長老討論白玖一事的白詩詩,察覺這一幕之後,眼中精光一閃:“黃長老,你派出去的金翅蠶蠱出事了?”
“回聖女,金翅蠶蠱已經被滅殺……”一道充滿沙啞的聲音從黑袍中傳出,這種陰冷之中透著深深殺意的聲線極為刺耳。
“知道對方是什麽人嗎?”白詩詩淡聲問了句,心思卻開始活絡起來,自剛才黃長老稟報雲朵的蠱毒已經被人化解時,白詩詩就已經發覺事情不妙了,所以當即就招來王長老,並且讓黃長老控製一隻金翅蠶蠱出去打探。
黑袍黃長老聲音低沉的說道:“隻聞到對方的氣息,正要拓印樣子時就被發現了。不過可以確定一點,對方的實力很強,至少是鑽石層次的武者!”
至少是鑽石層次的武者?
聽到這一句話,王長老瞳孔猛地顫了顫,就連一向寧靜致雅的白詩詩,此刻也一臉動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