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8章 煉獄
“啊……”在蕭遙如魔般的聲音蠱-惑下，趙凱心中的猶豫，眼中的掙紮蕩然無存，咆哮一聲揪住女鬼子的頭發狠狠往下一扯。
哧啦，好似布匹破碎的聲音響起，血伴著冰水四濺，女鬼子淒厲的慘叫聲，濺在臉上的血與冰水，讓處於暴怒中的趙凱瞬間回過神來。
當看到眼前這一具血淋淋，慘白筋肉交錯，沒有半點皮的身體，還有手裏被自己撕開的兩半皮，趙凱嚇得連連後退，連忙丟掉手中黏著頭發的人皮，心慌不已。
這時蕭遙往前一步，撤掉堵在女鬼子嘴上的內-褲。
“啊……”道道淒涼的慘叫聲從女鬼子嘴裏傳出，她的身體在鐵床上掙紮，捆綁在她四肢上的皮筋緊緊束縛著她，血順著皮筋捆綁的位置不斷滲透流出，頃刻間就染紅了地板。
“感覺怎樣？”
蕭遙那如同惡魔般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讓本來一臉失魂落魄的趙凱麵生怒容：“為什麽？”
“為什麽要你動手是嗎？”蕭遙淡笑著反問，旋即轉身猛地盯住他，寒聲說道：“一個合格的特工，就不應該有仁慈之心，你所在的地方皆是戰場，仁慈隻會讓你命喪。狠辣才是一個特工應該具備的情感，如果你連這點都做不到，趁早收拾東西回家抱媳婦，因為這一行不適合你！”
麵對蕭遙的嗬斥，趙凱想要反駁，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因為他這番話雖然冷酷無情，但卻是不爭的事實，自己的教官當初也說過，自己不適合這一行！
“可是.……”
“可是什麽？”蕭遙冷聲打斷他：“收起你那一文不值的同情心，你給老子睜大雙眼看清楚，這三具年齡不到八歲的屍體，還有用你那蠢腦袋想想一樓陳列室那些罐子裏裝的是什麽？現在你告訴我，這些小鬼子該不該死？”
對於朋友，蕭遙可以做到和煦如風般溫暖，當對待敵人，他卻如惡魔般讓人恐懼，尤其是這些敢到華夏胡作非為，為害平民的小鬼子，自當揚起屠刀相向，屠之！
趙凱神色不斷變幻，良久猛地抬頭直視著蕭遙，咬著牙根說道：“也許你說的對，可人的心性天生如此，想要改變又談何容易啊？”
有人天生就膽小懦弱，有人則天生就凶橫，就如同老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可這在蕭遙看來就是一個屁話，想要讓一個惡人變善人或許很難，但若是想要讓一個善良的人成為屠夫，實在太容易了。
隻要讓他盡情的殺，血見多了心自然也就麻木，埋藏在內心深處的仁慈也將會隨之被不斷吞噬，最終變得鐵石心腸！
“很難嗎？”蕭遙雙眼暴睜，嘴角勾起一道弧線：“但在我看來很容易，剩下的這些小鬼子交給你，盡你所能想到的刑罰都用在他們身上，我想你應該能做到吧？”
感受到蕭遙語氣中的那一絲輕蔑，趙凱雙眼一瞪：“別小瞧人，你能做到的事情，我自然也能做到。”
“那好吧，這裏就交給你咯！”蕭遙把手中的匕首刺進女鬼子心口，結束她的痛苦，看也不看的往門外走去，可剛邁出幾步又停下來說道：“記住了，如果等我回來還有一個小鬼子活著，老子就掰斷你一根手指，千萬別認為我是在開玩笑，不信你大可試一試。”
說完蕭遙拎著兩把突擊步槍離開了，徒留趙凱杵在原地，怔怔發愣。
半響他拔出那把刺在女鬼子心髒上的匕首，轉身揪住另一個昏迷不醒的小鬼子，將他綁在另一張鐵床上，學著蕭遙的手段，把小鬼子衣服全部剝-掉，然後顫抖著雙手猶豫了下，猛然一咬牙握住匕首往他胸膛上一劃。
“啊……”然而因為力道太重的緣故，趙凱的匕首在小鬼子胸膛上劃出一道十公分的口子，鮮血淌出，本來處於昏迷中的小鬼子也被疼醒，慘叫連連：“八嘎，你是誰？竟然敢這樣對我，混賬.……”
“為什麽我做不到？”趙凱卻沒有理他，本來有些顫栗和猶豫的他，在見到鮮血的時候，卻好似入魔一樣，本身就殺過人，如今心底的殺念被激活。趙凱盯著小鬼子鮮血不斷湧出的傷口，魔怔一樣的囈語著：“是力度太大了？如果不是，為什麽同樣的動作，我造成的傷口卻這麽大，而且還切壞了筋肉組織？”
“八嘎，你沒有聽到我說話嗎？一個人在那喃喃自語什麽？趕緊放開我！”小鬼子一副趾高氣揚，頤氣使指的不可一世姿態。
哧啦，然而回答他的卻是一匕首，疼的小鬼子渾身直顫。
這時趙凱盯著新的傷口，魔怔般的囈語道：“原來是我力氣太大了！”
瞅著他這一副瘋魔般的樣子，處於疼痛中的小鬼子被嚇尿了，再也不複剛才的不可一世，哆嗦著身子一臉驚恐叫喊起來：“魔鬼，你不是人，是個魔鬼.……”
“魔鬼嗎？”趙凱猛然抬頭，敦厚的臉龐浮現一抹嗜血的笑容，一雙眼睛也血紅無比：“對，老子就是魔鬼，專門來宰你們這群畜生的魔鬼！死吧！”
吼完這一句，趙凱一道紮進小鬼子心髒，在他不甘、驚恐和絕望的神情中，把他送去了地獄。鮮血濺的趙凱一臉，滾燙的血液卻化不開他心裏那股仇恨。
此刻的他已經進入一種奇怪的狀態，隻見趙凱一臉麻木解開綁住他的皮筋，任由小鬼子的屍體砸倒在地，轉身抓起另一個小鬼子，把他綁在鐵床上，學著蕭遙又繼續開始。
一個又一個小鬼子被他剝光，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讓趙凱苦惱不已，他從最初的不忍和猶豫不決，到如今的堅定和得心應手，短短半個小時就讓趙凱的心完成一次脫變，從善由惡！慘叫聲足足回蕩了實驗室半個小時。
鮮血浸紅了地麵，整個實驗室就跟是血海一樣，斷肢、斷臂、斷指、眼珠、鼻耳、內髒.……各種各樣的人體部位隨意丟棄，泡在血水中，宛如人間煉獄般觸目驚心，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腥味，以及一股讓人膽寒的幽冷和幽寂。
“哈哈哈……”驀然一道如瘋魔般的狂笑聲響徹實驗室，打破了這詭寂的氣氛，隻見渾身是血，猶如一個血人般的趙凱，一雙猩紅的瞳孔盯著眼前這個被他用襪子堵住嘴巴，渾身被冰水灌滿的小鬼子，目露瘋狂的咆哮道：“成功了，老子終於成功了！”
足足三十個日-本-人，直至最後一個才成功，這讓趙凱狂喜不已，用著一種近乎於變-態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的傑作，嘖嘖讚歎：“多麽的完美啊，可惜蕭大哥不在這裏，否則也得讓他看看才行呢。不過沒關係，把你的皮完整剝下來，等蕭大哥回來看也一樣！”
在小鬼子那驚恐的目光中，趙凱舔了舔唇口上的血液，眼中凶光乍現，猛地探手扯住這個小鬼子的頭發，往前狠狠一扯。
哧啦，如同布匹被撕裂的聲音響起，趙凱欣賞了一下手中的人-皮，桀桀狂笑了幾聲，猛地扯掉小鬼子嘴裏的襪子，聆聽著他那淒厲的慘叫聲，一臉陶醉的讚道：“多麽美妙的聲音啊，簡直就是人間煉獄曲，動人心來勾人魂！”
這時實驗室的門突然打開，嘴上叼著煙的蕭遙走了進來，看到眼前如同煉獄般的畫麵，眉毛微微一揚，尤其當看向滿身是血，狀如瘋魔般的趙凱，心中一歎，這家夥.……
“蕭大哥，您來啦？看到沒，我終於成功了，從小鬼子身上剝下一張完美無瑕的皮！”看到蕭遙出現，趙凱就跟一個考了一百分的孩子一樣，滿臉興奮的踩著滿地血水，快速走到他麵前，把手裏的人-皮展開，一臉炫耀之情。
“很不錯，不過現在你該休息一下了。”說著，蕭遙抬手敲在他腦後，又快速接住趙凱癱軟下去的身體，把他弄出實驗室平放在地上。
“跨過善良關容易，可想從邪惡那一關走回來就難咯，然而這隻能靠你自己，這一關我也幫不了你！”蕭遙吸了口煙，微微一歎：“跨過則化龍，跨不過則成魔，如果你跨不過我會親手宰了你！”
先前蕭遙也猶豫過，不過再想到趙凱的工作，以及今後有可能會麵對的各種因素後，加上這家夥的底子也不錯，如果他能走出自己的心魔，今後絕對是一大助力。這也是蕭遙最終下定決心調-教他的原因。
嗒嗒嗒.……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蕭遙站起來瞅了地上的趙凱一眼，轉身毅然離開。剛才他清除剩下的小鬼子時，就已經發現國安的人來了，由此推斷出趙凱也是國安的人之後，蕭遙驚訝之餘想了想又返身去一層武器庫把那顆定時炸彈拆掉。
這些武器要是給別的部門，蕭遙是一萬個不放心，但交給國安處理的話那就沒問題。而且有了這些武器作為籌碼，趙凱這一次的功勞將會更大！至於自己，並不適合出現，畢竟身份太過敏-感了啊。
不著痕跡的離開試驗基地後，打了輛車，本來想要回禦林公園，可想到自己跟夏千秋剛吵完架隻好讓司機改到去田雅家裏，反正自己現在也沒地方住，又好些天沒見到這個妖-精了，一想到田雅的風情，蕭遙心裏就有些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