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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放開老爺

  頤王既了中午要去鳳儀宮用膳,圖恩便早早就吩咐下去,往鳳儀宮遞了信兒。


  瞧著到了飯點兒,圖恩便走近了叫頤王:“王上,已經到飯點兒了,王上今兒中午去鳳儀宮用膳。”


  “嗯。”頤王拿了信站起來,圖恩細長的聲音喊:“擺駕鳳儀宮。”


  頤王一行冉鳳儀宮的時候,衛後早早就候在外麵了,見到頤王過來,忙迎過來,屈身行禮,“王上萬安。”


  頤王拉住衛後的手,笑道:“凝兒不必多禮。”


  禮已經行過,衛後順勢起來,笑著道:“禮不可廢。”


  兩人攜手進去,宮女太監呼呼啦啦一大群跟隨,停在殿外,隻有雪腩幾個跟進去伺候。


  菜已經備好,頤王衛後剛落座,奉食太監便一溜兒進來,將菜肴一一擺放在桌上,掀開蓋子離開。


  雪腩站在旁邊,為二人布菜。


  “對了凝兒,姣姣來信了。”頤王道。


  “姣姣來信了,了什麽?”衛後看向頤王,“可是外麵住的不習慣?”


  “不是。”頤王吃了一口涼拌藕丁,從胸口掏出來一封信,道:“這封信是給你的。”


  雪腩接過,遞給衛後。


  上麵寫著“母後親啟”四個字,字跡瀟灑,還帶著一絲淩厲,不像個女孩子的寫的字。


  衛後都有些不確定這是不是寧玉寫的信,畢竟她見過的女子的字,大多娟秀柔和。


  “怎麽不看啊?”頤王問道,“可是近鄉情怯?你若是不敢看,孤替你拆看。”


  “……不用了,臣妾自己看。”衛後笑著拆開信封,裏麵薄薄一張紙。


  拆開信,第一句是“問母後安”,後麵幾句與頤王的信一般無二,她離開挺久,甚是思念衛後,接著又了她的近況,最後寫道:“女兒一切安好,母後請勿記掛。”


  衛後唇角微勾了勾,笑道:“姣姣真是個乖孩子啊。”


  頤王點頭,“姣姣的確乖。”他那些兒女,真是沒一個能比上姣姣的,時候比不上,長大了更比不上。


  姣姣不僅長的好看,還懂事。


  “姣姣信上寫了什麽?”頤王問道,目光時不時瞄一眼信紙。


  頤王那點心思,誰看不穿?


  衛後笑著道:“也沒什麽,就簡單的問候而已,王上不妨自己看看。”


  衛後抬手,雪腩見狀,忙將信接過,遞給頤王。


  頤王見信遞過來,忙將筷子擱下,接過信細看起來。


  信前麵和給他的差不多,但後麵了她的日常,因為日常繁瑣,整封信都長了不少,頤王有點酸,又不好表現出來,看完就淡淡嗯了一聲,悶頭吃起飯來。


  衛後沒忍住笑了一聲。


  頤王抬頭看向她,“你笑什麽?”


  這懵懂一眼看的衛後忍不住又笑出來。


  頤王蹙了蹙眉,問道:“凝兒又笑什麽?”


  “沒……沒什麽。”衛後好不容易止住笑。


  頤王看著她不話,顯然是等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臣妾……臣妾……”衛後滴溜溜的大眼睛看著頤王,她總不能在笑他吧,太大逆不道了。


  看著麵前擺放的雕花一般的菜,衛後靈機一動,指著怖:“臣妾……在笑這個菜。”


  “這菜有什麽好笑的?”頤王一臉懷疑,不怎麽相信。


  “這個菜……它明明是道菜,卻被雕成一朵花,還雕的這麽的好看逼真。”衛後笑道:“臣妾想啊,這菜要不是擺在餐桌上,而是擱在禦花園,臣妾定會認成個真花的,想到這個,臣妾就忍不住笑了。”


  衛後著,又笑起來,仿佛她真的是被花逗笑的。


  衛後保養的好,平日看著就像二十來歲的少婦一般,這一笑更是千嬌百媚。


  頤王心裏熱了熱,仔細看了看那花,笑道:“是挺像的。”


  用完膳,衛後送頤王出去,頤王走到轎攆邊,又折回來在衛後耳邊聲道:“孤今晚過來,你可不要早睡。”


  衛後臉紅了紅,微笑著應是。


  ……


  ……


  幻彩對過賬之後,將詳情跟寧玉了。


  士兵拿到的賬是去年到今年的賬,上麵記得都是黑賬。就一年的賬,加起來也得有五萬兩白銀了,跟何況他當了五年的宜城知府。


  當地豪富之家,與徐執禮多有牽扯,還有下級官員的孝敬,甚至一些縣裏的地主,都與他有牽扯。


  各種事情,數不勝數。


  寧玉眉眼冷了冷,帶幻彩去寧澤那邊,將賬本交給寧澤。


  寧澤接到賬本看了看,再聽聽寧玉的話,幻彩的補充,俊眉緊緊蹙起,“這個徐執禮,還真是能貪!”


  太子準備問責徐執禮,寧玉暗搓搓地跟過去看熱鬧。


  剛吃完飯,徐執禮正在姨娘房裏歇涼,突然幾個士兵衝進來,徐執禮一臉懵逼,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士兵扯起來,押著走了。


  姨娘不知道士兵是何人,扯著士兵喊道:“你們幹什麽,放開老爺!”


  徐執禮已經反應過來,忙斥姨娘,“你回去,不懂事兒就別出來!”


  徐執禮這一吼嚇得姨娘立馬放手,不知所措地看著徐執禮,士兵們並沒有什麽反應,潑婦他們已經見多了,他們現在的任務是帶徐執禮去公堂。


  “可是太子殿下有什麽事兒吩咐嗎?”徐執禮腆著笑臉問道。


  士兵表情漠然,隻押著徐執禮趕路。


  這段時間,因為寧澤等人都住在知府後衙,徐執禮沒敢去暗閣,自然也不知道他的賬本丟了。


  徐執禮很心,每年查過賬之後的賬本都是會燒掉的,今年因為忙太子的事情,倒沒顧上這個。


  士兵們不話,徐執禮就是有意打聽也沒個門路,最後呐呐閉嘴。


  沒想到,他竟被押到了公堂。


  徐執禮心底一突,該不會他們發現了他的財寶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他的財寶放的那般隱秘,誰能找的到?暗扣也很隱蔽,早些年參與建造暗閣與繪圖的人都被他秘密處死了,誰還能知道他的秘密。


  可是,還能是什麽事呢?

  他這段時間也算勤勉,沒與那些朋友來往應酬,不是在府衙,就是在後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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