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朱石向被劈飛了出去,他身上的冰碎裂了,但是朱石向並沒有碎裂開。
他身上衣物碎裂,露出一個烏黑的鎧甲,那是護身鎧甲。
“我去!這個家夥穿戴了護身鎧甲!而且檔次不低呢!”閆小魚吃驚地道。
“我們走吧!這地方不能留了!”許雲天對著閆小魚道。
他知道無法殺死朱石向了,這家夥穿著護身鎧甲,而且是九品的護身鎧甲,閆小魚根本無法擊破護身鎧甲的防禦。
閆小魚迅速到了許雲天身邊,帶著閆小魚迅速離開,譚嘉俊也跟著離開。
朱石向想追趕,可是剛才閆小魚一擊雖然沒殺死他,但是他受傷不輕。
“你們愣住做什麽,給我追!”朱石向急忙道。
那些護衛急忙追趕許雲天等人,可是他們很快就發現許雲天等消失不見了,他們隻好無功而返。
朱石向看到那些護衛返回了,就知道無法追到許雲天等人,歎氣道:“哎!這次麻煩大了!”
“城主!鬥天宗的弟子全部覆滅了,鬥天宗肯定會追究責任的,您還是趕緊走人吧!”城主府的老管家對著朱石向悄聲地道。
朱石向皺起眉頭,猶豫了片刻道:“鬥天宗應該不會把我怎麽樣吧!我可是荒蕪城的城主!”
老管家還想說什麽,朱石向一揮手道:“好了,別哆嗦了,我們回城主府!”
老管家望著朱石向的背影搖頭道:“哎!朱石向才剛愎自用了!他必死無疑,城主府的人絕對別想活命,我還是走吧!”
老管家找了一個借口,隨後喬裝打扮,悄悄地離開了荒蕪城。
到了城主府朱石向發現老管家不見了,他不由得搖頭苦笑道:“這個老狐狸真是疑心太重了!”
他話音剛落,突然外麵傳來冷冰冰的聲音:“荒蕪城的城主是誰?給我滾出來!”
那聲音就像霹雷似的,震得朱石向耳朵嗡嗡作響,他臉色變了,外麵的人絕對是天威境界的高手。
朱石向急忙出了城主府,在城主府門外,看到一名年齡大約四十多歲男人。
朱石向急忙上前微笑地道:“在下就是荒蕪城城主朱石向,請問閣下是什麽人?”
那四十多歲男人望著朱石向冷冷地道:“我是鬥天宗峰主盧雨庭!”
朱石向吃了一驚,對付竟然是鬥天宗的峰主,他急忙道:“盧峰主蒞臨荒蕪城,不知道有何指教?”
“我鬥天宗弟子還有方門主都死了,這是怎麽回事?”盧雨庭望著朱石向冷冷地道。
“呃!事情這這樣的,他們是被竟天宗的人殺死的……”朱石向皺眉道。
“什麽!竟方門主等人是被竟天宗的人殺的!竟天宗的人竟然逃到荒蕪城了!”盧雨庭吃驚地道。
隨即他馬上道:“竟天宗的人呢?”
“他們逃走了!”朱石向急忙道。
“什麽!竟天宗的人逃走了!你身為荒蕪城的城主,竟然沒有製止他們殺人,而且還沒抓住他們,你嚴重失職啊!”盧雨庭瞪著朱石向冷冷地道。
“呃!竟天宗的人實力很強,我攔不住他們。”朱石向皺眉道。
“我可聽說竟天宗的人是天光境界的,你可是帝威境界的,你就那麽廢物麽?”盧雨庭瞪著朱石向罵道。
被盧雨庭當著這麽多人罵,朱石向很不高興,不滿地道:“盧峰主,那人戰力很強,別說是我,就是你也別想拉住他!”
“混賬!你還敢狡辯,去死吧!”盧雨庭怒吼一聲,對著朱石向就是一掌拍下。
他一掌揮出,四周空間禁錮了,朱石向絲毫無法動彈,他露出驚駭之色。
啪的一聲,盧雨庭手掌拍在朱石向腦袋上,朱石向的腦袋就像西瓜似的爆裂開,倒在地上。
臨死前他想起老管家的話了,他後悔了,後悔沒聽老管家的話,離開荒蕪城。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朱石向瞪大眼睛,望著天空,眼裏盡是懊悔。
殺了朱石向後,盧雨庭冷冷地道:“朱石向包庇凶手,城主府的護衛也沒有盡責,全部都沒有必要留下了,全部給我滅掉!”
跟隨盧雨庭來的鬥天宗弟子,立即衝擊城主府,對著那些護衛廝殺。
那些護衛當時就嚇傻了,嚇得就逃,可是他們城主府被包圍了,他們一個都沒逃出去,全部被鬥天宗弟子殺掉了。
朱石向身上的鎧甲被盧雨庭收走了,盧雨庭接手荒蕪城城主府後,立即發布懸賞布告,緝拿許雲天等人。
不過他不知道許雲天等人的名字,懸賞布告上就說是竟天宗弟子,一行三人。
許雲天、閆小魚、譚嘉俊三人出了荒蕪城,此刻是黃昏,天快要黑下來了。
“宗主!天都快黑了,我們去什麽地方啊?”譚嘉俊望著許雲天道。
許雲天已經記下了乾坤界的地圖了,荒蕪城附近有一座小鎮叫荒蕪小鎮,那地方可以落腳,等到明天一早再走。
“我們去荒蕪鎮過夜,明天一早去天九城!”許雲天對著譚嘉俊道。
“天哥!荒蕪小鎮距離荒蕪城很近的,朱石向會不會找到荒蕪鎮來?”閆小魚皺眉道。
“這個不用擔心,我們住在荒蕪鎮的邊緣,而且又是晚上,如果朱石向找來了,我們就迅速離開。”許雲天笑著道。
大約一個小時後,許雲天等人到達荒蕪小鎮,此刻已經是天黑了,他們在小鎮邊緣找了一家叫來風的客棧住下了。
荒蕪小鎮的夜晚十分寧靜,除了偶爾刮起的風外,小鎮沒有其他聲音。
一支商隊出現小鎮口,獸車上馱著的是一個個包裹,為首的是一名年齡大約三十多歲女人,她的身邊是一名年齡二十多歲女子。
“翠玲大姐!天已經黑,今晚我們就住在荒蕪小鎮了!”女子對著年齡三十多歲女子道。
翠玲姐點頭道:“嗯!我們就住在荒蕪小鎮吧,不過我們住在小鎮邊緣的客棧,那樣更安全。”
“翠玲姐,你多慮了吧,我們這麽多人,誰敢打我們的主意!”那二十多歲女子不以為然地道。
“翠屏!出門在外,護送東西,必須小心謹慎,不能大意的,你聽我的沒錯的。”翠玲一臉嚴肅地道。
“好啦!就聽你的,住鎮上最邊緣的客棧,那樣更安全!”翠屏噘嘴道。
商隊走到來風客棧門口,翠玲道:“今晚我們就住這家客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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