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又不是他的人
而且,局裏在朝著林瓊問話的時候,他的視線就靜靜地擱置在林瓊的身上。眸光專注而認真,在看林瓊的反應,也在等待著林瓊的回複。
“沒有委屈過。”林瓊輕輕笑笑。
她和局裏在一塊,局裏說過要接受芊芊,給她們最好的安定生活。這句話她記得,而局裏也是如他所說一樣,在將一切實行。
隻要芊芊高興,她也就不委屈。
“等秦翌年跟盛歡顏回來吧。他們是你的好朋友跟親人,你的婚禮,不能不邀請他們。明天我帶你去商場選戒指,再拍婚紗照,可以嗎?”局裏雖然心裏麵有決定,但還是要征求著林瓊的意思。
而這樣的話下,林瓊又怎麽可能拒絕局裏呢?
“好。”
於是,林瓊就給局裏應了話。然而,在他們的散步的過程裏,局裏的手卻是一直握住林瓊的。
林瓊當然沒有避開局裏的動作。
但她跟局裏之間,林瓊發現,她雖然不喜歡局裏,但對局裏也沒有那麽排斥了。而陽光下,他們的身影交疊在一起,被陽光拉的很長。
此刻,她的心裏麵很平靜,也是從這刻開始,她再也沒有想起過米夏。
……
住院七天,這對秦翌年來說是煎熬的。每天他都在看著時間,以至於在他這裏,時間過得很慢,主要也是他太著急了。
好不容易出院,秦翌年當然是第一時間就要求返回H市。所乘坐的是私人飛機,秦翌年還不斷的要求加速。
“知道你很心急,但從這裏飛到H市少說也要12個小時呢。你以為空中就沒有限速規定?”
領頭人很沒好氣的白了秦翌年一眼,對於秦翌年的急切,也是很無奈。
哦對,這就叫做歸心似箭。
“你沒有我這樣的遭遇,你是不會明白我的心境的。”秦翌年朝著他甩話,和這個男人相處的七天時間裏,他們也沒有多少的交流。而秦翌年也沒有問起他的名字,反正從此之後,他們不會再有什麽交集。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也是拿錢辦事,不是出於好心才對他展開的營救。
所以,秦翌年權當這些人是他生命裏麵的過客。
“那肯定,我又不是你肚子裏麵的蛔蟲,自然是不可能明白你的心的。”秦翌年的話被狠狠一懟。
這話說得也不假,秦翌年覺得此刻所有的言語和爭吵都是無用,他不想被其他事情影響到他回家的好心情。
“反正你們在規定的速度裏麵以最快的速度飛行就行。”秦翌年薄唇慢慢一掀,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領頭人的一句話,直接讓秦翌年安心下來:“你就放心吧。我們也很想拿到這筆錢,自然會在第一時間把你給救回來,你就不要再擔心了。要是你實在很著急的話,需不需要一支鎮定劑?”
這個東西一打,睡上一覺後就到家,也省的秦翌年在耳邊嗶嗶嗶的,吵的他們也很心煩。
“不用了。”秦翌年蹙眉,直接拒絕。他要回家的心的確是很強烈,也很急切。但問題是,他想要清楚的感知到這個時間,而不是一覺睡過去就睜眼到家的那種。雖然迫不及待,但他喜歡這樣的感覺。
人啊,真是一個矛盾的物種存在。
領頭人淡淡地瞥了秦翌年一眼:“給了你解決的方案,是你自己不願意接受的。那你就在飛機上麵安靜一點,別影響到大家的休息。否則的話,你就一個人跳飛機,然後自己找最快回家的方法。”
如此言語,秦翌年的眉頭瞬然一沉,很少有人敢用這麽個語氣和他說話的。
“你覺得你的話能跟你的錢成正比嗎?”秦翌年沉沉的甩話。
領頭人卻是笑了:“我們呢拿錢辦事,卻沒有收到要求要把你當成皇帝一樣給供著。你是希望拿錢解決事情呢,還是希望我現在就把你從飛機上麵丟下去?我說話就是這樣,不喜歡你可以不聽。但你覺得,現在的你會是我的對手嗎?”
最後一句,是冷冷的嗤笑。
現在的秦翌年,身上有傷,一牽一動下都會引起他身上的傷口撕裂,沒兩個動作,就能將秦翌年給摞到在地上。
“所以,秦先生,你還是乖乖的坐在你的位置上麵,我們會平安的把你送回家。”領頭人給了秦翌年這麽一句話後,然後轉身離開。
而這話卻是讓秦翌年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但是,秦翌年也想起一點,他們的確是沒有收到指令要對他有多好。
又不是他的下屬跟保鏢,殺伐獨斷的雇傭兵,給他這樣的臉色跟話語,也是可以理解的。
秦翌年在返回的路上,我依舊在煎熬之中。因為安迪的人,還是沒有展開對我的營救。難不成,真要等秦翌年回到了H市,發現了我不在,然後追責於所有人。難道,我還要等到秦翌年跨越大洋跑到這裏來救我嗎?
我不想看到秦翌年的舟車勞頓,我想快點從這個監獄裏麵離開,但是這一切都不過是我的想法罷了。
如果樣樣事情都能隨我的意,那我的人生還不是順風順水的?
薛啟迪走到我的麵前,他給我看了幾組照片。照片上是雇傭兵們在操守,防練,甚至還有收拾屍體的場景。
我看到這些,心口瞬然一緊。
難不成,這照片上的人就是安迪派過來營救我的人?而我的疑惑不過起了三四秒,就被薛啟迪迅速給打斷:“這些人就是過來營救你的人,要是換成我的人是這樣,早就已經ko掉了,哪裏還會留到現在。我勸你,
還是不要抱有多大的希望了,放棄吧,直接跟你的人說你要留在我這裏了,讓他們把你的孩子們給送過來,或者是我們回去接他們都是可以的。你要是想給秦翌年留下什麽念想的話,可以將你的第一個孩子留給他。”
瞧,薛啟迪真是安排的好啊,但我不想回複他。我甚至在看完照片後,都沒有將視線往薛啟迪的身上放。
我以為他會明白我對他的厭惡程度,可誰知薛啟迪這個人他壓根就不顧及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