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秦翌年打來電話
此刻的他還戴著金絲邊眼睛,那雙黑眸暗黑深邃。
“少爺,血我們抽過來了。”
抽血的人走到薛啟迪的麵前,朝著薛啟迪低頭頜首。
“開始實驗吧。”薛啟迪朝著他的手下吩咐,目視前方,但目光卻非常的冷厲。
半個小時後,薛啟迪的這名手下走到他的麵前,“少爺,檢測結果出現了,盛歡顏的體內的確是存有K3藥劑。”
“K3藥劑能從她的體內提研出來嗎?”薛啟迪薄唇淡淡,這才是他關心的重點。
他的手下唇一斂,神情有些凝重。思考了幾秒,朝著薛啟迪如實的回稟:“經過這麽長的歲月怕是不能了。要想知道K3的科研成果並沒有成功,因為盛歡顏還是熊貓血。要想改變的話,還是最初的設想,隻能對盛歡顏進行研究。”
“嗯,那你們看著弄。但你們要記住一點,不管你們怎麽弄,都不可把她給弄成不人不鬼的樣子。而且還要留住她的性命——”薛啟迪對著他的手下說出了自己的要求,話語沉沉。
可他的手下一聽薛啟迪這話卻有幾分為難:“少爺,這可是做人體實驗。而且還要通過注射,抽血來查驗結果,你所說的這些怕是……”
“怎麽,我的話讓你很為難?你不是對這些研究最有興趣嗎?要是連這點都不能保證的話,怎麽能對得起你的名號?”薛啟迪低低的譏諷出聲,反丟了好幾個問題。
他的手下臉色很是難看,為了自己的名譽和麵子,他也隻好應話。不過,他卻是將醜話說在前頭:“我可要先說明一點,我確保了這些但實驗結果可能會受到一些影響。隻怕老頭子那邊不好交代。”
“你隻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該怎樣交代不需要你來操心。”
薛啟迪摞給手下這句話,然後轉身就走。
對於他的手下來說我就是一個試驗品,想怎麽弄就怎麽弄,想怎麽死就怎樣死。可是薛啟迪卻想要保住我的性命,不想要我變成不人不鬼的模樣,這是因為什麽?如果我知道的話肯定會很有疑惑,畢竟我和薛啟迪之前從來都沒有交集,薛啟迪為什麽要這樣保護我呢?可我不知道。
這輩子也永遠都不可能知道。
到了飯點,有人按時給我送飯過來,被當成籠中鳥來對待,我一點胃口都沒有。但是,我又想到我的處境,我不吃飯怎麽能行呢?
又鼓足著自己將飯給吃飯,然後做了一會兒,洗澡換衣。如今我和薛啟迪這個僵冷的姿態,出去找薛啟迪是不可能的了。要想見到薛啟迪,隻有通過他的手下傳達才能見到他了。但我就昨天打電話給安迪,今天要是再打的話怕會會引起薛啟迪的懷疑,於是,我隻能打消我心中的念頭。
我靜靜的看著窗外,這個房間裏麵什麽都沒有,我每天被這樣關著,毫無事情可做,我很憋屈。
但我也無可奈何。
……
阿ki說到做到,他雖然早上沒有過來,但下午卻過來了。還提來了水果和零食,都是安迪最愛吃的。
他的心思安迪是能夠看得到的,但是阿ki卻跟她說是提過來大家一起吃的。待會晚上一起吃飯。
有錢人外麵消費這很正常,但安迪還是提醒了一句:“雖然說我們之間是朋友,一頓兩頓這沒有什麽。你幫忙也沒有什麽,但如果以後你要是有女朋友,或者家裏為你安排了,你還是注意一些比較好。畢竟有些人的心眼小,看到了會生氣。會想,男女之間沒有什麽純粹的友誼。”
大多數人都是這樣認為的,男女之間哪裏有什麽純粹的友誼呢。而他們之間的氣氛是好好的,因為安迪這句話變得有些冷。
安迪很清楚,但這話必須要告訴阿ki。其實也就是提醒著阿ki,他們之間是要劃開一個距離。
“家裏還沒有為我安排這些事情,而我暫時對這方麵還沒有打算。現在事業都忙不過來了,哪裏還有心情來想兒女私情呢?”阿ki雖然心口一痛,但他將所有的情緒都給忍了下來。
雖然他很想告訴安迪,他不是不想談兒女情感,而是因為他在等一個人,等她。雖然之間有很多的隔閡,但他始終相信一句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隻要努力,他的真心就總會打動她。
可他們也約定好了,隻做朋友,不談那些感情的。短時間裏,他都不會再提及。
而阿ki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上,安迪還能怎麽說呢?有些話隻適合點到為止。
蘇越和阿紅都沒說什麽,一個故意埋頭工作,一個慌忙走過去抱孩子。蘇越是知道安迪和阿ki之間的糾葛,而阿紅是過來人,看得出來。避開,隻是為了讓他們能夠有時間單獨相處在一起。
安迪抿唇,找話題開口,但也是拒絕阿ki。
她說:“我要是出去了就沒人幫忙看孩子了,而且我在這裏就是駐守。出去吃飯怕是不太可能了,你要覺得這裏麵吃飯很壓抑的話,你可能要找別人一起了。”
“你們能在這裏吃,我為什麽不可以在這裏吃?我又沒有女娃娃的嬌氣,待會我就打電話讓他們送餐過來。”
阿ki緩緩勾唇。
他這樣說話,安迪也沒有什麽好說的。
“那好吧,待會你看著安排。我還有幾份文件要處理,就不跟你說了。”安迪拿了一塊點心,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
看到她吃東西,那紅唇一上一下的動,阿ki的心裏麵就一陣的柔軟。
隻要她不避開他,做朋友也沒有關係。對於愛情,這輩子是不想再錯過什麽了。
隻是,他們之間的計劃卻被秦翌年給破壞。
信號天線被艾倫給弄好,艾倫第一時間通知的秦翌年,而秦翌年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但我的電話卻被提示已經關機。連打了好幾個,都是。秦翌年走的時候我還特意給他交代,不管怎樣都要和我對視頻,打電話。
我的話秦翌年是聽進去的,而且這話還是我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