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安迪到來
“秦翌年,林宇文會死的!”被帶走的我對著秦翌年大叫到,眼裏的眼淚止不住的向下流,我不相信秦翌年看不出來林宇文的情況。
“歡顏,你冷靜一些!”秦翌年一把握住我的肩膀,用力的搖動著我的雙肩。
“秦翌年,嗚嗚嗚……”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子,看著我們這裏的人受傷流血,我的心說不出來的悶悶的,一切都是因為我!
“宇文他,沒有想要活下去的欲望,語氣痛苦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還不如就著這個機會放他離開,這麽多年,他過得應該很苦。”秦翌年輕輕地擁住我,在我耳邊說道。
其實我又何嚐不是看出來了林宇文一心想死的念頭,所以才會這麽的絕望呢。
我看著秦翌年,林宇文是他的侄子,其實他們叔侄之間的關係還是不錯的,至少林宇文很是敬重秦翌年這個小叔,現在,秦翌年也看出來了林宇文的意思了吧,在場的人應該都清楚吧。
看著許彥澤還在流血的左腿,蒼白的臉上還是看不出什麽表情,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視,許彥澤轉過頭來看著我。
我離開秦翌年的懷抱,走到了許彥澤的麵前。
“你,感覺怎麽樣?”我開口問道。
“我感覺,歡顏,還好你沒事兒!”許彥澤忽然靠近我,湊到我的耳邊說道。
我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可是誰知許彥澤順勢就靠在了我的肩上,我這才感受到了許彥澤不同尋常的體溫。
“彥澤,你發燒了!”我推了推許彥澤,卻發現他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卻沒有動。
“秦翌年,快過來。”我叫到,秦翌年應該也是發覺了情況不對勁兒,大步走了過來。
“他發燒了。”秦翌年看了一下許彥澤的情況,開口說道。
“救護車為什麽還不來!”我不由得有一些著急,看著我肩上的許彥澤,在看看不遠處的林宇文和高嵐嵐,我很著急。
“不應該,我們在過來之前,就已經訂好了救護車,不對勁兒!”秦翌年也像是意識到了情況有變。
“阿ki,聯係安迪,讓她叫人過來。”很快秦翌年就做出了決定,囑咐道。
我聽到秦翌年這麽說,也沒有去管為什麽在這個時候會去找安迪,隻希望快一點有救援的人過來。
“許彥澤,你醒醒,別睡!”我努力的搖晃著許彥澤,希望他可以給我一些反應。
“歡顏,你不要擔心,不要緊張,這裏交給我,歡顏,冷靜下來!”秦翌年固定住我,他的話給了我安定的感覺。
“歡顏,現在你聽我的,把許彥澤放下了,我需要你的幫助。”說完,秦翌年就將我拉了起來,叫來阿ki照看許彥澤,我就跟著秦翌年離開了。
“歡顏,現在你聽我說,無論等一下,安迪過來發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要驚訝,不要慌張,相信我,你可以做到嗎?”秦翌年將我帶到懸崖邊,很是認真的問道。
雖然沒有明白秦翌年是什麽意思,可是我還是點了點頭,對於秦翌年,我選擇相信他。
就在我答應了以後,我就感受到了我頭頂上直升機螺旋槳帶起來的巨大的風,還有幾乎震耳欲聾的聲音。
風大到我睜不開眼,很快,我感受到直升機應該離我們沒有那麽近了,睜開眼,就看到安迪穿著一身緊身衣,站在我的麵前。
“出什麽事兒了?”安迪的話是對秦翌年說的,可是眼神卻看著我,看樣子安迪是不知道我們這裏剛剛發生了什麽事兒。
“許彥澤,出事兒了。”秦翌年也沒有多說其他的,可是一聽見許彥澤出事了,安迪的臉上神色一變。
“他在哪裏,帶我去。”安迪二話不說,就跟著秦翌年去到了許彥澤的那裏。
阿ki見到安迪過來了,也像是鬆了一口氣,連忙帶著還在昏迷的大寶離開,將許彥澤身邊的位置留給安迪。
“你們幫我看著一些,我不叫你們,絕對不要回頭!”安迪也沒有說其他的,就直接開始做自己的事情。
秦翌年拉著我背對著安迪,我一肚子疑問,卻沒有辦法去問。
看著不遠處的高嵐嵐和林宇文,也不知道林宇文在和高嵐嵐說一些什麽,高嵐嵐的臉上像是在笑,又像是掛滿了淚水。
童佳玉早在她開槍打向林宇文後,就已經被一把打暈了過去,所以現在這裏就我們幾個人,傷的潰不成軍。
沒過多久,我感覺最多不超過五分鍾的樣子,安迪就開口,讓我們回頭照看許彥澤。
我轉過頭來,看到許彥澤看上去沒有什麽不同,倒是安迪的臉色,很是蒼白。
阿ki見到安迪這般模樣,連忙將安迪接到一邊,我看著許彥澤,再次伸手試探許彥澤的體溫,卻驚奇的發現許彥澤已經退燒了,而且腿上的傷口也不再流血了。
我驚喜的看著秦翌年,秦翌年卻像是早就知道應該是這樣的情況一樣,很是平靜,臉上是我看不到的晦澀。
想到秦翌年之前和我說的話,我確定有什麽事情,使他們都知道可是卻一致瞞著我的,不過還不等我想,我就又聽到安迪說話了。
“索菲娜,過來,我幫你看一下。”安迪堅持住想要讓我過去,我看到阿ki滿臉的擔心,可是卻沒有阻止,而是同樣的看著我。
“我沒事,你先休息休息吧。”我看到安迪的臉色很差於是推拒道,可是安迪卻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你是不想要自己的臉了嗎!”安迪顯得很是生氣,有一些訓斥的說道,而我則是很驚訝,安迪現在給我的感覺就和上一次大寶出事在半山別墅的時候給我的感覺一樣,很是陌生。
“你難道沒有一點兒身為女人的自覺嗎?還是說你現在感覺不到臉上的痛,所以就放心了!”安迪說的疾言厲色,我卻有一些懵。
安迪說的對,之前我的臉真的很痛,可是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麽,我一下子就感受不到疼痛了,其實我是擔心的,可是連救護車都沒有過來,我又能怎麽辦!
也許是因為我忽然不說話,安迪也是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重了,於是緩和了口吻,“索菲娜,你過來我幫你看一下,這樣大家都放心。”
我聽著安迪的話,雖說她的話沒錯,可是我心裏的疑團卻越來越大了,安迪她的一些做法真的和我記憶裏的安迪有太大的不同,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