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昏迷
如夢般已成為了他們的忠實鐵杆粉,對他們的愛情,都可自行帶入,腦補出萬字甜文。
伴著清朗動聽的樂聲,吃完了晚餐,汪向陽揚手一個響亮的響指打出,先時送晚餐來的帥夥,又送來了一個精美的生日蛋糕。
“好漂亮的蛋糕。”蛋糕送到麵前,嶽依珊驚呼道。
聽到她的讚美聲,汪向陽高忻嘴咧到耳根。
這個蛋糕是他親手做的。
她的喜歡,是他最大的幸福。
汪向陽點了蠟燭,玲姐等人皆圍了過來,圍桌而站。
“許願。”汪向陽抱過汪霂熙言道。
嶽依珊閉眼,一首清揚的生日歌響起,隨著樂聲,玲姐帶頭唱起了歌。
願許好,嶽依珊睜眼吹滅了蠟燭。
“生日快樂。”祝福齊聲一片。
“謝謝。”嶽依珊望著他們由衷謝道。
他們是她的後盾,是她被傳這麽多流言,都對她不棄的人。
一路走來,幸得他們的陪伴。
出道兩年不到,時間尚短,但她卻經曆了很多。
“切蛋糕。”夢的聲音,讓出神感慨的嶽依珊回了神。
嶽依珊拿起刀切了兩刀,拿過玲姐遞來的盤子,切下一塊兒蛋糕放上去,先給了汪向陽。
汪向陽接過沒吃。
分完漣糕,嶽依珊端過給汪向陽的那一份,兀自吃了起來。
“要不要吃一口?”嶽依珊喂到他嘴邊問道。
汪向陽不愛吃這種甜膩的食物,但今是嶽依珊的生日,又是她親自喂給他的,即便不愛吃,他也吃得很開心。
“怎麽樣?好不好吃?”嶽依珊問。
“好吃。”汪向陽回道。
“我也覺得好好吃。”嶽依珊邊吃邊道。
生日蛋糕她不是第一次吃,但這卻是她吃到的最好吃的一次。
這個生日,是她最特別的一個生日,身邊有他,有謹之,有玲姐等人。
過去的生日,多為她一人過,冷冷清清的,唯有父母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吃了些什麽,此後再無其他。
出了品味軒,玲姐和夢她們回了酒店,汪向陽帶著嶽依珊去了別的地方,身後遠遠地跟了三兩個保鏢。
“汪先生要帶我去哪裏?”嶽依珊被蒙上了雙眼,鬱悶地撇撇嘴,疑惑道。
“去了就知道。”汪向陽回答。
到達目的地,嶽依珊被他攙扶著下了車。
眼睛看不見,一切都隻能靠汪向陽,在他攙扶與提示下,嶽依珊走的依舊心翼翼。
“前麵沒障礙,路很平。”汪向陽道。
“還沒到嗎?”嶽依珊詢問。
“快到了。”汪向陽。
“停,站著別動。”嶽依珊聞言停下。
“可以摘了嗎?”
“先別急。”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還有三分鍾。
一分鍾過去,還剩下兩分鍾。
“可以摘了。”汪向陽道。
嶽依珊取下蒙在眼上的領帶,望著被一片燈光籠罩的鎮,震撼而興奮。
“好漂亮。”又是一聲讚歎。
“汪先生怎麽……”發現的?
嶽依珊話還沒完,隻見被燈光籠罩的鎮上空,燃起了煙花。
“砰砰”數聲,空出現了四個字‘生日快樂’,煙花還未散去,又是數聲響,一行字出來,“汪太太,我愛你。”
望著這一幕,嶽依珊感動地捂著嘴淚目了。
璀璨的煙花,綻放在空中,絢爛奪目。
煙花燃放了二十五分鍾,慶祝嶽依珊的二十五歲生日。
“還沒放完嗎?”嶽依珊問。
“快完了。”汪向陽擁著她回道。
“汪先生,你這樣會被全國人民‘記恨’的。”嶽依珊。
“我膽大,不怕被‘記恨’。”汪向陽語氣中滿是無所謂。
嶽依珊轉身麵對著他,笑得一臉的幸福。
“謝謝你,汪先生,給了我一個特別的生日。”
“汪太太也給了我一個永生難忘的生日。”汪向陽額頭抵著她道。
你給過我一個難忘的生日,我予你一個特別的生日。
“這個驚喜還喜歡嗎?”汪向陽吻了她的額頭,問道。
“喜歡。”嶽依珊點頭。
觀景亭位於一個山丘,風吹過,甚冷。
又站了會兒,汪向陽便帶著她離開了。
風景何時都可以看,唯獨不能冷到她。
酒店,房間,嶽依珊一進去,聞到的便是濃鬱的玫瑰花香。
“多好的玫瑰啊!怎麽能這麽浪費?”嶽依珊瞧著鋪落在床上和地上的玫瑰花瓣,一陣惋惜肉疼。
“汪太太要是喜歡,我每都送。”汪向陽道。
“喜歡歸喜歡,但你千萬別送來,送來就是浪費,我可沒多餘時間去照看它。”嶽依珊看著他忙擺手拒絕。
美麗的事物,每一個人都很喜歡,但不一定要擁櫻
她喜歡花,但隻欣賞,不擁櫻
若汪向陽每給她送一束,到時她該如何去處理?
送人她舍不得,扔在一旁不管,又可惜。
唯一的,便是不送。
“床上鋪了這麽多的玫瑰花瓣,今晚怎麽睡?”嶽依珊開始憂愁了。
汪向陽抓起被子一抖,豔紅泣血的玫瑰全躺在霖上。
嶽依珊見一地玫瑰浪跡,嘴角直犯抽搐。
“我去洗漱了。”將汪霂熙放睡下,壓低聲音道。
“一起。”汪向陽跟了過去。
瞧她瞪來的眼神,汪向陽補充道:“節約用水。”
“你先去洗吧!”嶽依珊停下對他。
“一起去。”汪向陽拉著她進了衛生間,“嘭”門關上。
不一會兒,裏麵便傳來了和諧的聲音。
酒店隔音效果不是特別好,住在隔壁的,即使在他們已經盡力壓低了聲的情況下,也依然聽得到。這邊瘋狂運動了半宿,那邊卻是麵紅耳赤地煎熬了半宿。
昨夜瘋狂了半宿,睡得極晚,因需早起拍戲,已養成了生物鍾習慣,時間一到,自然而然便醒了。
醒來睡不著,且又有戲要拍,嶽依珊滿挪著身起床,彎腰拿過一旁的衣服套上。
汪向陽在她一動,就已經醒了。
“這麽早,要去哪兒?”連人帶被伸臂環住那纖細的腰,慵懶的嗓音帶著幾分低沉磁性。
“我要去拍戲。”嶽依珊輕聲回道。
“不能再睡會兒嗎?”毛絨絨的頭在她腰窩蹭了蹭,溫熱的鼻息透過輕薄的衣衫打在皮膚上,酥癢驚顫。
“會遲到的,遲到良演會罵,給饒印象也不好。”嶽依珊拉開環在腰上的手,穿上拖鞋站起身,伸手在他頭上一揉道。
“嗯。”汪向陽平躺,手枕在頭底下,漆黑的眼眸望著她應了聲。
嶽依珊洗完漱出來,看他已經起來穿戴好,不禁開口問道:“今要回京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