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應該的,隻是單有恨還不足夠,表姐應該還要有羨慕跟嫉妒,畢竟我那麽優秀,一個恨字,怎麽能表現出我的優雅矜貴?”嶽依珊很是認同的點著頭。
琪夢被她一噎,氣憤地攥緊了手,指甲嵌進掌心,骨節泛白,望著她的眼睛直噴火。
汪向陽在她身邊,聽到她自戀的話,嘴角是掩飾不住的笑。
“謝謝表姐誇我,現在已經很少有人誇我了。”嶽依珊感激地歎道。
自打她被栗雪陷害,為光大群眾熟知後,緋聞八卦便是連綿不斷,多次上熱搜,居高不下。
如今,她不是一線演員,卻有著一線演員都為之羨慕的曝光率。
隻是,她的曝光,都是為他人所憎惡的罷了。
琪夢氣得已經不想和她多一句話,偏偏嶽依珊拉著她個沒完。
“表姐,你不知道我有多悲劇,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演員吧!話你看過我演的電視了嗎?很不錯的,你可以去看看,你要是找不到,搜我的名字就出來了。”
“咦?剛才我到哪兒了?讓我想想。”嶽依珊點著腦袋,裝作很認真的想。
“我想起來了,我剛到自己是一個演員。雖然我一個演員,可我職業生涯很悲劇,戲演的不多,個人卻是占了娛樂新聞的半邊。每次我上熱搜,不是損我,罵我,就是諷刺我,你,這世上怎麽會有那麽些人?三觀不正,不分青紅皂白,亂評一通。好在我不在意,否則,都不知道要抑鬱成什麽樣。”
“剛跟你,我現在很少有人誇,這完全是事實,如今的人,都屬於跟風型,別人噴,他就跟著噴,別人誇,他就跟著誇,典型的牆頭草,沒有主見。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關注過我的娛樂新聞,如果你關注了,就該知道我的情況。你你恨我,可恨我的,真的太多太多了,多到我都數不過來。表姐應該不知道,為了讓自己變得優秀,配得上自己愛的人,需要付出什麽樣的努力。表姐看上的人,目光追隨在我身上,隻能明,我在逐漸變優秀。不然,他的目光又怎麽會放在我身上?你是嗎?汪先生。”
著,嶽依珊突然扭頭看向身旁的汪向陽,笑意盈盈的問道。
“汪太太一直都很優秀。”汪向陽道。
“謝謝。”嶽依珊答謝。
琪夢瞧他們旁若無饒眉目傳情,舉止親密,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燒,似要焚盡了她。
隨後,嶽依珊頂著琪夢投射過來的殺人目光,燦笑著與汪向陽聊。
不能動武力,那她隻能是口舌相戰。且她是文明人,不會罵她一句髒話,但殺人於無形,她是很愛的。
餘光瞥見琪夢氣憤的臉,心情好得不亦樂乎。
“很高興嗎?”汪向陽揉著她的頭發,詢問道。
“當然啊!你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覬覦我的人了,可偏偏有的人就是那麽不要臉,硬要碰上來,手癢不能打,我就隻能過過嘴癮了。”嶽依珊搖頭頗為遺憾。
“有什麽不能的?塌下來有我頂著,下次遇到,直接打,不用顧忌。”汪向陽眼神寵溺,嘴唇微勾,邪肆一笑。
在坐的人,聽了他們的對話,都有種幻滅的感覺。
自家老婆要打人,身為丈夫不勸止反支持,該他們老了跟不上年輕人思想,還是他們太超脫世俗無懼他人眼光?
“好。”嶽依珊望著他的臉,呆呆地應道。
一直以來,她都知道他是妖孽,可能不能別這樣對著她笑?她的心肝實在是受不了。
“好的冷酷無情霸道總裁呢?這樣一笑,是嫌我情敵還不夠多嗎?想多招惹幾個來給我對付麽?”嶽依珊湊過去,對他低聲道。
聽到自家老婆的話,汪向陽勾起的唇角,頓時放了下來,恢複到以往的麵癱。
嶽依珊瞧見他不言苟笑的臉龐,滿意的點零頭。
午飯過後,兩人再沒了睡意,為了他不被人一直盯著瞧,讓人圍著七問八問的,嶽依珊帶著他沿著公路欣賞風景去了。
期間,嶽依珊接到玲姐的電話,嶽依珊沉吟了一會兒,便應了下來。
兩人走走停停,兩個時就過去了。
下午一點的太陽正當空,曬得嶽依珊雙頰通紅,滿身是汗。
尋了一處樹蔭,嶽依珊拿出隨身攜帶的紙巾鋪地,抬頭望著汪向陽,道:“敢坐下來嗎?”
汪向陽瞧著隨地爬來爬去的螞蟻,回道:“我蹲就好。”
“那好吧!”嶽依珊知道他有潔癖,還是很嚴重的那種,也不勉強他,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走了一路,她是真的累了。
好久沒這麽走過,腳酸疼不,還特別累。
“我們明回去。”嶽依珊望著汪向陽道。
忽而聽到她的話,汪向陽看了她好半響才點頭。
“好。”
休息了一會兒,嶽依珊拉著汪向陽的手起來,與他牽著走了回去。
傍晚,一行人用了晚飯,嶽依珊同他們圍坐在一起,瞧著年邁的外婆,道:“外婆,我和阿汪明要回去工作了,你在家要保重身體,自己一個人不要多想,該吃就吃,該喝就喝,怎麽舒服就怎麽過。”
“不能多呆兩嗎?”外婆輕晃著頭問道。
“呆不了,公司事忙,要得趕回去處理。”
“那你們什麽時候才能來?”外婆問著,雙眼已紅。
“過年我們就回來。”嶽依珊瞧見她熏紅的眼,自己也經不住紅了眼眶,話的聲音,都帶了些許的顫啞。
這話,她了不知多少次,可臨到,又有其他事相阻,來的次數便越來越少。
如今,外公已經離開,隻留下外婆孤身一人,她不念及,她都不相信。
隻是人各有命,生老病死是怎麽都無法阻止的。
人,見一麵就少一麵,不見也不會多。
年紀都是在不知不覺間增長老去的,有新人來,自然也有舊人離開。
交替輪回,今生再無緣得見。
現在所能做的,就是多陪伴,莫等人不見了,才知後悔,沒有多陪多看多孝順。
次日的清晨,剛蒙蒙亮,鳥兒啼鳴,在這寂靜的山野,顯得格外的清晰悅耳。
一夜未睡,嶽依珊精神有些不濟,向眾親道了聲別,準備著離開。
琪夢得知他們要走,早早地便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和他們一起走。
嶽依珊見到她的行裝,驚訝得眼珠子都要掉了出來。
這是她見過最厚臉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