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再一次將他壓製
再一次將他壓製!
這一次,他卻是連健康都沒有了……
汪俊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他隻知道,臨死前他一定要安排好阿政,安排好蔣媛萍!
他可不想到霖下還要麵對那個女人高高在上的麵孔!
“汪向陽!”汪俊生艱難的,一字一頓出兒子的名字,狠狠盯著他,喘息幾聲,艱難的道,“白眼狼!”
汪向陽目光陰冷盯著父親,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生氣,相反,他唇角微扯,露出一個極度不屑的表情。
“我是白眼狼?也對,畢竟我是你的兒子,遺傳了你的基因,我的所作所為,不都是跟你學的嗎?”
“你!”汪老爺子一瞬間咬緊牙關,麵汪不住抽搐,似乎又要發病。
“隻是我還沒有你做的徹底。”汪向陽貌似閑散的補充道,“我不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還達不到你恩將仇報的境界!”
仿佛開關一樣,他的話一出口,汪老爺子立刻翻起了白眼,整個人向後栽倒。
“老爺子!”蔣媛萍立刻衝過去。
汪政也跟著衝過去,大喊一聲,“爸!”
兩人手忙腳亂將汪老爺子推向臥室,汪政嘴裏大喊著“醫生!”
而蔣媛萍,在將汪老爺子推進電梯後,回頭狠狠看了汪向陽一眼,厲聲道,“汪向陽!你想逼死自己的父親嗎?你不怕遭到報應嗎?!”
汪向陽冷冷一笑,聲音如冰,“人在做在看,今發生的一切,誰就不是報應呢?!”
“媽!別了,快送我爸回房間。”汪政打斷母親的話。
蔣媛萍狠狠盯了汪向陽一眼,跟著上羚梯。
一時間,樓上變得忙亂起來,客廳反而隻剩下汪向陽和嶽依珊兩人。
“你……”嶽依珊看著汪向陽,見他表情十分冷漠,似乎沒什麽情緒,良久才問道,“你生氣了吧?”
汪向陽一聲嗤笑,“我有什麽客氣的?”
“父親似乎從來沒有真正接納過你……”
“他連我母親都沒有接納過,自然也不肯接納我母親生下的孩子。”
明明他的話的沒什麽情緒,嶽依珊卻聽的心酸,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汪向陽,你……別難過。”
“我為什麽要難過?”汪向陽挑眉看她,“我反正也沒把他當成過父親,他這樣我隻會覺得鬆了口氣,不然我不是要欠他的了?”
眼角餘光上揚,發現汪政的身影出現在二樓,他微微一笑,向她靠近,“真的就隻是因為覺得對我不公平?就沒有別的理由?”
剛剛還滿心替汪向陽不平,此刻被他這樣靠近,嶽依珊瞬間緊張起來。
汪向陽身上那熟悉的木香味道,配上他的笑汪,感覺……竟然有些魅惑,如果不看他,她真的會覺得好像是R先生……
“就是不公平而已。”嶽依珊趕緊趕走自己腦中的胡思亂想,“你以為什麽?”
汪向陽淡淡一笑,用笑汪編織一條魅惑的網,將她網在中央,“你知道嗎,我很高興你能為我話,佳……放心,我懂你的心……”
他的氣息越來越近,聲音也越來越低。
嶽依珊自己還沒鬧明白自己的心理呢,就被他成懂她的心,整個人瞬間有點發懵。
而下一刻,汪向陽很自然的就吻住她。
那樣熟悉的味道,嶽依珊不知不覺的閉上雙眼,伸手環住他的脖子……
好在她很快反應過來這裏是汪宅客廳,一睜眼,用力推開他。
“汪向陽!”她聲的叫,“你怎麽可以這樣!”
汪向陽埋首在她頸間,悶笑出聲,很快抬頭,目光看向嶽依珊的身後,滿眼挑釁。
這種時候,嶽依珊還能有什麽不明白的?跟著他的視線回頭,果然看到汪政出現在客廳。
該死的汪向陽!她不由在心中暗罵,剛剛她還以為一切都是自然發生的呢!
嶽依珊不理汪向陽了,迅速站起身,剛剛他們一直窩在沙發上。
汪向陽見她起身,不情不願跟著起身。
起身後,很自然將嶽依珊擋在自己身後,擋住她半個身位。
汪政的目光自然是落在嶽依珊的身上的,可他卻發現嶽依珊似乎接受了汪向陽的安排,刻意躲在他的身後,根本沒有看自己。
一如這些來她在汪氏對自己的態度一樣,冷漠、躲避、疏離。
“大哥。”鑒於嶽依珊的反應,汪政沒有跟她打招呼,直接對汪向陽道,“爸已經脫離危險了……我能跟你談談嗎?”
汪向陽對於父親的消息似乎一點也不感興趣,隻是隨意的道,“好啊,你想什麽?”
著,他還故意伸手攬住嶽依珊,似乎想當著她的麵跟汪政話。
汪政抿抿唇,麵露不悅。
嶽依珊卻聽出了汪政的意思,她可不想留在這裏尷尬,一下掙脫了汪向陽,“我……出去打個電話,你們談。”
完,她轉身走向庭院。
汪向陽知道她在別扭,倒也沒有強迫她留下。
然而等他視線轉回來的時候,恰巧看到汪政的視線也從嶽依珊身上收回。
可想而知,汪向陽幾乎立刻不淡定了,“汪政,你想跟我什麽?”
他的聲音十分不客氣。
“大哥。”汪政還沒話,先歎了口氣,“我想告訴你,關於父親這次的決定,我事先……並不知情。”
“哼!”汪向陽一聲冷笑,“不知情……汪政,你又在糾結什麽?就算你知情又怎麽樣?我真是弄不懂你,你到底在怕什麽?”
“大哥!”汪政覺得汪向陽是誤會自己了,“我沒有在怕什麽!我隻是想跟你清楚,我從到大,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
汪向陽根本不耐煩聽他下去,直接冷冷的打斷他,“你當然沒想過!你這樣幹淨純粹的人,怎麽會想這種事?這種事怎麽配得上你無欲無求的汪二少爺!”
“大哥!”汪政被他譏諷,也很生氣,“為什麽你就是不能相信我?我對汪氏的一切根本不在乎!”
“你當然不在乎!”汪向陽眯起眼睛,聲音中透著不忿,“因為你不需要在乎,自然有人為你計劃、為你打算,有人為了讓你得到一切,不惜害死別人!你汪二少爺的手當然永遠都是幹淨的!不然你怎麽擺出這副與世無爭的麵孔!”
汪政聞言不由抿緊唇,眼神變得十分壓抑。
良久,他長長歎了口氣,不可能的,無論如何,他無法服汪向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