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理虧也得護著自己人
蘇果果的黑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丫頭!估計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吧!這才六神無主的在屋裏瞎搞亂搞的。
蘇果果合計她會搞什麽虧心事呢?她想不出來,不覺,穿鞋下地。
地上有水呀!雖然沒結冰吧但是依舊有些濕滑。
蘇果果一個沒站穩,啪嘰摔在地上,疼得屁股要裂開。這個屁墩做的…。
臭秋香!死秋香!看你一會回來我怎麽收拾你。
蘇果果摔了屁股和大腿根,疼得走路走不了,勉強爬上了床,把髒了的棉褲脫掉,一下鑽進了溫暖的被窩,還是很疼的感覺。
哼。
來人,來人呀!來人呀呀!
蘇果果在屋裏抻著脖子喊。
不一會秋香小臉通紅,,氣喘籲籲的進屋了。
“主子主子咋了?您有啥吩咐呀!”
“你這個笨蛋,你還能聽見呀!你給我滾過來。”
秋香無故又被罵了一頓,努嘴,委屈巴巴的走過去,要跪地上。
“跪床上!跪下!”
秋香拖鞋上床,老老實實的跪在床上。
蘇果果動了動老腰,疼得針紮一樣,火冒三丈的瞧著秋香。
“混蛋東西,就你瞎拖地,我腰屁股大腿都扭了!現在都快不能動彈了。”
秋香一聽,嚇得跪在床上一個勁的磕頭認錯。
蘇果果勉強的坐起身,擺擺手。
“行了行了,磕頭能把扭腰磕好,你隨便磕。呐,我問你,你在外麵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了呀?呐,你不要欺騙我呀!我和別人打聽一下就知道了!你最好和我坦白!”
秋香一聽,蔫巴了,磕頭擦眼淚的,就把宋陽雙手夾腫了的事情說了一遍。
她是公報私仇嘛!當然為了求得蘇果果的同情,就把宋陽和田蕊的關係說得很近了。
蘇果果不聽田蕊這兩個字還好,聽了這兩個字,恨的壓根都癢癢。
蘇果果也知道,秋香這般飛揚跋扈的不對,而且是在自己剛剛提醒她之後,她就頂風作案,簡直沒把自己這個主子放在眼裏。
懲罰是要懲罰的!
但是怎麽懲罰?蘇果果有點拿不準。
蘇果果瞧著秋香可憐巴巴都是眼淚的麵子上…。撇撇嘴。
這個家夥必須要教育一下…。蘇果果抓耳撓腮。
合計一下。蘇果果絕對了,掄起手,給了秋香倆巴掌。
秋香被打得捂臉哭,跪在床上,賊可憐的模樣。
蘇果果暗中揉著自己的手心。
這個臭丫頭,皮糙肉厚的,打一下手掌都疼。
蘇果果在被子裏揉著手掌,冷著臉瞧著秋香。
“知道我為啥打你兩個巴掌嘛?”
秋香擦著眼淚,搖搖頭。
“奴婢不知道。”
蘇果果努嘴,哼了一聲,挑著眉頭瞧著她。
“猜!猜不對我還打你。”
秋香當時都嚇完了,一個勁的磕頭呀。
“主子,主子,您就饒了奴才吧!奴才全都錯了,啥都錯了!你饒了奴才吧,奴才就是做牛做馬也會鞍前馬後的伺候您的。”
蘇果果捂著額頭,滿臉無奈的瞧著還在磕頭的秋香。
“夠了。”
秋香嚇得馬上不敢磕頭了,縮在角落跪著,低著頭,吸著鼻子。
蘇果果又給了她腦袋一下。
“你還哭。”
嗚…。
秋香憋著哭,一聲不敢出。
蘇果果叫秋香抬起頭來。
蘇果果手指著秋香的臉怒道。
“我打你是因為你這個死丫頭拿我的話當放屁!剛才我睡覺之前是怎麽和你說得?告訴你別惹事別惹事,你怎麽答應我的?翻過臉來,你就死刑對付死對頭是嘛?你眼裏是一點沒我呀!”
秋香哆嗦了,隻見跪在地上了,磕頭。
“奴婢知錯了!奴婢記住了,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主子您酒饒了奴才這一次吧。”
蘇果果不耐煩的擺擺手,叫她起來。
蘇果果窩在被窩裏,指著秋香道。
“我這才就饒了你!你記住,如果在有第二次,我就剁掉你一根手指,我給你長長記性。”
媽呀!秋香下意識的握著手。
這女人也太狠了,居然剁手指,這…這哪裏是宮廷了,根本就是江湖黑道嘛。
但是秋香是徹底服蘇果果,賭奏發誓,忠心侍候蘇果果,絕無二心!如有二心,甘願天打五雷轟。
蘇果果也懶得和她在扯淡,這家夥驢唇不對馬嘴沒關係,在有下次,剁了她的手指就得了。
以此同時,門被粗暴的推開。
陳玄燁冷著臉進來了,見秋香擋路,直接一腳給踢地上了。
呀!
蘇果果怒了。
打狗還看主人呢?這混蛋。
蘇果果卻不動聲色,也不管秋香,半臥在被窩,瞧著陰著臉的陳玄燁也不說話。
陳玄燁也不說話,二人杠上了。
不過還是陳玄燁忍不住,開口冷道。
“果果,你把田蕊發配去了尼姑庵也就算了,你對她的朋友下如此毒手你良心何安?”
秋香跪著低頭,大氣不敢出,心髒砰砰跳。
蘇果果明白了,為了那個叫什麽…叫宋陽的來的。
哼。王八蛋,平時沒見你對我這麽上心,打個人就和我雞皮酸臉的。
蘇果果告誡自己要冷靜,不過心裏打定主意,這個犢子護定了!我的奴婢我打行,任何人都不能碰她們一根汗毛。
“你說話!這事怎麽辦吧!”
蘇果果哎呀一聲掀開被子,要站床上,但是老腰疼得呲牙咧嘴,一屁股做床上了,還把腳扭了一下。
陳玄燁一看,咬著嘴唇。
“你,你能不能小心點。”
蘇果果疼得掉眼淚,喊道。
“你不扶我能不摔嗎?”
陳玄燁欲言又止,咣的一腳踢在了秋香的頭上。
秋香感覺眼前一黑,身體撲通一下摔在地上,瞬間沒意識了。
事到如今了。
蘇果果已經暴怒了,一切的理由都不重要了,不解釋了,也不爭論。
蘇果果掙紮下地,摸秋香的鼻息,還有氣,但是嘴角有血。
蘇果果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陳玄燁冷道。
“你有種!你太有種了。好,那我今天就告訴你,宋陽她死定了,耶穌也救不了她。”
陳玄燁回轉身子,瞧著蘇果果。
“你還想殺人泄恨?反了你了!我告訴你,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不能任意忘為!否則…。”
陳玄燁沒敢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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