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不弄死幾個辦事效率上不來
璿璣腦袋翁了一下,黑暗中先是摸一手濕乎乎,碰到堅硬的箭杆。
蘇果果殺豬一般大叫。
“別碰!疼!”
“對不起對不起。”璿璣不聽的複讀。
不一會外麵亮堂起來,陳玄燁獨自一人推門進屋,手裏的火把點燃璿玉手中的油燈。
璿玉給他引亮,隻見床上都是血,蘇果果背朝著外,一動不敢動,屁股上釘著一根半個手指粗,筷子那麽長的木製袖箭。
陳玄燁見璿璣安然無恙的跪在床邊,低著頭,氣的差點給她一個巴掌。
璿璣磕頭如搗蒜。
璿玉跪在地上手持火把。
蘇果果這會屁股不太疼了,麻酥酥,估計是毒箭。
她心裏苦卻也不想難為璿璣她們,畢竟誰也不能未卜先知,率先知道有刺客要刺殺她,而替她當箭。
“好了好了,你就饒了她吧。我的屁股麻酥酥的好像是毒箭。”
蘇果果的屁股那是誰都能看的嘛…。
陳玄燁等到老禦醫的藥箱,把眾人攆出房間,親自給蘇果果治傷。
蘇果果的屁股腫了一半,烏黑的,箭頭周圍溢出的血跡也是烏黑色的。
陳玄燁長處一口氣,瞧著閉著眼睛神色鬧心的蘇果果。
“沒啥大事,蛇毒而已。”
“蛇毒還沒事?”
“我有解藥。這種花斑蛇附近春夏秋比較常見的,毒性雖強但隻是射中你的屁股,死不了人的。”
一盆清水,一個抹布,還有一壺煮沸的麻沸湯。
也是屁股肉厚…總之,也沒有那麽疼。
蘇果果的傷口處理完畢已經是一個時辰後的事情了。
她屁股朝上趴在床上,神情木然。
屁股上的打膏藥麻酥酥的還有些癢。
陳玄燁安慰她說是正常反應,叫她快別說話,閉上眼睛睡覺。
蘇果果如何睡得著,歎了口氣。
“喂,別懲罰那些人,誰也不是故意的…抓住凶手就可以了。”
“你倒是好心。”
“放心吧。我不會懲罰他們。”
陳玄燁安撫蘇果果一番,離開房間。
他並沒懲罰蘇果果身邊的奴婢們,但是懲罰了看守宅院的一個步軍衙門的小校,和同班的內衛一個小頭目。
陳玄燁叫人把他們拉出去,砍了。
火把照的整個村子亮堂堂的,眾人一看兩顆人頭落第,無不噤若寒蟬。
陳玄燁冷漠的揮揮手,叫人把屍體收斂,明天一早待會城內送換給他們的家屬。
陳玄燁瞧著這些領頭的將校冷道。
“本王不想再有下次了。”
眾將校跪下,誰也不敢吱聲。
不說陳玄燁如何整頓隨行的衛隊,單說臥室的璿璣他們。
小春也搬進來住了。
那外麵火光很亮的,雖然沒啥聲音,但是小春可是跟隨陳玄燁多年,知道主子是發飆了。
蘇果果在床上睡去。
她們三個借著油燈坐在小桌前,誰也睡不著。
小春瞪著大眼睛指著窗外,嚇唬這倆丫頭。
“你們看到沒?這要不是主子給你們倆求情,你倆的腦袋就和馬三他們倆一樣。”
啊?璿璣懵臉。
璿玉臉色蒼白。
小春比劃一個殺頭的手勢。
“哢嚓,腦袋搬家。”
啊!
璿璣捂嘴,瞧著左右。
門外跑來衛士。
“怎麽了怎麽了!”
“沒事沒事。”
“沒事別一驚一乍的,把人嚇一跳。”內衛們牢騷滿腹道離開。
小春壞笑的瞧著二人,壓低聲音指著紙窗。
“看到沒有?人人猶如驚弓之鳥,著兩顆腦袋就是給大夥提個醒,精神著點!”
三個人被嚇得精神頭十足,叭叭叭的說了半宿。
大清早的蘇果果下地如婢攙扶,忽見紙窗外有人影,嚇一跳。
“刺客!”
這一嗓子,整個院子炸鍋了!
陳玄燁顧不上頭發散亂,拿著長劍衝進蘇果果的臥室。
蘇果果沒好意思如廁,正趴在床上撇眼瞧著陳玄燁。
陳玄燁就愣住了。
三個奴婢不敢多言,低著頭垂手站立。
“刺客在哪?”
蘇果果趴著不好意思的對陳玄燁一笑。
“我神經過敏,瞎喊的。”
陳玄燁沒怪罪蘇果果,長出一口氣,長劍放桌上。
他一屁股坐下,眯縫眼睛瞧著那三個奴婢。
她們三站一塊,低著頭大氣不敢喘。
蘇果果一看,急道。
“哎呀,你別嚇唬她們好不好?反正我不管,我的人你別碰。”
陳玄燁坐著不說話,一時間臥室很尷尬。
但還是陳玄燁打破尷尬。
“這裏太危險了,你還是回皇覺寺吧。”
蘇果果眨巴眼睛。
“不想回去。我感覺皇覺寺還沒這裏安全呢。”
“怎麽可能?你聽話,回去。”
蘇果果撅嘴。
“不。哎呀你別說了,我能難受,我睡覺,你出去。”
“行,你睡吧,愛睡多久睡多久。”
蘇果果攆走他之後,痛快的如廁。
舒服呀。
蘇果果差點坐床上,嚇得三個人差點把她提溜起來。
“主子您不能坐,屁股。”
“哦,對,把這茬忘記了。”
別說這個草藥還挺好使。
蘇果果趴了有一個上午,無聊之中,卻發現一個意外的驚喜!
那就是隻要惡心,忍住,和點蓮花高粱酒,馬上就能壓住。當然,必須是方大親手製作的那糞坑蓮花高粱酒。
這一上午,蘇果果有五次嘔吐的感覺,喝了五酒盅。
蘇果果不覺和她們感歎加開玩笑,等治好了病,她也就成個酒蒙子了。
時間一晃而過,不覺下午也過去了,又到了掌燈的時間。
下午隻有三次嘔吐的感覺,這一個白天,總共喝了八酒盅的蓮花高粱酒。
八酒盅也不少,能有三兩多。
酒這個東西就是這樣,不會不想喝,初喝好難喝,越喝越想喝。
蘇果果這才喝了幾天,已經有點上癮,沒事就想滋滋的喝一口,幸虧璿璣她們攔著,隻多喝兩酒盅而已。
晚飯的時候,院子外麵鬧哄哄起來。
蘇果果被摻著在窗前看熱鬧。
卻見是一些侍衛捆著一個人進來了。
這個人身材不好,長著一個蟋蟀臉,就是那種小眼小鼻子留著小胡子,一身褐色的棉襖,腳上的鞋少了一隻,凍的和個什麽似得。
侍衛們給他打倒在地,回稟陳玄燁,說這人就是昨晚行刺蘇果果的刺客。請陳玄燁看著辦。
陳玄燁叫人給他提溜到柴房。
蘇果果想知道為什麽刺殺她呀,就吵著要去一起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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