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蘇果果挨了陳玄燁一巴掌
蘇果果要是相信這個男人的鬼話就有鬼了!他連那麽絕情的話都說出來,她真的害怕昭平公主會被他給弄死了。蘇果果目送著自己的男人離開,消失在視線內。
蘇果果歎了口氣,回了佛堂。
蘇果果頹廢的坐下。
璿璣二人跑了進來,陪在蘇果果身邊。
蘇果果瞧著她們倆,忽然明白了一個問題,在權利的麵前,她甚至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她感覺自己和璿璣她們一樣,隻不過是別人家的附庸,呼之即來揮之則去。
蘇果果極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她忽然覺得,快樂的做個土匪其實挺好的,反正天大地大老子最大,這樣的生活…比什麽錦衣玉食的要好多了。
蘇果果皺巴巴小眉頭,忽然就合計起來一件事情。
我要不要離家出走呢?我想做老大!
蘇果果馬上又打消了這個念頭,鬧心吧啦的趴在方桌上撅嘴。
不好嘛!這是什麽主意呀?根本就是餿的。
“啊啊啊啊啊!”
璿璣二人嚇壞了,忙問蘇果果道。“主子主子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蘇果果鬧心呀,對二人怒道。
“我渾身都不舒服,你們都別搭理我。”
蘇果果一個人氣呼呼的去了臥室。
蘇果果寬衣,兩個奴婢還是屁顛的跟在身邊,給她寬衣,又是拿盆又是到熱水的。
蘇果果都煩死了,什麽都不洗,換上睡衣埋了吧汰的上床躺著。
蘇果果鬧心吧啦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也不知道是幾點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等醒來的時候,隻感覺渾身不舒服,尤其是後背,疼得針刺一樣。
蘇果果骨子裏要強,不是那麽嬌氣,也沒有太在意,坐起身,緩了一會,感覺沒有那麽痛了,下地叫醒璿璣她們。
梳頭,洗臉洗手,漱口,吃早飯。
蘇果果一個人吃,兩個奴婢陪著。
蘇果果咬了一口素餡包子,瞧著對麵空蕩蕩的座位,一時間,心裏十分的空落,焦躁,不安。
“他還沒有回來嗎?”
“王爺一直都沒有回來。”
蘇果果歎了口氣,又咬了一口包子。
蘇果果吃過早點,左等陳玄燁不回來右等陳玄燁還不回來。蘇果果坐不住了,鬼催命似得換棉襖,要去找他。
璿璣知道如果像公主這般的人物被叫出府去問話,肯定是在宗人府的!於是乎就勸說蘇果果稍安勿躁,再等等,因為宗人府的規矩也很大,隻能是王公貴族坐牢的還有在府的官吏獄吏才可以進出,其他人不可以擅入的。
蘇果果管不了那麽多,不耐煩的戴上棉毛,對二人道。
“你們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了。”
璿璣二人還敢說什麽,主子要去,那下火海也得跟著呀。
於是乎,三人一輛馬車又走了,內衛根本攔不住。
但是陳玄燁有交代要保護好蘇果果,不能讓她亂跑…到處惹禍。李國權沒辦法,隻好親自帶著手下跟著,看看她到底去哪,如果是去了什麽不該去的地方,也就顧不得什麽主子奴才了,就地給綁了看護起來。
話說蘇果果一路直奔京城郊外,那裏有一片林海,冬天一片皚皚,煞是好看,邊緣地帶有一片大莊園模樣的建築,門樓上有個牌子,上麵寫著宗人府三個字,門口有六名棉甲的帶刀兵士站崗。
李國權一看不好,這是要惹大禍!給手下一個眼色,就挾持了馬車,調轉車頭走了。
蘇果果被內衛堵嘴,璿璣,璿玉二人嚇得抱在一起。
宗人府門口的兵士都看傻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唉?老三,剛才那位是內衛的李大人吧?他們在幹哈?”
“誰知道呢。別多管閑事了,沒看公主都被鎖了,咱們這幫人還是閉嘴站崗混口飯吃就得了。”
兵士們正嘀嘀咕咕呢,陳玄燁帶著隨從走了出來。
兵士們急忙跪下問安。
陳玄燁在裏麵聽得一清二楚,也就沒有多問他們,而是看了看車轍的方向,騎馬帶人追了下去。
果然在大概二裏地外,發現了馬車,還有李國權他們。
這些奴才跪著,蘇果果指著李國權的鼻子正大聲的吵吵。
陳玄燁騎馬一個人過去,下馬,二人四目相對。
蘇果果愣住了。
陳玄燁瞧了瞧地上這些人,目光落在了蘇果果的臉上。
“他們做的對,那宗人府是隨便闖的嗎?你幸虧沒進去。”
陳玄燁說完,叫李國權等人起來。
蘇果果怒道。
“誰叫你們起來的跪下。”
“起來。”
“跪下!”
陳玄燁大怒,冷道。
“來人,把她給本王弄馬車裏麵去。”
“啊!陳玄燁你混蛋,你王八蛋你敢動我!你們放開我。”
內衛們哪敢真的上手,很快就被蘇果果拳頭弄得臉上都掛了彩。
陳玄燁氣的眉梢都豎起來了,這麽多屬下的麵,她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簡直是可惡。
陳玄燁氣的親自動手,不由分說的就把蘇果果給塞進了車裏。
“起駕回寺。”
內衛騎著馬先行一步,璿璣二人沒有馬匹,總不能跟著馬匹跑,隻能跪在雪地上等著馬車裏的陳玄燁出來。
蘇果果氣壞了,一口一個王八蛋,一口一個混蛋的罵著,手上也不幹淨,又抓又打的。
二人爭執之下,陳玄燁也是氣急了,一個巴掌打在了蘇果果的臉頰上。
璿璣二人聽著巴掌響,嚇得急忙跑了二百米,遠遠的跪著,當她們什麽都沒聽見。
話說馬車裏的蘇果果,捂著臉頰瞧著陳玄燁。
蘇果果的眼裏有淚。
“你打我…你打我…。”
“果果我…我…。”陳玄燁已經結巴了。
蘇果果捂著臉頰下車,陳玄燁追下了馬車。
“你去哪?”
蘇果果捂著臉頰瞧著陳玄燁,惡狠狠的冷道。
“這一巴掌打的好!我真是看清楚你了!從此我們就是陌生人了!”
蘇果果說完就走,陳玄燁跑著過去給她拉住。
“果果,你別走,我,我不是誠心要打你的。”
“是我無理取鬧,是我罵你,氣你,逼你打我的。我是賤的行不行?你別攔著我,我回老家,我不要在看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