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耿直的女漢子
蘇果果的話明擺著說的是太子要毒害自己的父皇!然後太子一瞬間卻沒有反應過來,但凡高手過招,不出招則已,一出招必定要人性命!
太子是在想這個老四在打什麽主意,怎麽叫自己的女人忽然說起了瘋話來!
他們到底想幹什麽?
陳玄燁卻一聲怒喝。
“胡言亂語!當著聖上的麵你亂說什麽!還不退下!”
裕隆帝卻止住了陳玄燁的話茬,活動一下筋骨,居然下了地。
太子和陳玄燁急忙各自站好,垂首。
裕隆帝拿過一顆丹藥,把玩兩下,又放下。
裕隆帝笑嗬嗬的叫蘇果果起身。
裕隆帝沒有接這話茬,反而是問了一個問題。
“小神醫,朕想聽聽你的辦法。”
蘇果果低頭道。
“回皇上的話,民女有一良方,可治好皇上的病,但需要些時間配藥。”
裕隆帝招呼蘇果果跟著走,就把倆兒子撂在了臥室。
裕隆帝帶著蘇果果來到了隔壁不遠的書房,咳嗽幾聲,叫她把良方寫下來。
蘇果果不會繁體字,隻能用簡體字把秘方寫了下來。
雖然說是簡體字,但其實很多字和繁體字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也可以看出來是什麽字。
裕隆帝略帶詫異的瞧著蘇果果寫完這個良方,注目去看,不覺問道。
“小神醫,你這個字?朕看著好生奇怪,是漢字又有些區別呢?”
蘇果果眼珠一轉,笑道。
“回皇上的話,這是簡體字,其實和繁體字的卻別沒有太大,但更加便於學習。”
裕隆帝眉頭一皺,心裏不痛快。
那麽多人學習文化做什麽?有了文化想造反嗎?
裕隆帝並沒有提這茬,而是讀起了蘇果果的配方。
“饅頭,花卷,包子,大餅,米湯,木炭。”
裕隆帝指著良方問蘇果果道。
“你這是給朕開方子還是開食譜?”
“回皇上的話。民女這的確是方子,隻不過這些是做藥材的配料,隻有把這些東西融合起來,才能做出治好您的病的藥來。”
“匪夷所思。”
裕隆帝瞧著蘇果果。
蘇果果害羞,撓著臉頰傻笑。
裕隆帝坐在椅子上,將蘇果果的房子收進了抽屜,對蘇果果笑道。
“朕的病,恐怕很難好了,隻當是死馬當活馬醫也不錯。”
蘇果果怒了,本能的冷道。
“皇上這麽說,就是不相信民女。”
裕隆帝笑的咳嗽不止。
蘇果果急忙過去給他捶背。
裕隆帝享受著蘇果果的捶背,微微扭臉道。
“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的脾氣特別像朕的十一丫頭。”
哼…。
蘇果果想起十一就來氣。
“有。沈王陛下這麽說過。十一公主她親口也說過。”
“朕…。”
蘇果果也不敢多問,隻是很小勁的給他捶背。
裕隆帝忽然叫停了蘇果果,冷冷的目光瞧著她。
蘇果果不敢言語,微微低頭站立著,帽子有點別扭,下意識用手拽了拽。
“朕的命就交給你了。”
蘇果果一愣,急忙跪下道。
“民女接旨。民女一定盡心盡力,不辜負皇上對民女的期望。”
蘇果果合計一下,再道。
“民女就是拚著一死,也會治好皇上的病。”
“你去吧。把太子和沈王喚來。”
“是,皇上。民女告退。”
蘇果果溜溜出來,關了書房的門。
蘇果果溜溜的去了臥室。
太子和陳玄燁還在站立著,沒有旨意,他們也不敢亂動。
蘇果果合計一次,道。
“皇上口諭。”
陳玄燁鬧心吧啦的撇著蘇果果。
蘇果果得意洋洋的瞧著他們,在道。
“皇上口諭你們聽見沒有?”
太子和陳玄燁不情願的跪下。
兒臣聆聽聖訓。
“太子,沈王即刻去書房見朕。”
你!
太子已經站起身,惡狠狠的瞧著蘇果果,忽然一掃袖子,走了。
蘇果果差點被帶了一個跟頭。
陳玄燁趕忙扶著蘇果果,小聲的怒道。
“出風頭沒夠是不是?你得著回家我怎麽收拾你。”
陳玄燁撂下話,跟著也走了。
蘇果果氣鼓鼓的撅嘴原地站立不動。
沒一會外麵進來一位公公,穿著花裏胡哨的好像蟒袍一樣,四十多歲的年紀,手裏拿著根浮塵。
蘇果果還是頭次見到手裏拿著根浮塵的太監,不敢怠慢了,傻乎乎的笑。
“哎呦,姑奶奶,您請這跟奴才走。”
“唉!”蘇果果笑道。
蘇無庸引著蘇果果離開了暢春園,給她請上了馬車。
蘇果果沒上去,反而疑惑的問道。
“這位公公,你這是請我去哪?”
蘇無庸不耐煩的撇著蘇果果道“請你回家呀。請把,快回家,別在來了。”
蘇果果哎呀一聲,十分詫異,這死人妖居然敢…這麽和我說話。
蘇果果沉住氣,犯不上和個下人一般見識,上了馬車,在內衛的互送下,回去了皇覺寺。
夜已經很深了。
蘇果果回到佛堂,十一還沒有睡,見她回來了,急忙邁步上前,問道。
“我父皇的病怎麽樣?我哥呢?他沒回來?”
蘇果果餓得鬧心,不耐煩的道。
“皇上的病並沒有玄燁說得那麽嚴重,總之看著是這樣的。至於你哥,他和太子都被皇上留下了,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
蘇果果坐在桌前,敲著桌子道。
“有沒有吃的?我都要餓死了。”
十一不耐煩的怒道。
“沒給你預備著。要吃自己做去。”
十一說完,氣呼呼的坐下,在蘇果果對麵皺眉。
蘇果果詫異的目光瞧著十一,怒道。
“你吃槍藥了!我惹你了嗎?跟我甩臉子。”
“哎呀煩死了。別搭理我。”
蘇果果愣住,忽然捂嘴笑了。
十一敲桌子怒道。
“你笑什麽?看我生氣你開心是不是?”
“我笑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我猜是不是齊三公子又騷擾你了?否則你哪來這股邪火。”
唉。
十一歎氣道。
“蘇姐,你算是猜對了,父皇的病就夠讓我憂心忡忡的了,他還一天到晚的來煩我,也不知道酸誰嘴那麽快,居然告訴了他我再皇覺寺,這不半晚道時候來了,差點沒把我煩死,還說明天還來看望我。”
蘇果果聽後笑道。
“你呀,就是傻。他騷擾你,你不搭理他就得了,你越這樣,隻能是自己心煩,對事情的解決毫無益處。我看不如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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