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我更想摟你
“……因為我和你媽是夫妻,夫妻是世界上最親密的關係我們可以親。你是我的女兒,又是你爺爺的孫女,我們是一家人,有血緣關係也可以親臉。”
??歲陽:“那我讓墨泓當我哥哥不就好了嘛,我們不就是一家人了。”
??淩總:“他姓齊你姓淩,你們不是血緣關係上的一家人。”
??歲陽記不住名詞,但她也嗚嗚啦啦的和父親言語,“墨泓改姓淩不就是血血關係上的一家人嘛。”
??“算了,還是等你媽回來教育你吧。”老父親心累了。
??他能讓自己做到心細,但做不到母親那般的柔軟,教育女兒這些事,還得他老婆出馬。
??虞落人聽聞女兒白日中的大膽舉動,她笑的合不攏嘴,“她真的這樣說的?”
??“你覺得以我的腦子能說出這些話?”淩謹言笑著反問。
??虞落人:“那辛苦你了,再監督女兒一周,等我回家,回家後我幫你教育我們的女兒要男女有別。”
??“落落,我也很想問你,男女有別的‘別’到底指的是什麽?”
??虞落人噗嗤差點笑噴,“謹言,你不著急的話等我回家也和你講講。”
??淩謹言也笑了,他:“我不急。”
??女人總是愛碎碎念,今日虞高卓三番五次的想邀請虞落人回虞家吃飯這件事,虞落人本來計劃不告訴丈夫,免得他操心,但晚上和丈夫煲電話粥時,她沒忍住說了出來。
??“謹言,你說他們這些人是真的有選擇性的健忘症嗎?我們之前鬧了很多次不愉快,現在他們還舔著臉讓我去吃飯。”
??淩謹言說:“既然你提到這件事了,我也對你說件事。落落,盛江集團的事情是時候公布了……”
??深夜,床上的小娃娃呼呼大睡,夢中都是炸雞漢堡和可樂,饞的孩子都留了口水。
??大床任她打滾,肯定不會掉床。
??陽台的門開了一扇,戶外的小溪潺潺水聲在靜謐的屋子裏響起。
??屋子的人竟然沒感到一絲的聒噪,這水流聲仿佛是催眠曲,能安眠。
??歲陽睡著,她嘴巴蠕動一下,翻了個身繼續睡。
??夫妻倆聊了兩個多小時,時候不早了。
??虞落人:“時候不早了,晚上睡覺摟好女兒,讓她感受到濃濃的父愛。”
??“我更想摟你,讓你感受到來自丈夫濃濃的愛意。”
??虞落人笑說:“盛江集團的事情一經公布,離我回家還遠嗎。”
??“不遠了。”
??……
??次日早。
??虞落人乘坐電梯去上班,電梯門剛一打開便見到了相熟的兩人。
??一個萎靡不振,手被牽著,人沒骨頭似的靠在電梯牆上。見到她,水兒打招呼,“嗨,落落。”
??一個精神抖擻,牽著嬌妻,站在妻子身旁。見到虞落人,他點頭示意。
??“水兒怎麽了?”虞落人問。
??柳文成看了眼鄭怡,“沒睡夠。”
??早上,柳文成去主臥叫鄭怡起床陪他去上班,“你休假結束了,該去公司上班了。否則我炒你魷魚。”
??鄭怡在床上打滾,“不去不去,當初去公司就是因為喜歡你,現在我不喜歡了,你愛炒不炒。”
??她話中的“不喜歡”惹了男人不悅。
??柳文成一氣之下,拽著女人的腿將她拉到床尾離近自己,他欺身壓上,“你再說一遍!”
??鄭怡的困意跑了一多半,她發現自己正被男人壓著,兩人的姿勢讓她麵紅耳赤,“柳文成,我說就說,之前是因為喜歡你才去的,現在我不喜歡你了,你愛炒不炒,我不幹了。”
??話音說完,柳文成的手禁錮著鄭怡的下顎,他低頭欺上她那不討喜的唇。
??“唔,唔唔”
??鄭怡被強吻,口中進入“侵略者”,她的舌頭被“欺負”的無處可藏。
??她身子被壓著,臉也被禁錮著,心裏一萬句髒話罵過。
??“去不去?”
??“不去不去,我就不……唔。”
??鄭怡在身下,她反抗的亂動。
??漸漸地,她察覺不對勁,身子僵硬不敢動了。
??柳文成想懲罰她說不喜歡自己,可偏偏,親著親著給自己親了一身浴火。
??柳文成雙眸充滿情欲的望著她,他口幹舌燥,看到鄭怡粉嫩的唇瓣仿佛看到了解渴的甘甜,在鄭怡驚恐的不敢動時,他深情的吻上去。
??這一次,不帶懲罰性的強吻,是他情深時難以抑製的吻。
??柳文成似乎才是情場上的高手,穿著羊皮的狼。別看他平時一幅禁欲模樣,每次在他有了情欲時,他簡簡單單的手段總讓鄭怡淪陷。
??此刻,她心跳劇烈,血氣逆行般一動不敢動。她現在的姿勢,和羊入狼口沒差別。
??有那麽一刻,鄭怡差點淪陷在柳文成的手段中。
??若不是他冰涼皮帶扣碰到自己的小腹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她也不會這麽快醒來。
??“唔,我去去去去,我去上班!”
??她說完這話,胸口劇烈浮動,渾身泛著害羞的淡紅色。
??鄭怡雙目含波,氣息微亂。她的美好,讓柳文成不願意放過。
??他喉結滾動,看著身下勾人的妖精,他眼中充滿了侵略。
??鄭怡恐懼了,她雙手推著柳文成,“你敢睡我,我就滅了你。”
??柳文成撥開鄭怡的雙手,他在身下嬌妻的身上緩了片刻,接著起身。
??他強忍著欲望,為鄭怡的睡衣吊帶穿上,腰間的裙擺往下拽了拽,“我去衝了涼水澡,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收拾。”
??鄭怡瞄了眼男人的小腹,她羞澀的撇過臉,“你,你出去。”
??柳文成不害臊的說了句:“不用害羞,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用到了。”
??鄭怡:“……滾。”
??半個小時的時間,再見時,男人依舊是衣冠楚楚的禁欲係總裁,披著羊皮的野狼。
??女人卻連連打哈欠,即使困,但她不敢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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