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失控的她
海琳的頭也漸漸抬起來了,她看著伶牙俐齒的鄭怡,視線又流轉到柳文成的身上,他的視線……一直在看著他老婆麽?
一點都不顧及到自己了。
海琳再次落淚。
她看著鄭怡的好肌膚,名貴的衣服,還有摟著她的那個男人,她羨慕了。
這一切,應該都是她的。
明明是她的。
海琳隻以為這一切是柳文成給她的,她卻忽略了鄭怡自身就是嬌慣的千金大小姐,身份尊貴無比。
本瓦冷嘲,“柳夫人,你丈夫的公司,年收入能有十億麽?”
“嗬嗬,姑奶奶用的是我自己的錢。唉,你是不是沒聽過明城的鄭氏集團啊?就你這豬樣,肯定沒聽說過,我告訴你……”
“等等!”
簡聽到了熟悉的名字,“鄭氏集團?明城四大豪門中和淩氏集團並肩的鄭氏集團?”
本瓦也知道這個集團,他老早就聽說過,一直沒機會合作過。
鄭怡已經沒耐心的點頭,“咋了,你認識我家誰?”
“你是,鄭怡!鄭氏集團的獨女,未來繼承人,鄭怡?”間不太敢相信,怪不得他剛才看鄭怡眼熟。
在知道她的身份後,他明白為何眼熟了。
鄭怡:“有問題?”
本瓦也傻眼了,柳文成娶了明城四大豪門,眾人巴結都巴結不上的鄭千金。
若真是如此,他見了鄭怡都得奉承著。
而在眾人好奇她的身份時,鄭怡卻鬱悶了,剛才吵架吵到哪兒了來著?
鬱悶死了。
知道了鄭怡的身份,吃飯時,本瓦欲想挑起柳文成的火氣,他欺負海琳時,簡主動發聲製止。
鄭怡吃飯,“老公,你給我夾菜。”
柳文成顧及海琳在場,他和鄭怡又是合約的關係,他說了句:“你不是都能夠到。”
“我就想吃你給我夾的菜。”
柳文成敷衍的夾了塊肉。
這個敷衍將鄭怡體內的炸彈點燃了。
她到最後都沒吃那塊兒肉。
柳文成今日剛開場就失神了,後來
還是他老婆幫他回懟了過去,後半場,他進入狀態和簡聊了許多題外話,絲毫沒有觸及合同的事情。
結束時,鄭怡當著外人麵沒有給柳文成甩臉色。
送簡時,他對著鄭怡說:“親愛的,我們會再見的。”
鄭怡禮貌微笑,“好的呢,再見。”
簡走了後,鄭怡才恢複本性。
她一把甩開腰上的手,“柳文成,今天的事兒,咱倆沒完。”
本瓦後邊鼓掌,他說:“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麵目啊,哈哈,剛才和我吵架吵得不是很痛快麽。”
鄭怡轉身,她在餐廳門口毫不掩飾自己的脾氣,她指著海琳,“你已經結婚了,請你消失在我和我老公的麵前,別讓我再看到你。”
柳文成摟著鄭怡,要將她抱走,鄭怡掙脫開他的懷抱,“你給我滾開。”
接著她又指著本瓦,“姑奶奶今天最不爽的就是你。”
說完,
她拿著包鏈直接甩在本瓦的臉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小人,帶著海琳來影響我老公,給我老公身上潑髒水,打你老婆,欺負女人,奸詐小心。打你一下我都不解氣!”
本瓦的臉火辣辣的疼,她包包的鏈條很沉,都是鐵鏈,就這樣直愣愣的甩在臉上,本瓦咬牙,“別以為你是鄭氏集團繼承人我就不敢動你。”
“動我?嗬嗬,你敢報出你公司名字叫什麽嘛?讓我爸來收購了。”
“你的口氣不小。”
“剛才吃蒜了,口氣確實大。”
鄭怡給人氣的沒話說,她瞥了眼身邊的丈夫,“我到酒店再和你算賬。”
她瞪了眼海琳,“嫁人了都守點本分。”
柳文成過去拽著鄭怡給她抱去了車中,“行了,吵夠了沒?”
“沒有!”鄭怡在車中衝柳文成吼,“你看到海琳是不是連菜都不敢給我夾了,是不是,我們還在婚內,你就這樣無視我,柳文成,你那麽愛她,那就回去離婚,我們省的結婚。給你機會過來翻牆和她私奔啊。”
她是真的怒了,聲音大的秘書都不敢上車,秘書站在車不遠處等著總裁召喚。
柳文成理解鄭怡
的火氣,他深呼吸,“水兒,你剛才的話,很可能會讓本瓦再打海琳。”
鄭怡腦子沒了理智,這個時候了他還在擔心海琳。
她什麽話都說,“打吧,打死了最好,他去坐牢,她不影響你……你,你想打我?”
柳文成的手揚起來,忍了幾次沒舍得打在鄭怡的身上。
她卻哭了,“柳文成你想打我。”
柳文成忍著火氣,“想想你剛才說的什麽話。”
“我就是這樣說的,我驕縱蠻橫,我就是要她被打死,你怎樣!”
鄭怡這是第一次情緒如此失控,她之前從未這樣過。
這次見了海琳,她看到柳文成的失魂,她忍不住的發脾氣,罵人,咒人,她就想讓柳文成告訴她,海琳已經是過去人了,她才是現在人和將來人,但是柳文成還想打她。
鄭怡哭出聲,她握拳錘在柳文成的肩膀上,“我想回家,嗚嗚。”
柳文成坐好,他捏捏眉心。
妻子聽到海琳這兩個字就給他鬧,見了海琳後,她反應這麽大。
柳文成打開車門,他下去透風。
鄭怡一個人在車中哭。
鄭怡委屈的拿著手機給虞落人打電話。
虞落人正在家紡店內給女兒床上買床單被罩呢,小寶貝的該換了,她看到了一件新的想買回去。
這會兒是周末。
“喂,水兒,怎麽了?”
鄭怡上去就哭,“嗚嗚,落落,我想回家。”
“別哭別哭,怎麽了?”
鄭怡吸鼻子,“我見到柳文成的前女友了,我罵了她,還咒了她,柳文成就想打我,嗚嗚,我想和他離婚。”
虞落人牽著女兒的手離開家紡店。
歲陽背著小洋包一走屁股一頂,十分可愛。
她懵懵的被拽走,“媽咪,沒逛完~”
“噓,先陪媽咪打個電話我們再逛。”
去到椅子處,她抱著女兒坐下聽鄭怡訴苦。
在這個時候她需要當鄭怡的傾聽者。
……
鄭怡給虞落人打了半個小時,她的哭已經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