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 落落是專業調解員
傑農小時候就很可愛,周圍鄰居,班裏同學,身邊朋友都很喜歡他。
他也有了個暗戀的女生,兩人在草地上跟成年人一樣模仿親吻。
這一幕被鄰居給發現了,鄰居是個友善的離異男人,叫本瓦。
本瓦不是當地人,是後來做生意做大最後到了這裏。
他性子很怪。
這天他叫著傑農,“嘿,小男人,剛才那是你的女朋友?”
傑農回答是,本瓦對他說:“我剛才看到了你對她的行為,身為大人告訴你這是錯誤的。”
傑農不知哪裏錯了,後來本瓦邀請他去他家,他告訴傑農是那裏錯了。
去了那道門,他墜入了一層地獄。
本瓦是個變態……
柳文成在外邊聽著好友虛弱時說的秘密,傑農說:“你不是好奇我為什麽被家裏人嫌棄麽,因為我被一個男人睡了。丟了我家人的麵子,本瓦有錢,後來用錢擺平了我家人。”
柳文成的拳頭握緊。
說話讓傑農的身體暫時不疼了,他法語說道:“我哥一直在嘲笑我,一個娘炮,胖子……我父母親嫌棄我,後來我太丟人了,周圍的人都知道我是本瓦的小女人,我家搬家了,我被送去了爺爺奶奶家。”
“我不知道為什麽他要這樣對我,後來做了一次懂了。我瘋狂的癡迷這上邊,著了魔。每次夜晚我都能想到那個下午,我踏入的地獄,不,不是地獄,它和毒品一樣讓我癡迷,是天堂。”
傑農已經迷糊了,他開始說話沒有邏輯。
又一輪的難受襲來,他在地上抱著頭打滾,嘶吼。“文成,我求你放了我吧。隻有吸它我才能安穩的睡著,我才不會做噩夢。”
……
那天下午,柳文成走出戒毒所,他在車中坐到了晚上。他不知道以自己以為的好來幫助傑農是對是錯,他第一次知道傑農的身上發生了這樣的不幸,他迷茫了。
傑農的不幸,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對海琳隻字未提。
後來他又去找了傑農好幾次,傑農將自己
最大的秘密,一想起來就想死的事情告訴了柳文成,他對著柳文成哭了。“求你,別告訴別人,我不想承受別人的白眼了。”
柳文成:“我忘你說的什麽了。”
傑農隻有讓自己頻繁的和那些人發生關係來掩蓋他曾經發生的事情,哪怕別人說他基佬也沒關係,隻要曾經的經曆不被人提起。
柳文成懂他,又不懂。
他知道,傑農後來是喜歡上了這種遊戲人間的遊戲。
後來,傑農真心的感謝柳文成當時幫助他戒毒,用強勢的手段幫他戒掉了壞毛病,遠離那些混日子的人。兩人的關係也更上一層樓。
海琳也麻木了。
時間回到現在,柳文成知道傑農來明城他家中的人都在如何嘲笑他,看不起他,看他笑話,他不能一事無成的回去。他有能力但是沒有一個可信得過的平台。
在他家的公司,傑農不是沒有嚐試過,但是家族企業,他一個基佬不能染指。
去其他公司,他的哥哥就會約見他的上級然後告訴上級傑農曾經的遭遇,引起公司人的另類目光。
親兄弟間的明爭暗鬥,不僅在上國,在任何地方都會發生。
光傑農曾經的遭遇,他就能將傑農打壓在塵埃。
之後在明城,在柳文成這裏,他才有用武之地,才不會時刻提心吊膽。
那一次,終究是傑農的噩夢。
酒吧內,傑農相信柳文成能想到這一點,他喝多了酒,躺在沙發上仰臉看彩燈閃爍的屋頂。
柳文成竟然因為他的一句玩笑話,竟然想讓自己離開。
鄭怡,水兒,那個率性又充滿辣味,渾身都是可愛的女人。文成,你怎麽對她這麽上心?
他怕感情,戀欲望,鮮少會對一個人動情,柳文成竟然忘了。
還是說,因為鄭怡,他選擇性的忘了。
傑農又灌了一口酒,他醉了,摟著身邊的女人,他問:“你告訴我,為什麽你要讓我回家啊,你明知道我的處境又多尷尬,你為什麽啊?”
酒吧外的柳文成收回
了讓傑農離開的決定,他開車回家了。
公寓中。
虞落人這個專業欄目的調解員上線了。
她發現,她就是專業調解鄭怡和柳文成夫妻關係的調解員。
先勸鄭怡,“傑農畢竟是個異性,你也是個已婚婦女,在外代表的不僅是你一個人的形象,而且傑農還是文成的朋友,你和他拉拉扯扯,確實讓文成麵子上難堪。你理解不了,就換位想一下,文成如果和郭郭拉拉扯扯,頭碰頭的過去說話,你還不在場,你覺得你心裏就好受了?
雖然你們倆現在是合約的關係,但是結婚證是結結實實存在的。這婚紗都買了,馬上就要拍結婚照舉辦婚禮了,你倆這怎麽磨合,心裏都紮著一根刺。”
鄭怡:“但是我和傑農真的什麽都沒有,我是生氣他不相信我。”
“文成不相信是因為文成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什麽事情?”
“傑農對文成說喜歡你。”
鄭怡震驚,“啥?有病啊他,腦子被驢踢了被門夾了被豬壓了被屁嘣了啊他?”
虞落人:“……你敢不敢罵人再多罵幾句。”
鄭怡一下子沒忍住,“落落這是誰告訴你的?”
“文成啊,傑農親口對她說的。你說你朋友要是告訴你,她喜歡上你老公了,對你老公有意思,還單獨出去,湊得很近的說話,你什麽反應?”
“我拿著棍子揮死她。”
虞落人,“喏,你不也很生氣嘛。所以文成今日的火氣你理解了麽?”
鄭怡:“……”
傑農喜歡她?
他有病還是她耳朵有病啊?
她搖頭躺在床上,“我老公真這樣對你說的麽。”鄭怡再三確認。
虞落人:“這種事兒關乎你們關係,我能說謊麽。”
“可是傑農不是喜歡你麽?”
“那都是他在惡心我家謹言,後來被教訓了一頓,離我離得遠遠地。”
鄭怡:“果然欺軟怕硬,我老公什麽時候也給他來一次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