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死刑
“你們談了多久?”
鄭怡:“每一任都不會超過一年。”
找到照片,她推給柳文成看,“你瞧,帥是挺帥的,就是脾氣不太好。姑奶奶我是被伺候的那個,才不會去哄他。忍他了不到半年果斷分手。”
“水兒,你真是我見過最奇葩的女人。”柳文成又問:“我們離婚後你會和什麽樣的人結婚?”
鄭怡:“嗯……我想想。”
她仰臉真的在想,可是,“我想不起來,等我以後結婚了你就知道是和什麽樣的人了。”
她通過網上忽然發現了另一個長得帥的男生,她立馬讓柳文成看,“帥麽?”
裏邊是一個男人,穿著窟窿褲帶著耳釘痞壞的模樣,“醜。”
“不會啊,我沒談過這種類型的男朋友。”
柳文成視線看著她頭頂提醒,“合約中約定,婚內男女雙方不許出軌。”
“哦,你不說我都給忘了。”
鄭怡看著太遺憾了,她把照片發在姐妹群中發語音說:“這個人叫什麽?”
“水兒你要幹嘛?”
鄭怡說:“你們誰喜歡,隻要確定他單身就可以下手了。”
柳文成在一旁看著,他為妻子的三觀堪憂。
“水兒,以後和她們少聯係。”
“為啥,她們都很好啊。”
柳文成忽然想到自己不能過多摻和她的事,“沒什麽,你想玩兒就玩兒吧。”
鄭怡懵懵的哦了一聲,“我其實最羨慕落落和淩總了,你見過她們一家三口的相處麽?”
“為什麽羨慕她們?”
鄭怡道:“因為從她們的身上我可以看到那種紐帶,她們被一種叫做家庭和愛的繩子凝在一起,夫妻相愛,孩子可愛,我超級喜歡。但是我知道,這種事兒我遇不到。隻是羨慕羨慕。”
柳文成:“你少談些戀愛,走心一次就遇到了。”
鄭怡斜眸望著他,“我覺得你也很帥,嘿嘿。”
“我就算了,你走心別人吧。”
“好吧,最近我要多去去酒吧,偶遇我真正的愛人。”
柳文成:“白教了。
”
不知不覺,深夜十二點了。
鄭怡偷出車鑰匙,帶著柳文成開車離開。
虞婉茗和母親在明城上圈丟了麵子,她們做起了縮頭烏龜不探頭出去受人指點。
鄭怡如約叫自己的好友們撤了鬧騰,在虞家要鬆一口氣時,虞碗石被判了死刑緩期執行。
錘子落定,虞碗石被抓走。
劉經理被判了十年,兩人都被送到了獄中。
一切都按照淩謹言安排的順序走,抓到劉經理,提神,給他壓力,洗腦,誘導……最後為了減刑,他供出了那個賓館的黑幕,還說出了虞碗石的事情。
警方去到那個賓館,追蹤附近的人,用了三天時間將窩給端了。
法院給了最終結果,民眾的呼聲才下了些。
不知是誰說了句:“死緩可以轉無期,無期可以轉有期,有期可以轉無罪釋放,這個年代沒有錢幹不了的事。”
於是,明城又炸了。
不行,虞碗石必須死,盡快死。
他活著變數太多。
民眾將虞家人最後的路都給堵死,高平在辦公室大罵,“這群該死的愚民,畜生,非要給人逼死才罷休,活該一輩子平庸。”
身後的人聽了都疑惑,“經理,你別生氣,不就是一個官司沒打贏麽。“
“滾!”他爆吼。
這哪兒是一個官司沒打贏的事,這件事關乎他的以後。
下屬褪去。
網上子念還去湊熱鬧,“蹲一個前排,我倒要看看,半年後這個人有沒有被執死刑。”
網紅達人都蹲前排了,大家紛紛關注子念希望從她這裏能看到虞碗石的下場。
獄中,虞碗石喊著要見父母,預警直接用棍子摔打他,“給我老老實實的帶著,等著死刑。”
“放開我,我要去見我爸媽,我有很多錢,我給你一千萬,不,一億你快讓我爸媽救我啊。”
獄警相視,“打麽哥?他犯的是強奸罪。”
“打。”
他們最瞧不起的便是強奸之人,這個人還把女孩兒最後給逼死了。不打難解心頭之恨,
兩人摁著虞
碗石強錘一頓,將他扔在了殺人犯的牢中。
不僅獄警唾棄,獄友得知他犯的事兒對他下的手更狠。
大家都是將死之人,臨死前發泄一通。
虞碗石入了好幾次醫院,快被人打死了虞家人也不知道。
虞夫人整日捶胸哭泣,虞老夫人病了,她住院期間虞家人請的護工去照顧。
虞婉茗丟人最後事兒還辦成,她整日沉在家中不出門被人嘲笑。
虞高卓也頹廢了好一陣,他認命了。高平跑著進門說:“高卓,我們可以將碗石移民,申請海外保護。”
“不了,民怨太大了。”
“高卓,那可是你兒子,你可就這一個兒子。”
虞高卓閉上眼,淚從眼角劃過,“老夫人已經名人去接G市的凡凡了。”
這就意味著,凡凡將會成為虞氏集團的繼承人。
那麽虞碗石就被放棄了。
他失落的彎下腰,他歎息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這日,虞夫人接到了一個電話立馬離開家。
家中無人,虞婉茗叫那個男人去她房間。
和這種低等人在一起時,她才感受到那種歡愉。
手機響了,她拿起看了眼是淩冰言的。
小廝趴在她身上問:“我需要離開麽?”
虞婉茗看到那個電話直接給掛了,“不需要。”
淩冰言本想安慰一下虞婉茗,電話被掛斷,他知道,虞婉茗生氣了。
他也盡力了,所以虞碗石沒有直接死刑而是死緩。
本想借著緩期想辦法讓他死刑去了,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放下手機去虞家陪著她。
到時,虞婉茗正和小廝躺在床上,聽聲音淩冰言來了。
虞婉茗瞬間驚醒,她這次清楚地嚇的腎上腺素飆升。
“快穿衣服走,冰言來了。”
小廝也嚇得迅速撿起衣服穿在身上,“小,小姐我去哪兒?”
虞婉茗四處看,她推開窗戶,指著地上的草坪,“跳下去。”
小廝嚇得臉都白了,“我不敢,小姐,要不你說我是來伺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