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和羅爺傳話
“你老婆怎麽會惹上黑社會?”
“落落不認識他們。我覺得應該是處於某種原因,那些人在保護著我老婆和女兒。”
萬輕舟疑惑,“保護?”
淩謹言無法解釋,“可能。”
“我知道了,現在去查。”
莊園,羅爺已經知道他正在被調查的事情了,“萬輕舟的人心狠手辣,殺人可,動腦子找我,有些不自量力。”
管家:“羅爺,虞小姐今日進警察局了。”
羅爺長歎一口氣,“唉,文姨還是把當年的事情告訴落落了。”
管家問:“羅爺,怎麽辦?”
“多派些人務必保護好落落。”
“人員已經安排到位,羅爺,淩陣好像在懷疑你是盛江集團的總裁。”
“哦?”羅爺來了興致,“有趣。”
廚餘垃圾滿了,虞落人對客廳的拿著電腦在忙碌的淩謹言說:“我下樓倒個垃圾,一會兒就回來,門不關了。”
“我去吧。”
虞落人:“你忙吧,就在樓下,不到三分鍾就回來了。”
她提著垃圾袋進入電梯。
到了樓下,找到垃圾桶,對麵的四個男人相視朝著虞落人走去。
其中一人抬手朝著虞落人的後脖子擊去,虞落人反應過來已經晚了。眼前一片黑,接著直接倒在地上。
“快,將她抬上車,一百萬就到手了。”
虞老夫人昨日再得知虞落人安然無恙的走出警察局隻是罰了些錢,而她孫子在重症室。她氣惱不已,恨虞落人恨不得將她同樣浸在池塘,將她活活淹死。
但現在,想殺死一個人沒那麽容易。
虞老夫人便在道上花一百萬將她綁走。
這些綁匪從昨日開始就在樓下蹲點,一直到剛才終於看到虞落人一人出門倒垃圾,逮著機會絕不放過。擊暈她立馬往車裏塞,人到手錢到賬。有了錢,去山林裏躲避一段時間再出來又是一條好漢。
正在綁匪們興奮時,他們車子忽然被五輛豪車以五角星
的形式團團圍住。從車上下來十個人,手中的東西都用黑色的布擋著不露真容。
十人都是訓練有素的人,打開綁匪的後備箱,將羅爺要保護的女人抱下車。
剩下的五人,看著這個架勢,拿出小刀準備大幹一番,十人中退出五人,圈著地上昏迷的虞落人。
領頭的人給管家打電話匯報情況,“羅爺想要那五條人命麽?”
管家眼神示意羅爺,該當如何。
羅爺:“交給萬輕舟。”
管家點頭,他電話吩咐那邊的人,“萬輕舟為人心狠手辣,懲治這些人有的是手段,將她們送給萬輕舟不必髒了我們的手。務必保護好虞小姐,將她親手交在淩謹言的手中。”
“收到。”
淩謹言在屋裏看了眼時間,妻子已經下樓十分鍾了。
扔個垃圾怎麽會這麽久。
他將電腦放在一邊,下樓去尋找。
普一出電梯便看到了昏迷的妻子被其他男人抱著。
淩謹言手握緊走進,抱著妻子的男子也走進,將虞落人抵在他懷中,指著地上的五名男子道:“收虞家一百萬,綁虞小姐。”
淩謹言接過妻子,“幫我謝過羅爺,順便幫我轉達一句話:為落落好的一切,我都會接受,前提是我得知道他是誰。”
“我會轉達。”
人快速的散去,地上的五個人也被消失。
他抬頭看高高的監控器,如今紅色的亮點已經不存在。怪不得這些人敢明目張膽的綁架他老婆。
淩謹言低頭看懷中昏迷的女人,他抱著妻子回家。
虞落人昏迷到下午才悠悠醒來,她睜開眼心底立馬騰起戒備心,坐起來才發現她在自己家。
怎麽回事,自己不是被打暈過去了麽。
她手摸後脖子,後遺症還很疼。
淩謹言拿著手機出現在臥室,坐在床邊看著小女人。
虞落人低頭沉默,淩謹言問:“知道是誰麽?”
她回答:“虞家。”
從她回明城到現在隻招惹了
虞家的人和淩陣,淩陣犯不著綁架她。真正恨她的人是虞家的眾人,或許是她知道了母親的亡故原因,她想殺了自己滅口。
淩謹言問:“還回來麽?”
虞落人知道丈夫話語的意思,她答:“回”
“落落,我知道你心裏怎麽想的,擔心我知道真相會一心隻為你出氣而忽略我自己。但是今天的事情你看到了,這隻是第三天,剛回來你進了派出所,今天你又被人打昏。如果我不知道原因,我不會讓你來明城這座充滿一切惡的城市。”
“謹言,我必須回來,法律懲罰不了她們。我現在忽然能理解你為什麽要踐踏那些人的爭逐的淩氏集團了,因為看著她們痛苦,你就會開心。我很虞家所有人。”
淩謹言和妻子的眼眸對視,他說:“落落,我想給你絕對的自由不問你那晚文姨到底和你說了什麽,但是現在我必須知道了因為這和你的人身安全有著牽連。”見虞落人還不願意回答,淩謹言問的更直接,“嶽父嶽母怎麽死的?”
虞落人想到父母的死,她哽咽了,“謹言,這個過程很不好。”
“我是你此生最近親的人也不能知道麽?”
“那你可以答應我,別管我麽?做好你的事情。”
“我盡量。”
虞落人拉開抽屜取出裏邊的袋子,打開裏邊是一把土。
“謹言,這是虞家池塘邊的土。我沒我媽媽的遺物,甚至她骨灰我都沒有,因此昨天去抓了一把土。”虞落人想到父母的遭遇,話未出,淚先流。
“我媽是被虞家的人沉塘死的,就是虞家現在的那個池塘,死在了那裏。”虞落人扯出一抹苦澀的笑,“我在虞家生活那麽多年,每天都會經過那個池塘,卻一直不知道,我媽媽的冤魂在池堂底。謹言,媽死的時候,肚子裏還懷了一個三個月的胎兒。我爸爸也不是殉情死的,不是他不負責,是他的車被虞高卓動了手腳,半路不受控製墜海的。”
淩謹言擦掉妻子臉上的淚水,聽她靜靜訴說,“我爸媽是一見鍾情,媽媽叫言畫,畫畫很有天賦,她從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