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意淫太重
歲陽衝上去撕扯凡凡的嘴唇,歲陽心狠手辣,將凡凡的臉給抓腫,對著他送了一個孩子的大耳刮。
不過癮,歲陽握緊拳頭在凡凡的眼眶“咚”的一拳頭送上。
辦公室安靜三秒,接著凡凡發出爆炸哭聲,他仰臉隻剩下哭,不敢回打歲陽。
屋外偷看的三個孩子聞聲皆跑進門,一看是臉腫來的凡凡在哭,不是歲陽,她們放心的又離開聽話的被老師罰站。
虞婉茗恨鐵不成鋼,侄子的出身已經很糟嫌棄,她故意讓侄子從四班調去六班就是為了幫她欺負歲陽,怎麽又是個窩囊的,見到歲陽打都不敢打,窩囊蛋。
那就她上手了。
誰都沒想到虞婉茗會和孩子置氣,更沒想到她竟然一巴掌打在了歲陽的臉上。
比歲陽剛才打的一巴掌還要響,歲陽的耳朵嗡嗡的,接著是發烘的熱,她捂著臉大哭,“爹地,媽咪,嗚哇~”
淚水從歲陽的眼角流下,孩子在家是爸媽的寶貝疙瘩,在外也沒人敢打,竟然虞婉茗打了。
虞落人走過去使出渾身力氣的朝虞婉茗甩了一巴掌,眼中的恨,恨不得把她殺了。
“賤人,你打我?"虞婉茗揚手回擊時候,淩謹言握著拳頭送了她一拳頭,直接把她嘴角打出血。
陳老師震驚的看著這一幕,門口三個罰站的孩子聽到歲陽的哭聲也出現在辦公室,本想替歲陽求情的,畢竟打人不對。
結果看到的就是,歲陽的父親淩總,抬腳一下子踹在虞婉茗的肚子上,她的嘴角還帶著血。
第一次,孩子們知道,原來電視上大人一巴掌給人打的嘴角出血是真的出血不是假的。
歲陽爹地剛才的一腳,踢得真帥氣。
直接把凡凡的家長踹在背後的桌子上,疼的她半天直不起腰。
歲陽氣呼呼的,她指著虞婉茗對淩謹言說:“爹地,打死她,嗚嗚,她打我,嗚嗚媽咪我耳朵嗡嗡的再響。”
虞落人抱起孩子,她看著孩子已經腫起來的臉龐,也不再聖母的去阻攔淩謹言了。
她知道,從這個男人進屋開始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凡凡將她抓傷,虞婉茗又把他的寶貝女兒給打了。丈夫的火氣已經可以燎原了。
淩謹言拿起老師坐的凳子,用力的甩在虞婉茗的身上。讓她胸腔肺部都是疼的,“謹,謹言。”
她真的吐血了。
凡凡已經嚇傻了,同班同學的爸爸好嚇人。
門口的三個孩子也嚇到了,歲陽爹地媽呀,打人好帥,就是……好狠。經曆這一次,淩謹言成為了女兒朋友中最嚴厲的形象。
任憑他以後再溫柔,在女兒的同學中,提起歲陽她爸,想追歲陽的人立馬將這個念頭給摁下去。林林也不敢喜歡歲陽了,無形中,淩總掐滅了女兒的一朵桃花。
陳老師已經被嚇傻在原地,甚至忘記去拉躺在地上的虞婉茗。
淩謹言指著地上的女人警告,“落落小時候的傷,歲陽今日的一巴掌,我會向你們所有人討回來。”
虞婉茗看著淩謹言充滿惡
狠的眼神,她心發抖。這個男人好狠,之前就狠,現在更狠。
“謹言,你為什麽變了?”虞婉茗的眼角流下眼淚。
虞落人,“不是他變了,是你意淫太重了。虞婉茗,今日我女兒耳朵有個好歹,我也不會放過你,還有你。”虞落人看著站在一邊的凡凡。
歲陽還捂著臉在哭,虞落人手抹了一下她對淩謹言說:“老公,歲陽的臉很熱,耳朵也很烘熱。”
淩謹言放下一切,他去妻女身邊,抱走穿校服的女兒對陳老師說:“歲陽今天下午請假,我帶著她去醫院看耳朵。”
陳老師隻剩下機械的點頭,她怕被歲陽爹地打。
今日這個見麵會,太猛了。
陳老師任職多年來,第一次見。
本來是孩子們的打架,最後演變為大人之間的拳打腳踢。
門口的三個孩子也嚇得站好,甜甜看著一家三口離開的背影,她說:“歲陽邀請我去與墅她家做客,我不敢去。”
果果靠近甜甜問:“你爹地也是這麽厲害麽?”
甜甜說:“我爹地之前還很厲害,但是和歲陽爹地比起來就太溫柔了。”
三個孩子背靠著牆竊竊私語。
不一會兒,陳老師反應過來,立馬叫了救護車。
去醫院的路上,淩謹言給萬輕舟打電話,“虞碗石有個孩子?”
萬輕舟點燃一支煙,眯著眼,慵懶的說:“私生子,我看和淩家沒多大關係就沒告訴你,怎麽了?”
“他抓傷我老婆了。”
“……謹言,你別告訴我你準備讓我派人再去把一個孩子打一頓。”昨天晚上,萬輕舟都睡著了忽然接到淩謹言的電話,他說:“虞家的虞碗石,給我往死裏打。”
結果,今天對他說虞碗石的私生子。
淩謹言:“不必,他,我女兒會替落落教訓。我打這個電話是,讓你把虞碗石的一隻手給廢了。”
“靠,兄弟,有點狠吧,人家是搞設計的。”
淩謹言:“那就廢他右手,”
萬輕舟:“臥槽,兄弟你是真狠啊。為啥?”
淩謹言說:“子債父償。”
“……”原來自古以來的一句話還可以這樣說。
那就廢了吧。
這又不是要人命的勾當,萬輕舟掛了地那話又對著那邊的人打過去,對她們吩咐道:“右手廢了,一人賬戶轉十萬。”
醫院,警方正在調查虞碗石為什麽會被突然出現的一群人給打的頭破血流時,下午警察又去醫院了。
虞家人沉浸在一片罵聲中,連祖宗上的仇人都想出來都沒想到是誰會下這麽狠的手,手可是虞碗石的吃飯工具啊,雖然虞碗石什麽都不會。
同一時間,上國G市,醫院也給家裏打去電話,虞婉茗也住院了。
虞老夫人在病房哭著說:“造了什麽孽啊。”
虞夫人也在病床哭兒子,“你說說你在外都惹了什麽事情啊。”
虞碗石的父親退出屋子,他有些心驚,莫非是他賭場欠錢人家把注意打到他兒子身上了
?他給賭場的負責人打電話,“你們問我要錢,為什麽要傷我兒子!”
“虞先生,我們還沒下手對付你兒子呢,是不是電話打得早了?”
不是他們?那會是誰。
不過這件事還是讓異國的羅爺知道了,管家說:“虞碗石不知道被誰給打了,還把右手的手筋給挑了,不是我們做的。”
羅爺:“知道了,下午吧。”
他獨自時,羅爺在疑惑莫非是女婿?
羅爺的女婿也在醫院,不過不是他受傷,是他的女兒。
“歲陽,聽爹地話,一聲就檢查一下你的耳朵,你打針。”
歲陽驚恐的看著一聲手中的注射器,“不是啊爹地,嗚嗚,她拿針紮我耳朵。”
“隻是滴藥水。”
歲陽哭著不滴,哄不好了,虞落人說:“謹言,你摁著她,反正又不真打針。”
淩謹言手使勁兒摁著女兒的頭,警告她:“不許動,再動真就給你紮針了。”
歲陽哭著鼻涕泡就出來了,她咳嗽,吐沫星子噴在淩謹言的煙灰色襯衣上。“爹地,嗚嗚,你把我腦漿都擠出來了。”
醫生將藥水滴進去,用儀器檢查了孩子的耳朵,“以後大人可千萬不要再打孩子了,孩子小,打巴掌鼓膜會容易穿孔。”
虞落人緊張起來,“醫生那我女兒現在是什麽情況?股膜穿孔麽?嚴不嚴重,能不能治好?”
“現在還不是。”醫生坐在位置處,為歲陽開了一瓶藥,“先預防著。如果你們再打孩子,到我這裏,我就直接報警了。”
歲陽哭夠了,她坐在父親的腿上對醫生說:“阿姨,不是我爹地媽咪打的,她們可疼愛我了。是一個壞人,我和同學打架,然後同學的姑媽就打了我一巴掌。我媽咪氣的也打她了,你看我媽咪的手,還是被那個壞小孩兒給抓的。”
醫生有些懷疑,她看向虞落人的手,果然有幾條孩子指甲被撓才會有的痕跡。“哦,不是你們打孩子啊。”她還以為孩子在家收到了家暴。
歲陽自己說:“我爹地媽咪超級寵我,才不舍得打我呢,都是那個壞人,壞人的家人也是壞的,欺負我媽咪,哼!”
醫生說道;“現在的幼兒園都這麽亂麽?”
虞落人尷尬的笑笑,“那家也算是我們的死對頭了。”
抱著孩子去買藥,接著直接去了公司。
歲陽問:“爹地,我能吃漢堡包麽?”
淩謹言說:“三天後再吃。”
歲陽噘嘴,“好吧,你替我記得。”
去公司的路上,虞落人扭臉看那個折騰人的女兒,“謹言,你說我們一家怎麽總是忘醫院跑?我都懷疑歲陽是被什麽人給害的了。”
淩謹言說:“虞婉茗故意讓孩子去六班欺負歲陽,但是沒想到被歲陽給欺負了。”
後座的女娃,剛才耳朵不適,現在緩和了一會兒,不適已經散了些,隻有臉腫著。看的夫妻倆心中隻有心疼。
去公司,淩謹言抱著女兒直接去辦公室。徐助理看到孩子,關切的問道:“歲陽,你臉怎麽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