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你背著我出來找女人
秦姥姥從屋裏出來,手裏還拿著織了一半的毛衣,笑著問道:“六月啊,你怎麽回來了?”
秦六月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喝完才說道:“因為我想姥姥了呀,所以我就回來了,姥姥,您有沒有聽到隔壁那夫妻倆又在吵架了,我剛剛看見了,吵得好激烈呢,東西都摔的七七八八了,唉!真搞不懂他們,摔壞了還得花錢買呢,真是錢多沒地方花,多摔些東西。”
秦姥姥已經習以為常了,輕歎口氣說道:“從昨天就開始吵了,好像是阿娟丈夫外邊有人了,唉!現在的年輕人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去外麵亂來,非要到最後妻離子散才知道錯。”
秦六月又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完兩杯水才覺得喉嚨舒服了點:“啊?外邊有人了?看不出來那位大叔是這樣的人,阿娟可真可憐,還有兩個孩子也跟著可憐,唉呀!那我還是別嫁人了,萬一也遇到那麽一個花心大蘿卜怎麽辦。”
秦姥姥說道:“也不一定都是這樣的男人,也有好的,但是好男人太少了,所以六月啊,你一定要擦亮眼睛看清楚,現在的男人花言巧語的,隻會說好聽的話哄騙女孩子的心。”
“嗯,我知道了姥姥,您放心,我不會被花言巧語給騙走心的,男人都是花心大蘿卜,咦,姥姥,雲朵呢?我都來半天了,怎麽沒看到她。”
秦六月左看右看,都沒看到夏雲朵的身影,便問道。
“哦,早上慕斯晨來把她接走了,我估計呀,以後都很難來這了那丫頭啊,唉!”秦姥姥說道。
“啊?接走了?那雲朵是自願跟他走的嗎?她不說不會再回慕家了嗎,怎麽又回去了。”
秦姥姥說道:“我看那孩子啊,八成是喜歡慕家小子了。”
“哦……”秦六月不是很明白的哦了一句。
“對了,你回來做什麽了?”秦姥姥問道。
“我不是說了嘛,我想您了,所以就回來了。”秦六月一把抱住秦姥姥的手臂,撒嬌的說。
秦姥姥有些不信的說:“是嗎?我怎麽就那麽不信呢。”
“是真的哦,我費了好大的勁才跑出來的,我是真的想姥姥了,您不知道,閻凱澤有多難溝通,我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秦六月一臉哀怨的說。
秦姥姥擔心的問:“六月啊,閻凱澤對你不好嗎?怎麽還限製你的自由了?”
“也不是對我不好,就是對我太好了!”
“好好好,哦對了,中午你媽約了我去吃飯,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秦姥姥又說道。
秦六月表情僵住,頓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可以去嗎?母親好像不太喜歡我,我去了,她會不會不高興!”
秦姥姥歎了一口氣說道:“就是你母親讓我帶你一起去,本來我說你不在,既然你回來了,就一起去吧。”
“哦!”
再說雲香,精心打扮了一番才趕著去了凱旋餐廳,她到的時候,閻凱澤還沒到,她找了個一眼就能看到大門的位置坐下。
服務員過來點餐:“小姐,請問您現在要點餐嗎?”
雲香笑著說:“我男朋友還沒來,先等一下,麻煩你先給我一杯白開水。”
“好的,請稍等。”
雲香看了一眼時間,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她不確定閻凱澤會不會來,但她還是興奮的提前到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很快一個小時都過去了,可閻凱澤還沒有來。
雲香有些坐不住了,正當她準備拿手機打電話時,門口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是閻凱澤。
雲香有些激動,差點沒忍住,尖叫出聲了。
閻凱澤麵無表情的掃了一眼四周,視線在最顯眼的位置停留了一秒鍾,便走了過去。
雲香激動的站起身,還沒等閻凱澤走近,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撲了過去。
這一幕,剛好落在剛走近來的秦六月眼裏,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一幕,她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協議上明明說,她的任務就是幫他掃除身邊的所有女人,可是現在又是什麽意思了?他自己出來找女人了?
她鬆開秦姥姥的手,憤怒的跑了過去,一把將雲香拉開,火大的對著閻凱澤說道:“大叔,你什麽意思啊?你背著我出來找女人,你過分了。”
她不就是離開了幾個小時嗎,怎麽閻凱澤就出來找女人了?還摟摟抱抱的抱上了。
閻凱澤剛想把撲上來的人扯開,人已經不在了,還傳來一道氣呼呼的聲音。
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後,嘴角忍不住勾起,眼前就多了一隻炸毛的小獅子。
秦六月眼睛瞪得老大,都要噴出火來了:“大叔,你聽到我說話了沒有?”
閻凱澤沒什麽表情的瞥了她一眼,語氣淡漠的說:“聽到了,又怎樣。”
秦六月眼睛都氣紅了:“怎麽樣?你背著我出來找女人,不解釋也就算了,還說又怎樣,大叔,我不高興了!”
她才看見隔壁鄰居兩夫妻吵架,還是為了小三而吵架的,沒想到,這麽快就到她身上了!
閻凱澤看著秦六月紅通通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麽,他就心疼了,下意識的就解釋了,“我沒有找女人。”
秦六月眼淚都要出來了,“哼!我都親眼看到了,那個女人都黏你身上了,你還抱了那個女人,大叔,你變壞了,我生氣了!我不想理你了。”
看到秦六月的眼淚,閻凱澤就有些煩躁了起來,他也是見鬼了,秦六月哭關他什麽事啊,他煩躁個鬼啊!
“秦六月,不許哭,把眼淚憋回去。”
“我就哭,誰讓你找女人的。”秦六月的眼淚掉地更多了。
還不讓她哭了,她就是要哭給他看。
“誰讓你不回我信息的。”這話一出,閻凱澤自己都愣住了。
秦六月抹了一把眼淚,“……什麽信息?”
閻凱澤不看她,不耐煩的說:“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