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幸福瞬間
師傅說金箍棒能在關鍵的時候救我一命,我也就隨身帶著,反正別人看了也隻會覺得是一條普通的甩棍之類的東西,以現在我的法力,金箍棒根本鳥都不鳥我。
腹中的刀傷,隻在皮膚外,跑起步來隻是隱隱發疼,並不十分影響。
第二天的比賽,我昂揚站在起跑線上,李浩見了我的出現,就像白天見到了鬼,又驚又怕。
我就納悶了,這李浩幾時這麽怕我?
童謠嬌豔照人,夾道為我加油。
嚴風學長也在現場,一雙虎目死死盯著李浩的人。有學長壓場,他們就算有點想使陰招的心,也不敢真的用出來。
有了這兩人的鼓勵和支持,加上我出色的表現,一連兩場的冠軍自然不在話下。
比賽一完,李浩的臉就像被鞭子抽了五六十鞭似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嚴風學長和童謠笑嗬嗬地祝賀我,我和他們閑話了幾句,走到李浩跟前。
“你來幹嘛?贏了比賽就想過來耀武揚威嗎?”卓雅虎著臉朝我尖聲道。
不得不說,卓雅還是挺愛李浩的,第一個護在他的跟前。
我沉默推開她,走到李浩麵前,第一次以平視的目光看著他,“怎麽樣,我們之間的打賭還算數嗎?”
李浩臉色很難看,咳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我主動伸出手,“那以前的事就當粉筆字一樣抹了,以後大家河水不犯井水,如何?”
我固然很恨李浩,以前被他欺負的時候,天天夢想著有朝一日將他踩在腳下。但是我想起猴子的訓導,讓我不要惹是生非,所以我還是決定和他握手言和。畢竟,高中生涯還有一年,大家都在同一個班,鬧得太僵對雙方都不大好。
李浩猶豫了半刻,生硬地握住了我的手,沉聲道:“你贏了你說了算,以前的事算是我對不住你,以後我再不會打擾你了。”
“哪裏哪裏,沒有浩哥的話,也沒有今天的我。”我笑嗬嗬道。
哪知道李浩聽到這句話,臉上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冷哼一聲帶著卓雅和徐氏兄弟走了。
我正莫名其妙,突然聽得嚴風學長在我身後道:“雲老弟,你以後得小心點。多多提防啊。”
“什麽意思?李浩不是說了以後不來打擾我了嗎,學長難道還怕他記仇報複我不成?”
嚴風點點頭,道:“此人心胸狹窄,眥睚必報,你在這麽多人麵前贏了比賽,你剛才那番話雖然一番好心,但在他看來卻是對他莫大的侮辱。”
我擺擺手,覺得學長多慮了。
嚴風聳聳肩,“希望吧,是我多慮了。不過,小心謹慎總是沒錯的。”
我點點頭,深以為然。
接著嚴風師兄約我明天周六出來喝點東西,隨便聊聊。
嚴風學長和我雖然認識不久,但是他這麽關照我,我拒絕了好像太不給麵子了。
於是我答應了。
嚴風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看了看旁邊含情脈脈的童謠,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在我耳邊小聲道:“雲老弟,還是你六啊。這麽快就把人家小妹妹泡到手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那我就不當電燈泡了。你們聊。”
說著哈哈一笑,瀟灑離去。
汗,還真是什麽都瞞不住這學長的眼睛。
放學的時候,我推著單車從學校後門走出。遠遠就看見童謠的身影。她穿著短裙,米花色的襯衫,裙擺和秀發微微在風中飛揚,在擁擠的學生潮流中顯得光彩亮麗。
此時她也注意到我了,臉上露出笑意,默默坐在我的車後座,抱住我的腰靦腆:“可以走了。”
在無數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下,我帶著童謠遠去。
“穩點。”童謠小聲道。
“放心,我可是老司機了。”我回頭笑道,故意用後背蹭了蹭她胸前的柔軟。
童謠好像洞察了我的‘居心’,用力在我的腰掐了一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啥。”
“是是是,老婆大人我不敢了。”我掌車的手都有點搖晃了,車子蛇行起來,童謠才意猶未盡地鬆了手。
車子快速地越過夕陽斑駁的樹下,時不時有枯黃的落葉飄落,我心想,要是這條路永遠都走不完那該有多好啊。
……
不夜城娛樂城,經理室。
一個光頭的男人咬著一根雪茄,看著玻璃窗外的璀璨的夜市,臉上陰晴不定。
突然,一個男人冒冒失失地闖進來:“老大,師……師爺死了。”
光頭男人一聽,頓時將手裏還燃燒的雪茄掐斷,煙霧繚繞中,光頭男人轉身過來,臉上赫然有一道刀疤,從左眼砍到了鼻子處,看上去凶戾異常。
“什麽?誰幹的?”光頭大怒。
這光頭男人便是龍虎門的老大,石大豐。田七一直是他的左右臂膀,負責地下藥市的交易。兩人既有生意上的合作,平日更是稱兄道弟,驟聞田七的死亡,饒是見慣大風大浪的石大豐也不禁震怒。
“是一個高中生,叫什麽就不知道了,師爺被他飛刀一刀正中眉心殺死的。”男人顫顫巍巍道。
“什麽?”石大豐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手下又重複了一次,他這才確認是真的。
“他媽的,一個高中生也敢動我的人?你們是幹什麽吃的?就那麽平白地讓他殺了師爺?”石大豐怒道。
“是是是。”手下不敢仰視石大豐,恭敬道:“我就在就帶人去砍了那小子。”
石大豐一腳將那人踢翻,“砍你媽。一個高中生有如此的身手和膽識,明顯背後有人。你們五個人都打不過他,帶再多的人去也是去丟臉罷了”
就在此時,又進來一個人,報告石大豐道:“老大,有人找你。”
“誰?”
“不認識,是兩個高中生一男一女。男的自稱是師爺的侄子。”
石大豐沉吟片刻,“叫他們進來。”
一分鍾之後,李浩和卓雅出現在石大豐麵前。
“七叔慘死,李浩實力不濟無法報仇,還請石老大主持公道,讓那姓林的小子血債血償!”李浩一進門就道。
“這個當然,不消你說。”石大豐皺眉道,“你知道那小子的底細?”
李浩點頭,“那小子叫林雲,是我班上的同學。素來被我踩在腳下,但是最近來兩個月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實力大增,而且非常自信。”
石大豐目光收縮,變成銳利的一點,殺氣頓溢,冷聲道:“這小子背後肯定有高人指點,好,我就親自會會這小子,看看他到底有幾斤幾兩!”
“太好了,謝謝石老大。”卓雅忍不住出聲道。
卓雅是個不良少女,出入慣了這種風月場所,此時濃妝豔抹,打扮得花枝招展,胸前還露出了新月一般的溝壑,叫人看了第一眼之後還想看第二眼。
“這位是?”石大豐不懷好意地問著。
李浩有意無意地擋在卓雅的身前,陪笑道:“石老大,這是我的女朋友。不懂禮數,還請石老大見諒。”
石大豐沉聲嗯了一聲,這才移開目光。
待兩人走後,石大豐看著卓雅扭動的屁股,忍不住喃喃道:“這小妞雖非處子,但天生媚骨,是頂好的練功鼎爐,用來修煉我門的歡喜禪卻是再好不過了。可惜啊,要不是看在她是師爺親戚的人,嘿嘿。”
……
夜。
我如約來到嚴風學長約好的清吧,他早已經在那裏等待了。
所謂請吧就是比酒吧安靜一點的所在,有酒精度比較低的飲料提供,音樂也比較安靜隨性,多數是民謠或者抒情情歌。
“學長,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我笑著敬了嚴風一杯酒。
嚴風擺擺手,笑道:“哪裏的話,我隻是很欣賞雲老弟你。看得出,雲老弟也是修真者啊,而且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鍛體上階。”
我也是略略涉及,而且猴子也沒有係統地跟我說過這些。所以學長跟我說起這些的時候,我是一臉懵逼。
嚴風稍微解說了一些,我才了解到修真境界分為,鍛體、養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分神、大乘、真仙、無極十個境界,而每個境界又分為上中下三個階段。傳說,到達無極境界上階的人已經可以破碎虛空,飛升到另一個空間。
我這時候才明白猴子為什麽說我隻是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嬰兒了,感覺擺在我麵前的是漫漫的天梯啊。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像我師傅那樣牛逼。
嚴風見我什麽都不懂的樣子,在得知我才修煉了兩個多月更是無比驚奇:“雲老弟,你的師傅必定是位世外高人,否則怎麽能把你調教得如此出類拔萃。要知道,我從六歲開始練功,到今年十八歲,十二年的時間,日夜勤練也不知道到了養氣初階罷了。而你短短兩個月就突破到鍛體上階了!敢問你的師傅是誰?”
猴子叮囑過我,不能將他的事爆出去,嚴風學長突然問起此事,我真不知道怎麽回答他。就算真的告訴他,他也不會相信我的師傅是孫悟空。隻得如實相告,“抱歉學長,家師令我不許說出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