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這個男人不能惹
一走進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吵得他心煩,然而,此刻他卻有一種尋到了當年放縱的感覺,隻不過心裏的那一塊空虛的可怕而已。
調酒台邊上,一個妖嬈的女人端著一杯酒,紅唇烈焰,眼神媚意流轉的看著進來的男人,一身的高級定製版的西裝,這個男人,渾身的氣勢和氣場絕對不是簡單的人。
而會來這種的地方的又穿著高檔的男人一般都是來找樂子的。
嗬,大款來了!
調酒師順著阮姐的目光,看清人後,心裏一跳,忙勸道:“阮姐,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個善茬,你別去碰那個眉頭了吧。”
被喚阮姐的女人挑著眉根本就沒有回頭,而是一直盯著那個男人,直到他落座後,才轉頭,“一杯龍舌蘭。”
“快點。”阮姐瞪著眼,一身的氣勢外放,調酒師不敢再多說,直接倒了一杯,隨即就看著她身姿妖嬈的往那個男人走去,眼皮子直跳。
那個男人應該不會看上阮姐了吧?
阮玉一身紅色緊身的性感短裙,胸前波濤胸,修長的大腿引人遐想,她很自信,這個男人今晚鐵定會醉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先生,要不要來一杯?”阮玉直接在他的身邊坐下,一雙白皙無骨的手慢慢的搭上他寬廣的肩膀,癡癡的笑著,媚意十足。
然而,她注定這次是敗興而歸。
“滾!”司空晉表情陰狠的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一個伸手直接將她推翻在玻璃桌子上,眼裏的厭惡之色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掩飾。
阮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血液般的紅唇顫抖著,“你……你居然這麽對我?”
聲音依舊很媚,四周看熱鬧的人大都是男人,聽著心裏都開始泛酥,眼裏的目光很是大膽的在阮玉的身上打量,尤其是袒露的胸前和大腿。
司空晉依舊沒有理會,徑直喝著自己的酒,這時,二樓響起一個聲音,“誰敢動我女人!”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臉上的疤痕駭人,目錄凶光的掃了樓下眾人一眼,視線在經過阮玉時,臉色瞬間變了。
“我的祖宗哦,你這是怎麽了?”雷龍趕緊下樓奔到她的麵前一臉擔憂的問道,但是因著他凶狠的臉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阮玉一見他,立馬正了正色,笑道:“沒事啊,我和這位先生鬧著玩呢。”
阮玉故意誤導他,這個男人空有一番力氣和兄弟,卻沒有腦子。
隻要他將這個男人製止住,那她還嫌找不到靠近的機會嗎?
雷龍腦子不笨,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又在惹事,頓時氣急,舍不得對她動手,隻能將怒火轉嫁。
他眼神凶惡的一手抓著他的衣領,隨即他就發現自己的力氣居然拉不動他,心裏的惱羞之色更加的嚴重。
“來人,把他給我綁了,既然敢動我的女人,就得迎接死的準備。”雷龍氣急敗壞的喊道。
頓時,從四周走出來好些個壯漢,手裏的鐵棒看著就嚇人。
司空晉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上,終於抬起他那高貴的頭顱,眼神冰冷,似是看一個死物般的看著他。
雷龍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定格在原地,絲毫都不能動彈,心裏猛然出現一個念頭,這個男人不能惹!
混了那麽多年的社會,要是連這個都分不清,那他早就死了千百回了。
“對不起,大哥,我隻是開個玩笑,對不起,對不起!”雷龍感覺自己渾身都開始冒冷汗了。
周圍的人包括他的小弟和阮玉都一臉驚愕的看著這一戲劇性的一幕,阮玉的眼裏滿是厭嫌。
沒用的東西!
還沒幹什麽呢,就已經投降了,無名酒吧的老大也沒多大的能耐嘛!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想法。
“嗬嗬。”司空晉笑出聲,臉上卻是冰冷,依舊硬朗的臉龐隱在黑暗裏,臉上的陰影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格外的陰森。
“去哪呢?”司空晉如地獄惡魔般的聲音傳來,直接嗬住了雷龍想逃得心,明明聲音不大,但是卻如一個印記般烙在他的心口。
司空晉哪能就這麽放過他們,本來隻是喝個酒而已,卻一而再的上門討事,他的臉上流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阮玉就看著那個男人如天神般墜入到地獄,端著他一開始喝得酒杯舉了起來。
“啊!”阮玉的腦袋被砸了一個洞,鮮血直流,劇烈的疼痛讓她驚呼!
雷龍這下子是徹底怒了,盯著阮玉腦門上的血,急紅了眼,“我都已經說了對不起,你居然還動手,來人啊,抄家夥,給我上!”
司空晉嘴角依舊掛著笑容,隻是在其他門開來卻有些詭異,一個又一個的人倒在他的手底下,周圍看戲的人感覺到了不對勁全都跑路了。
雷龍滿身是血無力的躺在地上,看著男人一臉扭曲的將他的女人拽著頭發往一邊的牆上撞,一聲一聲,如催命一般的燒毀了他的理智。
“住手,求求你,放過她吧,她還懷著孕,放過她,求求你!”雷龍凶狠的臉上留下淚水,早知道一開始就不去招惹這個變態了。
然而,司空晉隻是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讓他整個人更加的扭曲,隨即他一腳踹了上去。
阮玉已經痛的喊不出聲了,肚子上的疼痛讓她全身痙攣,腦子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想那什麽懷孕的事真實性了!
角落裏,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女人眼神晦暗的看著這一幕,直到司空晉走出去之後,她才站起身,眼神看也沒看地上沒有呼吸的幾具屍體。
半夜司空晉回到家並沒有直接回臥室,而是去了客房梳洗。黑暗中,顧落走到無光的客房門口,心裏閃過一絲疑惑。
這麽晚回來,洗澡為什麽不開燈?
黑暗中,人的感官被放大,淅淅瀝瀝的水聲蓋過了她的腳步聲,她心驚膽戰的走到客房浴室門口,隻聽到依稀的幾縷痛苦的呻吟夾雜著幾聲低吼。
聲音真的很低,如果不是她站在門口,根本就聽不到,即使是再不喜歡他對自己的欺騙和計謀,卻依舊忽視不了心裏的擔憂和害怕。
“司空晉……”她一把擰上浴室門的把手哪知根本就沒有鎖門,一擰就開了。
入目的情景讓她心驚,他渾身赤裸的側躺著冰冷的地板上,滿臉痛苦,雙手緊緊插進早已濕透的發絲裏,甚至還開始撞牆。
“夠了,司空晉,是不是頭痛了,我們去看醫生……”她心裏鈍痛,忙上前跪在他的身邊,用自己身上的餘溫去溫暖他的冰涼身體。
渾身冷透了的司空晉早就已經陷入了半昏半醒的狀態,沒有知覺,隻知道身邊有一個熱源,身體不斷地靠近。
插進頭發裏的手也開始往她的睡裙裏麵鑽,使勁的鑽,似是一個嬰兒般,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