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落兒是你叫的嗎
司空晉在沙發上坐了一會,才站起身拿起一邊掛著的外套,走了出去。
一個小時後,司空晉走進一家私人會所。
昏暗的室內,司空晉此刻的樣子已經完全不能和在別墅裏那個樣子比了。
司空晉坐在一個冰冷金屬辦公桌後麵的辦公椅上,整個人看起來很慵懶,但是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司空晉一手撐著下顎,另一隻手緩緩搖晃著玻璃杯中的葡萄酒那酒的顏色深邃豔紅如鮮血。
一雙眼眸明明是黑色的,但是,此刻卻猶如深不可測的黑暗深淵,蘊藏著森森的死氣地獄,冰冷得不帶一點溫度,帶著一縷令人心驚膽寒的優雅微笑,望向綁在椅子上的女人。
女人一身的休閑裝此刻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鮮血密布,碎布有些都開始一條條垂下來,露出令人遐想的白皙肌膚和胸部,這個女人是個尤物。
然而,司空晉卻似是看一個死物一般,眼裏沒有一絲波動。
女人漸漸地抬起頭眼神諷刺的看向司空晉,嘴裏發出一聲破碎喑啞的輕笑,“死心吧!”
司空晉對她的挑釁沒有放在心上,而是開口,嘴角雖然含著笑,但是眼睛卻是陰嗖嗖的看著她,“看你似乎是對我的女人感興趣?”
“是啊,怎麽,吃醋了?”戚白一臉悠悠然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俘虜的自覺,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並沒有被司空晉駭人的樣子嚇到。
司空晉不怒反笑,眼神意味不明,放下手裏的玻璃杯,似是歎息的道,“是啊,吃醋了,不太高興~”
戚白的雙手被綁在椅子後方,很緊,她隻覺得已經開始滲血了,不過,她不在意就是。
她動了動,沒管劇烈動彈滲出的血,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這才再一次看向司空晉,“你說,落兒知不知道你是這麽血腥的一個人?”
“她那種連魚都不敢殺的女人,如果知道你殺了李尋一家,你說她會不會原諒你呢?”戚白沒有給司空晉說話的機會,她就見不得他這麽嘚瑟的樣子。
司空晉抬起頭,那雙幽深的眼睛裏仿佛結上了冰,身上散發著一股冰冷的寒意。
戚白見他生氣,心裏更加得意,或許是臨死前的解脫,她突然之間就想放縱一回。
“司空晉,你這樣的人根本就配不上落兒,你這樣是在耽誤她一輩子!”
這句話多重,別人不知,但是司空晉一聽這話,頓時連臉上的樣子也不做了,扭曲著一張臉從桌子後走了出來,在她的麵前站定,一手毫不留情的抓著她的頭發。
“落兒是你叫的嗎?啊?”司空晉死死拽著她,接著又一腳踹了過去,戚白瞬間就連著凳子滑向了冰冷的牆麵。
“咳咳咳……”戚白後背靠著冰冷的牆壁,已經沒有一絲感覺,麻木了,她艱難的抬起頭顱一副自大傲慢的樣子,即使已經是強弩之弓,也沒有投向示弱的準備。
“司空晉,你這種人隻適合活在陰暗裏,你不該向往奪取她這樣的光明,嗬,你以為你們能走多久?”
司空晉腦門一突一突的,放在腿邊的雙手緊緊攥著,手心已經開始不受力,破了皮,泛著血。
“你還真是不知死活……”司空晉咬牙切齒說著,一隻手掐著她的脖子,慢慢的用力,戚白的臉逐漸泛著青紫。
“把人拖下去,留口氣!”司空晉麵色已經恢複如初,隻是從他那陰森的眼瞳裏可以看出他並不是那麽平靜。
明明知道那個女人在轉移話題,但是,他卻該死依舊被牽著鼻子走!
這一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別墅內,顧落穿著一身黑色性感的睡裙坐在書房內靜靜的畫著設計稿,長時間的高度注意力讓她的效果明顯。
放下筆,深了一個懶腰,還真是,這麽久都沒有好好設計了,非但沒有生疏,靈感更是如泉湧般一個個躍上腦海。
她的嘴角掛著舒暢的微笑,在暖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迷人。
畫完了設計稿,她這才看向手機,蹙起眉頭,看向窗外,司空晉還沒回來,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不怪她這麽大驚小怪,實在是最近的發生的事情已經讓她神經過敏了。
她才一想,樓下就響起了車子的聲音,顧落聽著熟悉的聲音,心裏鬆了一口氣。
她起身走到窗戶口,從書房的窗戶看過去,隻能看見一個車尾,顧落知道他回來了,還是走了出去。
剛開門,就被一個高大的影子擋住了去路,下一秒就被抱緊一個冰冷的懷裏,冷的她瑟瑟發抖,“你怎麽了?”
司空晉緊緊抱著她,背著的顧落並沒有看見他那雙猩紅的眼瞳,不然肯定要嚇一跳。
她覺得臉有些刺痛,是被他西裝外套上的別針疙到了,忽然,放在自己後背上的手開始用力的摩挲,慢慢的向下,她想起他還沒洗澡不由得推搡著。
“你,停手,先洗澡!”她被抱得都快喘不過氣來,這才確定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不然司空晉絕不會這個樣子。
她隻覺自己的脖子被用力的吸吮,肯定有了印記,“你別在脖子上,嗯~”
她在司空晉刻意的挑逗下已經完全酥軟下來,推搡的手已經變成圈住他的脖子,男人修長的脖子顧落睜開眼睛落入眼底的就是那滾動著的喉結,性感誘人。
她感受著後麵的手逐漸下移伸進了自己的群子裏,頓時冰冷的觸覺讓她忍不住哆嗦一下,清醒了不少,抬頭看向他。
這一眼嚇了她一跳,他的眼睛猩紅的可怖,眼角都泛了紅,心裏閃過一絲心疼。
“你……”
還沒說完,司空晉的嘴直接堵了上去,“唔,不,去臥室。”
顧落知道自己逃不過,也不想逃,順著司空晉的力道直接倒在他的懷裏,軟弱無力。
夜色寂寥,然而,臥室內一片旖旎,空氣裏升起一股令人害羞的聲響,一聲一聲,似是節奏一般,伴隨著呻吟在這夜色裏唱響。
第二天,顧落睜開眼睛,緊閉的咖啡色窗簾依舊透進了幾縷陽光,她忍著痛意舉起手臂揉了揉淚眼惺忪的眼睛。
待看清室內的東西後,腦子才開始運轉,她昨晚是怎麽回來的?
還在愣神之際,門開了。
“我抱你去洗個澡,對不起,很痛?”司空晉一進門就見滿身青紫的落兒睜著一雙懵懂的眼睛看著他,心都化了。
“你沒替我洗澡?”她一聽他說的話後就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忍著散架般的痛意動了動,瞬間懵了!
她抬頭怒瞪他,一臉委屈的樣子指責,“你沒幫我洗澡?難受死了,你……”
說道最後依稀有了哭腔,不是她矯情,主要是昨晚他硬逼著自己做了那麽多的高難度的動作,明明自己昏過去的時候叮囑了的,他還是忘了。
她麵色燒紅的感覺到了身下隱隱流出的東西,黏稠的,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