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不想離開你
“我假設,就算白玫阿姨是真的想要害喬楚,但我敢肯定,白玫阿姨絕對不會害我。”司小貝堅決地說:“她害喬楚,也不過是想把喬楚趕出城堡。爸爸,媽媽死得早,從小到大我隻和白玫阿姨走得近,你怎麽可以要我離她遠遠的?”
“司小貝我警告你,不管你有什麽理由,以後都不許再接近白玫。如果讓我發現你再幫著白玫去害喬楚,我不會輕易原諒你!”
司屹川怒沉著一張臉發飆,司小貝卻死咬著嘴唇,怎麽都不肯鬆口應承。
這父女倆人,都是一樣的性子,那麽要強,對誰都敢不服氣。
喬楚站起來說:“司少,既然小貝已經把事情說清楚了,不如先讓她先出去吧。”這個事太過於駭人,她怕嚇到小貝了。
她突然站出來解圍,司屹川也不好再繼續擺著一張臉。
緩了緩臉色對司小貝說:“你聽仔細了,喬楚是我看中的女人,我會選個好日子,很快就把她娶進門來。以後,她就是你的新媽媽,你接受也罷,不接受也罷,我隻希望,你以後對她客氣一些。”
說完這些,司屹川也不等司小貝發表意見,朝她擺擺手:“你出去吧。”
“隨便你啦。”司小貝目光複雜地看了幾眼喬楚,才走出書房。
隨後,司屹川讓肖原和顏醫生也出去。
“喬楚你放心,白玫的事我會查清楚,自會給你一個說法。”他看著喬楚,“現在所有人都走了,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直覺很敏銳。喬楚朝司屹川靠過去,突然抱緊他的腰。
“司少,我們講和吧。”她低聲說:“我以後再也不鬧,你也不用再這樣整天關著我。就讓我們像一對正常的情侶一樣,好好地相愛,好不好?”
她又不是鐵石心腸的人。
這陣子司屹川雖然對她態度惡劣,可是她卻看得出司屹川的掙紮和無奈。今天他更是當著司小貝的麵,承諾以後要娶她,這種承諾,比任何甜蜜的情話都要來得動聽。
相比起司屹川失憶剛醒過來時,那種拒人於千裏的冷漠,他們現在的關係已經好太多了。
她突然很想拚一把。不管她有沒有遺傳到生父那種病,都要勇敢地和司屹川在一起。
過幾天,她就會去醫院作一次徹底的檢查,就算查到她確實被遺傳了,但至少她還有好幾年的時間,可以健健康康地和司少在一起。
司屹川不知道喬楚心裏的百轉千回,她突然變得這麽溫柔,反而讓他心生懷疑。
輕抬起她的下巴,“喬楚,如果你不是真心說這些話,我會讓你知道欺騙我的下場,有多嚴重。”
喬楚坦蕩地迎視他的目光,“司少,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想好好地和你過一輩子。你剛剛當著小貝的麵說要娶我的,我已經當真了。”
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麽事,我都不想再離開你了。
她把左手抬起來,一枚耀眼的戒指戴在無名指上,“還記得嗎?當初你把這枚給我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有多過分?我們現在能走到這一步,真的很容易。所以不要再讓那些無謂的猜疑,毀了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好不好?”
“好。”
司屹川眼視織熱,突然捧著喬楚的臉吻下去。
接觸到男人溫暖的唇,喬楚瞬間就明白他想幹什麽,她紅著臉推開他,“司少,大清早的……”
“那又如何?”
司屹川欺近她,重新壓著她吻下去。他要讓她知道,他對她的喜愛,已經到了一個無法遏製的地步。他現在已經把她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
書房裏的溫度節節攀升。
兩具火熱的身體,在這個溫暖的季節裏,擁抱在一起,燃燒出了熱烈的愛情之火。
喬楚不知道司屹川那仿佛永遠也用不完的精力,到底是怎麽修煉的。反正每一次到最後,她都會累得連腳趾頭都不願動一下。可是司少卻仍然興致勃勃地,仿佛意猶未盡。
靠進司屹川結實的胸膛裏,喬楚說:“司少,我明天想回景家一趟。”
“回景家做什麽?”
司屹川不喜景家已久,如果不是顧忌喬楚的感受,他早就一鍋端了景家,哪還由得他們在江城蹦噠得這麽歡快。
“你可不可以派兩個保鏢給我?”喬楚小聲地說,“我就回去辦點事,很快的。”
有些恩怨,總歸要解決的。
司屹川稍作沉凝,點頭同意,“我讓肖原陪你去一趟。”
喬楚大喜,“謝謝司少。”
肖助理在江城的名氣不小,有他陪著去,肯定會更加順利。
司屹川親吻她的秀發,墨玉一般的眼睛逸出幾分寵溺,“不管碰到什麽難事,都不要硬撐,交給我來處理。你是我的女人,誰都不能讓你受半點委屈。”
“嗯。”喬楚心中甜蜜,更加依進他的懷裏。
景世莊園。
今生是大周末,景家每月例行一次的全家聚餐日。
飯餐上的氛圍有些詭異,除了景怡楓之外,所有人都低著頭吃飯,大氣都不敢喘。
周雪寧也有些忐忑不安,時不時地和季羽哲交換眼神,眼睛裏充斥著擔憂和不安。
季羽哲微微搖頭,示意她別怕。
林述把他們二人的交流都看進眼裏,冷笑一聲,終於開口說話:“我和怡楓商量過了,從今天開始,雪寧就不必回學校念書了。”
景怡楓渾身一震,當場對妻子怒吼:“我什麽時候同意這件事了?我景家,難道還缺這點學費!”
“你閉嘴吧。”林述不滿:“現在我隻是在宣布結果,你不要再出來添亂。你的嘴閉得不夠緊,也別怪我以後嘴巴不夠密實。那件事,我猜喬楚一定非常有興趣知道。”
她深知景怡楓性子,如果想讓他同意周雪寧休學,恐怕要費上一番周折。但是隻要把那件事拿出來一說,他就肯定會乖乖閉嘴。
果然,景怡楓聽到林述一說“那件事”,一雙眼睛都瞪大了,氣得胸膛起伏,卻也不敢再多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