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要找的人帶來了
瞿皓推開門走過來,看到雲穆身著單薄的病服坐在窗台上,大驚,連忙拿起外套朝他奔過去。
他的語氣恭敬而謹慎:“雲先生,你的傷勢未愈,小心著涼了。”
雲穆這才把目光收回來,看向瞿皓,“什麽事?”
瞿皓回道:“你要找的人,已經帶過來了。”
聞言,雲穆的眼眸一眯,“沒有驚動到其他人吧?”
“雲先生放心,行動很隱秘,不會有任何人發現。”
“帶進來。”
瞿皓打了個響指,門再打開,一個身形纖細的女人被推了進來。
這個女人玉頸修長,皮膚如凝脂白玉。初春乍寒,她卻穿著一條側邊開叉長裙,一雙水潤勻稱的秀美長|腿暴|露在空氣裏,散發出誘人的邀請。
這就是鍾少銘的妹妹?倒是有幾分姿色。
此時,她正莫明其妙地打量著病房的環境,嘴裏囂張地叫嚷著:“你們是什麽人?不知道我哥哥是誰嗎?連我也敢抓?快放了我,不然你們會很慘的!”
瞿皓麵無表情地盯著她,雲穆卻連多看她一眼的欲|望都沒有,重新把視線轉向窗外。
鍾明美掃完一圈,才看向坐在窗台上的雲穆,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那個男人,好帥啊!
光是一個側臉,就已經讓她神魂顛倒。她發誓,除了司屹川,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好看的男人。就算是哥哥鍾少銘,比起他來,都要遜色好幾分。
瞿皓見她一直用色眯眯的眼睛盯著雲穆瞧,不滿地咳了一聲,充滿警告的眼睛,狠狠地瞪著她。
鍾明美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掩飾自己那對著美男流口水的尷尬表情,小心翼翼地問:“這位先生,你找我來這裏,有什麽事?”
既然是美男請來的,她的語氣自然變得客氣許多。
說著話,還有意無意地撩了一下長發,露出自以為勾人的漂亮姿|勢。
雲穆回過頭,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問道:“你就是鍾明美?”
天啦,看清他的五觀,鍾明美的心髒更是怦怦亂跳。自我陶醉地想,難道是因為我的美貌引起他的注意?所以抓我來,想與我……
她想著那些旖|旎|豔|色的事情,越想越覺得自得,故意擺弄了一下裙擺,用甜膩膩的聲音回答:“我就是鍾明美。這位先生,不知道怎麽稱呼你?”
她的裝束無疑是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還要遜色許多。她的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欲引人一親芳澤。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的女人,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這個鍾明美,先不論她的頭腦是不是簡單愚蠢,但能做出這般撩|人的姿態,倒也不簡單。
當然,這個女人又不工作,也不談戀愛,一天到晚在家裏幻想著如何把司屹川勾|引到手,所以練了一些這種誘惑男人的小伎倆。
原以為,那位帥哥會被她勾起興趣,但是他卻厭惡地掉過視線。
瞿皓站出來說道:“一個大家千金,怎麽把自己弄得像出來賣的?正經點,惹怒了雲先生,你沒好果子吃。”
鍾明美引以為傲的撩|人大法,被說得這麽難聽,臉蛋頓時漲成了豬肝色,憤憤地說:“你們少在這裏裝神弄鬼的。我告訴你們,識相點就快點把我放了,不然我哥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女人什麽本事都沒有,隻知道抬出她的哥哥來,實在讓人厭煩。
“安靜點。”雲穆溫和地說:“我不喜歡打女人,你最好不要讓我破例。”
他的眼神看似無波無瀾,卻讓鍾明美的心髒狠狠一擅,連腳趾頭都痙攣了一下。後知後覺害怕起來,“你想幹什麽?”
“兩年前,你是不是和任小允聯合起來,設計喬楚?”
雲穆的語氣裏有掩飾不住的森寒,鍾明美的嘴角一哆嗦,不敢應,隻問:“你到底是誰?我不認識你。”
雲穆冷冷地盯著她:“是,還是不是?”
即使遠在他國,但他還是把喬楚保護得那麽好。讓她既然結了婚,清白也不會被玷汙。可就是這個女人,還有那個可恨的任小允,如果不是她們,喬楚就不會和司屹川產生交集,更不會愛上他。她會等到他回國那一天,然後和他重新開始。
所以美好的設想,都被這個女人毀掉了。
他答應過喬楚不再殺人,但是讓她們互相撕咬,想必也是不錯的主意。
“是又怎麽樣?”鍾明美一聽這個男人又是為喬楚來的,心裏就氣得失去理智。惡狠狠地說:“原本任小允要把她塞給一個又醜又胖的老男人,可惜不知道怎麽回事,最後卻讓她跟了司少,算是便宜她了。”
雲穆的嘴角徹底沉下來,過於蒼白的臉,卻因為憤怒,反而顯得更加可怖。
鍾明美感覺到他的怒火,嚇得朝後退了幾步,結結巴巴地問:“你生什麽氣?難道你也喜歡喬楚?我跟你說,她就是個賤|人!見一個愛一個,現在她已經住進司少的城堡,你就別癡心妄想了。”
瞿皓觀察著雲穆越來越陰沉的臉,突然朝鍾明美走過去,朝她的臉頰重重地甩了一巴掌。
鍾明美的臉頓時高高腫起,她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向雲穆。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竟然真的動手打女人?
除了哥哥,放眼這江城,誰敢打她?誰會舍得打她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
可是此時雲穆看都沒看她一眼,隻是對瞿皓說:“把真相告訴她,讓她滾。”
瞿皓朝雲穆點點頭,這才看向鍾明美,眼睛裏充滿輕視,“喬楚小姐好不好,輪不到任何人來評論。像你這種糟糕不知廉恥的女人,更沒有資格評論她。”
不管他樂不樂意喬楚當雲夫人,但她是雲先生喜歡的女人,自然容不得別人來那般詆毀。
鍾明美瞳孔一縮,隱隱約約猜到他要說的事,肯定會讓人難以承受。突然有些驚慌,“你想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