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 癡漢的笑
“不是奴婢會想,而是小姐你的那個狀態,真的就跟被髒東西附身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
秋露深吸一口氣,心想:沒有被附身便好。
還是熟悉的小姐,熟悉的語調跟熟悉的舉止。
聽到秋露這番話的容溪也有稍稍的尷尬,她隻是在想衛璟的事情去了。
容溪擺了擺手,“別胡思亂想,你家小姐我沒事。”
“沒事便好。”秋露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容溪額頭上冒出了三根黑線。
都怪衛璟亂了她的心思,居然被秋露這丫頭看出了不對勁來。
她輕咳了一聲,朝著秋露道:“你先把屋子收拾一遍,我去休息一下。”
秋露遲疑的詢問道:“小姐你一個人可以嗎?”
“有什麽不可以的?你家小姐我沒問題的,你盡管放心吧。”她又不是兩三歲的小孩子了,隻是出門一趟而已,沒必要時時刻刻都得有人跟著。
秋露擔憂的看了她一眼,提議道:“要不然還是叫上戎王殿下跟你一塊吧,萬一小姐你出了什麽事。”
然而,在她話音落後,容溪卻是反應很大的開口。
“不,不需要!”她就是想要一個人去靜一靜,叫上衛璟算是怎麽一回事?
絕對不能叫上他!
她怕衛璟又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語,就顯得很是讓人煩躁。
許是她反對的語調太大了, 秋露被她嚇了一跳,一時間有點怔然,隨即回過神來。
“那好吧,既然小姐你不願意,那奴婢也不勸說了,不過你一個人在外麵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危,可千萬不能被騙了去。”
秋露一邊收拾屋子,一邊語重心長的開口。
容溪眼眸彎彎,無奈的搖頭,“好了,你家小姐我又不是什麽三歲的小孩子了,我肯定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也別擔心,會沒事的。”
而且來這個農莊的人必定是非富即貴。
這些人平素的時候都很是愛惜羽毛,又怎麽會做出自斷前程的事情來。
在農莊裏麵閑逛,她覺得是安全的。
秋露也明白這個道理,隻是多多少少有些害怕還有緊張罷了。
“好了,那我先走了,你等我回來。”容溪說完後,便是大步的離開了房間。
推開門,走到外麵,聞著外麵的新鮮空氣,她整個人心情便是不由自主的放鬆了起來,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
果然,外麵的這種感覺就能夠讓她覺得十分的放鬆。
她大步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農莊中景色還是不錯的,是個悠閑玩樂的好地方。
容溪一邊走,一邊很是隨意的四處看看,末了,她聽到前麵傳來男女說話的聲音。
她可沒有偷聽別人的愛好,正準備轉身離開,結果她卻是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怎的這段時間都不理我。”這話的語調無比熟悉,容溪怔楞在當場。
三皇子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他又是在跟誰說話呢?
容溪沒有走開,而是躲在暗中,偷偷的伸出一個腦袋過去看。
發現三皇子的跟前是一名穿著湖藍色衣衫的女子,那女子的容貌長得不是特別的出眾,但是有一種安寧的氣息,如同是一片湖水一般。
容溪微微擰眉,看著場中這一切。
她沒有出聲,準備看接下來三皇子還能說出什麽話來。
眼前的女子聽到三皇子的話後,便是把頭扭到了別處,輕哼了一聲,“難為三皇子還記得我,你前些日子不是又定下了側妃,還跟一名丫鬟鬧出了風流韻事,居然還想得起來還有我這麽一號人存在。”
三皇子深吸一口氣,用憐惜的目光看著她,“你說的這又是什麽話,我是什麽人難道你心中不知道?你就覺得我跟那群人傳的是一樣的性子嗎?”
章心悠心中稍稍動搖,可一想到前些日子發生的那些事,她整張臉又愣了下來。
輕哼了一聲,章心悠把頭轉到了別處,不去看三皇子那張俊朗溫和的臉頰。
她怕自己會心軟。
“我不管外麵是怎麽說三皇子你的,這些都與我無關,以後你我二人就不要見麵了,對我們各自的名聲不好!”
說完,章心悠便想要離開。
結果三皇子攔在她的必經之路前,雙目充血,就如同淋了雨的奶狗一樣,渾身透著一股惹人憐愛的氣息,聲音微弱得讓人覺得他十分可憐。
“你,你這是要跟我劃清界限嗎?當初咱們二人的那些美好都是假的嗎?”
聽到他提及當初,章心悠整個人頓時炸了。
她喪失了僅有的理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語調難受,“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以前的時候你口口聲聲說會娶我為妻,結果你跟宋嬌發生了那種不正當的關係,她隻能做你的側妃,這件事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當時她聽到這個消息,就感覺晴天霹靂,說愛自己的那個男人居然跟別的女人躺在了一間床上。
那時候她心中氣急,但是後麵三皇子找到了她,跟她說,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被別人給算計了。
她雖然心中膈應,卻也沒有說什麽,知道這不是他的錯,便把心中的煩躁給忍耐了下來。
三皇子知道她會翻舊賬,用的還是老一套的說辭,“心悠,你聽我跟你說,當初的時候我真的是被別人給算計了,不然我怎麽會做出這種自毀前程的事情來?”
章心悠聽完,笑出聲來。
這種話他抵著自己已經說了無數遍了,她聽得內心都已經麻木了。
冷笑了兩聲之後,章心悠搖頭,“我現在已經不想聽你的解釋了,還有,關於春華那件事,那麽多人都看到了,難不成還有假的?”
“眼見必須為實嗎,那一次我也是被戎王還有容溪給算計了個徹底,他們先是讓春華來勾引我,我也不知道他們下手居然會這麽沒有底線。”
三皇子氣急敗壞的開口。
把一個被冤枉的人演繹得一個十成十。
“那春華肚子裏麵的孩子你又該怎麽解釋呢?”
“那孩子壓根就不是我的,是他們為了冤枉我讓春華去別人哪裏借的種,我怎麽可能會觸碰別的女人,這一切都不能怪我啊,要怪就隻能怪那兩個人下手太狠毒了,還有那春華,得不到我竟然想著要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