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真相大白
容溪聽到容纖月的那一句,直接就怔怔的站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才想到容纖月到底誣陷了她什麽。
她說看到陳悠悠的鐲子在她這裏,可她卻是連陳悠悠都不認識,就更別說她的鐲子了。
隻是容纖月既然這麽說了,也應當不會是空口無憑的就陷害她,怕是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那鐲子多半是在她身上,隻是她還不知道到底藏在了哪裏。
想到這裏,容溪麵色一沉,眼眸也是冷漠森然,直直的朝著容纖月看去,帶著刺骨的寒意。
容纖月被她看的身子一顫,背後發涼,心中也有了些俱意,隻是此時卻不能怕了,於是聲音略微拔高,像是想要驅散自己的懼怕。
“大姐這般看著我做什麽?大姐總不能因為我揭發了你,就記恨上了我吧。”
容溪懶得理她,不做言語,異常的沉默。
緊接著,便瞧見陳悠悠朝著她走了過來,眼底含著幾分怒火,麵色難看,質問道:“容大小姐,你是不是拿了我的鐲子?”
容溪沒有做過的事情,自然說沒有。
容纖月倒是上趕著過來了,腳下速度極快,急著說道:“這鐲子就在她的腰帶裏,我可是親眼看到的。”
容溪聞言,眉心微促,翻看自己的腰帶,居然真的翻出了一隻祖母綠的鐲子,那色澤光是瞧著就讓人覺得價值不菲。
這隻鐲子何時到了她的腰帶裏,很顯然,就是容纖月方才過來找她尋求原諒時所為。
她那時候還帶了警惕之心,不想還是叫她得了手。
容纖月那時過來拉住她的手時,將鐲子趁機放入了腰帶內。
一隻鐲子的重量本就不重,放在她身上,隻要藏的瞧不見它,自然很難發現。
容纖月如今成功陷害了容溪,自然是要好好把握住眼前的這個機會,嗤笑一聲,嘲諷道:“大姐,就算你之前住在廟裏,沒見過什麽好東西,眼皮子也不能淺成這樣,這般沒見過世麵的樣子,連一隻鐲子都偷。”
容纖月偏過頭去,不再多看容溪一眼,好似多看一眼都覺得汙了眼睛。
今日的及笄禮辦的那麽隆重,引得多少人羨慕,但是如今這主角,卻是一個品行不端的女人······
方才被容溪打壓,斟茶道歉的時候有多屈辱,如今她就有多痛快。
一群小姐也開始眾說紛紜,“不會吧,容溪怎麽是這樣的人。”
那個在自己庶妹受傷,全場無人可堪救場的時候,是容溪出現,雷厲風行的解決了事情。
也因此她們對她頗有好感。
現在讓她們相信這樣一個人竟然會幹出這種偷盜的事情,她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如今鐲子也確實是從容溪的腰帶裏
翻出來的,她們就是不信,也是不行了。
而陳悠悠如今也是也口口聲聲的說道:“容大小姐還真是小偷,幸好被容二小姐看到了,不然的話,這鐲子倒是真的找不回來了。”
陳悠悠現下說起容大小姐四個字都帶著別樣的語氣,好像她容溪當真是那種偷盜之人。
容溪知道自己如今即便是對人說不是自己所為,怕是也不會有人信。
她們隻會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周遭指責的聲音不絕於耳,句句都是指責她是一個小偷,偷盜客人的鐲子,登不得台麵,甚至已經隱隱要將杜家也代入進去。
容溪緊抿唇瓣,沉默不語,心中卻是極為壓抑。
她眨了眨眼,眼角餘光卻是瞧見鐲子上似乎還有別的顏色。
那顏色不像是綠色的鐲子裏該有的,倒像是染上去的。
容溪眼神盯得仔細了些,確認了自己的猜測,才突然說道:“那鐲子上居然染上了女人的口脂,我的口脂不是這個顏色的,鐲子上口脂的顏色倒像是······倒像是容纖月的!”
這時候眾人的目光也都因為容溪的話,齊刷刷的看向了容纖月。
而容纖月的唇角,有一塊已經顯露出了嘴唇原本的粉嫩,容纖月的口脂的確缺了一塊。
方才還懷疑容溪不是小偷的人,現下便是開了話茬子。
“我就說容溪不像是會偷盜東西的人,果真不是她。”
“那又怎麽能說是容纖月所為?若是她所為,那為何卻是在容溪的身上?”有人發出疑問,也不相信容纖月會偷盜。
畢竟她母親娘家也是做生意買賣的,那鐲子縱然金貴著,卻也並非買不起,想要說一聲不就成了。
“那說不準她偷盜鐲子就是為了嫁禍給容溪,不然的話,咱們都不知道,為何就她看到了鐲子被容溪拿走了,還不是鐲子就是她故意放的。”
陳悠悠目光盯了容纖月半響,原本她還感激容纖月幫自己找到了鐲子,但是現下這個幫助自己的人才是真的偷了自己鐲子的人。
陳悠悠現下得知自己誤會了容溪,心中極為複雜,對容溪也有些歉意。
她那時候是急得昏了頭,便當真以為就是容溪所為了,現下也就隻敢悄悄的看她一眼。
容纖月如今就是被人猜出了真相,也依舊是死不承認。
畢竟沒有人親眼看到是她所為,她隻要不承認,誰也別想把水潑到她身上。
容纖月咬了咬牙,還是死撐著,冷哼一聲,道:“這是容溪誣陷於我。”
容溪沒想到她到這個地步還是不肯承認,還企圖將汙水繼續往她身上潑,也是有些頭疼。
“若不是你,那這鐲子上的口脂,你該作何解釋?難不成說是鐲子上原本就有的?”
容纖
月一言不發,隻是那眼神中的倔強,卻是表明了,她是無論如何,都一定不會承認。
而衛璟這時卻是走了過來,麵上掛著一絲玩味,眉梢輕佻,淡淡的道:“本王倒是親眼看到容纖月拿了桌上的鐲子。”
衛璟這麽短短的一句話,算是一錘定音,徹底定下了確實是容纖月所為。
容纖月如今是再怎麽反駁都沒有用了,畢竟有人親眼看到她拿了,而且這個人還是攝政王的孫子,人家的身份也沒有理由特意去誣陷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