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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帝王嬌(10)

  “朕心悅你已久, 惦記你已久,亦垂涎你已久。”


  秋風拂過田埂,午後日頭溫熱。


  男人的話仿佛是在耳邊娓娓道來, 鬱棠本能的微微縮著脖子,一陣輕微的/酥/麻/從脖頸漫延到了/尾/椎。


  這是鬱棠從未有過的感受,令得她惶恐、羞澀。


  男人盯著她白嫩的耳垂看了一會, 發現那可愛的耳珠子泛起了淡淡的紅, 趙澈滿意極了,甚有成就感,他倒是沒有乘勝追擊。


  鬱棠對他而言, 就像是一壇藏在深處的桃花釀,需得他耐心等待, 才能釀出美味佳釀。


  鬱棠能夠感覺到男人灼燙的目光, 她忍了好久,終於敢與他對視時,男人卻將水壺放在她手裏, 又下地勞作去了。鬱棠看著他割稻, 那動作瀟灑自如, 和普通人勞作的樣子皆是截然不同。難道就是因為他是趙澈, 是天下九州的君主,故此他才會如此不同麽?

  沒過多久,趙澈和他的隨行禁衛軍, 就將稻子割完了。


  趙澈過來時, 玄色錦袍早就被汗水浸濕,他隻穿著一件輕/薄的外袍, 身上的肌理都映出來了, 衝著鬱棠絢燦一笑時, 陽剛又俊朗。有那麽一瞬,鬱棠真以為,趙澈不是什麽人人痛恨不已的暴君了,而與尋常人家的郎君沒甚區別。


  “棠兒,你累麽?”趙澈問道。


  旁邊還有一眾隨行禁衛軍和農家婦人,她有些難為情,“我怎會累?倒是你辛勞了。”


  這次是微服出來,鬱棠當然不會直呼“皇上”。


  這時,男人朗聲大笑了起來,秋日打在他臉上,柔和了他身上與生俱來的霸者戾氣。其實,這個時候的趙澈看上去,當真很年輕俊美,不過才二十出頭,剛剛成年的樣子。可實際上,他從十四五歲開始,便已是這天下的王者,令得天下無數梟雄折腰畏懼。


  “哈哈哈哈!棠兒,你真可人。”


  鬱棠,“……”


  他笑什麽?

  她什麽都沒有做,怎麽又會可人了?

  “恩公,夫人,農舍的飯菜已備好,兩位貴人若是不嫌棄,且移步去用個便飯吧。”一農婦上前,態度恭敬道。


  鬱棠納罕,趙澈難不成之前當真來過這裏?還成了什麽恩公?

  “既然老人家盛情相邀,那我和夫人就不客氣了。”趙澈語氣如常,沒了往日的肅重和煞氣,但也並不溫和。


  鬱棠更是好奇了。


  他自稱是“我”,那理應沒有暴露過他自己的身份。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一處農舍,守在農家小院外的稚齡孩童飛快跑了過來,人還沒到,就大聲喊,“澈哥哥!”


  趙澈彎下身,將那孩子高高舉起,引得孩子一陣哈哈大笑。


  “澈哥哥,這位漂亮姐姐是誰?”小男孩眨著烏溜溜的大眼,問道。


  趙澈側過臉,不顧鬱棠是否羞燥,道:“是我媳婦兒。”


  小男孩很快就明白,“小嫂嫂真好看!”


  鬱棠,“……”


  這樣真的好麽?


  她即便日後當了趙澈的女人,那也不是他媳婦兒,他名正言順的妻子,隻能是他的皇後,而她作為一個罪臣之女,怎可能是皇後呢……


  思及此,鬱棠嚇了一跳。


  她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她本不想待在趙澈身邊,他的皇後是誰,與她有什麽幹係?

  “澈哥哥你快看!小嫂嫂臉紅了!”小男孩拍著肉乎乎的巴掌,歡快的笑道。


  趙澈看著鬱棠粉嫩的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了一層桃花粉,男人徹底被取/悅/了,仰麵朗聲大笑了起來。


  鬱棠,“……”


  ……


  農家飯菜甚是簡單,鬱棠卻見趙澈毫不嫌棄,也沒有驗毒,用了兩碗小米粥,外加兩隻粗麵饅頭。


  離開農莊時,趙澈命人丟下了一袋銀錢。


  那農家家主立刻感激涕零,“恩公,您幫的已經夠多了,咱們這樣的老百姓,隻要有口飯吃就行,不需要恩公破費了!”


  趙澈執意不收下銀錢,農家隻好接受。


  離開時,早就日落西山。馬車內光線昏黃,男人靠著車壁,望著外麵金秋的曠野,他的五官極具攻擊性,但此刻側麵映著橘色暖陽,看上去像是隔壁鄰家哥哥。


  鬱棠差點忘了“暴君”是如今天下人對他的專稱了。


  趙澈突然轉過臉,“這樣看著朕,是喜歡朕了?”


  鬱棠一驚,正要說沒有,人卻被趙澈抓住手腕,一把拽了過去。男子和女子的差別在這個時候甚是明顯。


  一個強而有力,修韌結實,另一個纖細青澀,嬌軟羸弱。


  鬱棠被困在他的胸膛和臂膀之間,鼻端全是他的氣息,有淡淡的薄荷,雖然他今日出了一身汗,但奇怪的是,並不難聞。


  趙澈看著她垂著小腦袋的樣子,心情愉悅極了。


  “棠兒,朕兩年前就想把你抓來,可你太狡猾,害朕苦苦尋覓了兩年。”趙澈毫不掩飾的說。


  鬱棠,“……”


  她很是錯愕,兩年前她差點殺了趙澈,可是他卻總說惦記她已久,難道趙澈喜歡對他造成過傷害的人?

  這一點,鬱棠無法理解。


  因為按著趙澈的心性,他理應殺了自己才是正常的。


  軟/玉/溫/香/在懷,趙澈眼神變了,看著鬱棠漸漸泛紅的臉,他開始循序漸誘。


  “棠兒,朕以前時常會夢見你,但朕不知你到底長的什麽樣子。直到在帝王嶺那晚,朕在營帳外,看見你在洗澡。”


  趙澈話音剛落,鬱棠又驚又怒的瞪著他,若非對方是帝王,又輕易掌控著她至親的生死,她立刻、馬上就要跟他打一架。


  看著鬱棠炸了毛的樣子,男人低笑,“其實,即便朕沒有見過你,朕還是想把你捉到身邊來。朕曾想過,給你打造一座牢籠,將你關進去,一輩子都不放你出來。朕現在改變主意了,朕會對你好。可是棠兒,你給朕聽好了,倘若哪天你要離朕而去,朕……一定會把你關起來!”


  鬱棠,“……”


  他的話充斥著鬱棠的耳蝸,鬱棠能感覺到男人灼燙的呼吸。


  鬱棠不答話,她好像已經沒了討價還價的資格。


  趙澈又說,“朕如斯俊美,容貌遠在你的大師兄司馬驚風之上,論身段、武功,你還能找到比朕更好的男子麽?朕坐擁天下,俊美無儔,這樣的好男兒,棠兒難道不該好好攥緊了,讓朕專寵你一人?”


  他捏起她的小下巴,盯著她微抿的粉/唇,繼續蠱/惑,“棠兒,朕身上沒有任何缺點,朕一定會讓你很滿意。定南侯府隻要不和南山一派勾結,朕絕對不會動你父親。告訴朕,你還有什麽理由不接受朕?”


  鬱棠被男人捏著下巴,被迫與他對視。她好像真的一點理都不占了,也尋不出趙澈話中的漏洞。


  男人的幽眸格外深邃,仿佛多看一眼就會被他給吸進去。


  鬱棠呼吸不穩,立刻岔開話題,“皇上今日帶我出宮,就是想讓我知道皇上是個體恤百姓的好皇帝麽?可……”


  可這天下之大,受苦受難的百姓依舊很多。


  趙澈似乎早就料到她要說什麽,“棠兒,朕也是一個人,不是神,豈會全天下每一個人都顧及到?何況,有些事不是你想那樣。朕所做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大局著想。”


  趙澈不想再給鬱棠說話的機會,唇湊上去的同時,一手從後麵握住她的脖頸,使她無路可退。


  鬱棠被/迫/仰/麵/,男人力氣又大又猛,堵的她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


  這不是鬱棠第一次被趙澈親,但這一次和上回完全不一樣,雖然還是同樣的強勢野蠻,但多了一絲奇怪的意味。


  鬱棠一陣昏昏沉沉。


  酥/麻/顫/栗/襲/遍全身。


  可一想到趙澈有三宮六院的後妃,但凡他召/寵過的女子,也都被他這樣親過,鬱棠就想去反抗。


  趙澈感覺到了她的服從,但下一刻又察覺到她的排斥。男人不悅了,但此時理智已經盡數被/情/欲/取代,他現在都快懷疑鬱棠是妖精變的,一親她,他就像是上了癮一樣,即便再強大的自製力也分崩離析。


  車廂內寬敞幹淨,下麵還鋪著絨毯,趙澈翻身下去,去扯/衣裙上的係帶。


  鬱棠還沒製止,趙澈將她的雙腕抓住,抵在了她頭頂,唇挪到她耳邊,低低道:“你方才沒哭,便是願意了,是麽?”


  鬱棠終於可以呼吸,大口喘著氣,身上傳來一陣涼意,她的手被趙澈控製,隻能搖頭,“沒有!你、你不要再說了!”


  趙澈無心理會,目光愈發的暗沉。


  他俯身,沉浸在一片雪膩之中。


  鬱棠剛驚呼出來的聲音被她咽了下去……


  她以為一切就要塵埃落定了,她腦中一陣空白,在那麽一瞬,她都想放棄掙紮了。可稍過片刻,趙澈又從她身上起來。


  這時,男人還是一表人才,他身上的衣裳紋絲未亂,唯有泛紅的俊臉示意他方才放縱過。


  鬱棠抱著她自己,趙澈將她扶起來,給她穿好衣裳,他表麵鎮定,但手卻在發顫,聲音更是喑啞,“棠兒,你願意!朕甚是歡喜!”


  鬱棠,“……”


  她以為趙澈方才就會對她……


  難道隻是試探麽?

  趙澈其實已經悔了,可他自己選擇做君子,又能怪得了誰?


  他惦記她已久,如今好不容易就能吃上盯了兩年的獵物,他當然不能隨隨便便就在馬車上,方才也隻是/情/難/自控。


  目光掃到鬱棠脖頸上的紅梅,他又低歎了一句,“鬱棠,朕遲早死在你手裏。”


  鬱棠理了理衣襟,不想看去他。方才實在是太囧了,她從未接觸過男/女之事,也不明白趙澈為何總喜歡那樣……對待她。


  就在這時,馬車突然晃動,無數箭矢“嗖嗖嗖”射了過來,即便帝王的禁衛軍即刻察覺到異樣,但也未必能擋下所有箭矢。


  鬱棠剛坐下,趙澈突然傾身過來,將她壓著,護在了身下。


  “嗖”的一聲,一隻箭矢直直的插入了馬車車壁,鬱棠看清箭矢上麵的梅花雕印,心突然涼了半截。


  是南山的箭!

  南山若是執意要弑君,那趙澈必然不會放過他們。


  如今看來,趙澈龍氣未損,天下九州仍舊牢牢在他的掌控之內,南山與帝王抗衡,不亞於是以卵擊石。


  她沉默著,壓著她的人凝視著她,外麵兵刃相擊的打鬥聲傳來,趙澈對她說,“你認出誰想刺殺朕了?”


  鬱棠知道瞞不過趙澈,即便她不說,這人恐怕已經知曉了,“師父和大師兄他們不會這樣衝動行事,還望皇上明查!”


  男人擰眉,似乎對鬱棠直截了當的護著南山一派,而甚是不悅。


  外麵傳來禁衛軍的聲音,“皇上!對方人手眾多,皇上且先速速回宮,末將斷後!”


  趙澈看了一眼鬱棠,沒有猶豫,直接將她抱起,二人跳下馬車,便已有駿馬準備妥當,禁衛軍之中有一小波人馬會護送趙澈回宮。


  鬱棠被抱上馬背,趙澈隨後坐在了她身後,男人拉著韁繩,將她圈在雙臂之間,鬱棠回頭望了一眼,隻見殺手皆是戴著麵巾,她根本辨別不出是否是南山一派的人。


  “駕!”


  趙澈調轉馬頭,帶著鬱棠疾馳而去。


  然而,殺手數量實在偏多,趙澈帶著人馬剛走沒多久,便被一眾黑衣人漸漸圍困。


  “暴君!今日就受死吧!”為首一黑人沉聲喝道。


  趙澈拔出腰上軟劍,鬱棠自己會武功,根本無需趙澈藏在懷中護著,她道:“皇上,放我下去,我自己能應對!”


  趙澈空出的手臂一緊,將鬱棠摟得更近了些,“別亂動,朕豈會連你都護不住。”


  雙方開始打鬥,鬱棠如此近距離看著趙澈出手,方才徹底看出他的實力……這個人當真是可怕,若不能與他為友,也萬不能與他為敵。


  那些殺手明顯察覺趙澈非等閑之輩,若是近距離的打鬥,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此人武功高深莫測。


  殺手頭子做了一個手勢,“統統聽令,撤開數丈,立刻放箭!”


  趙澈擰眉,他今日帶出來的人寡不敵眾,當即吩咐道:“撤!”


  他勒緊韁繩,帶著鬱棠朝著前方疾馳而去。


  鬱棠不知道這群人到底是南山誰指派來的,為何會這樣明目張膽使用梅花箭?

  當年她誤用梅花箭射傷趙澈,純粹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而她哪裏會知道恰好就射中了趙澈的心髒……


  耳邊是風聲呼嘯,鬱棠幾乎是被趙澈摁在懷裏的,她聽見無數箭矢自耳邊“嗖嗖嗖”飛過,趙澈俯下身,將鬱棠/壓/在馬背上,時不時用手中寶劍去擋後方射過來的箭矢。


  “嗯——”


  鬱棠聽見了一陣悶哼聲,還有趙澈身子的微顫,她被壓/在/馬背上,無法轉過臉,大聲問道:“皇上!你沒事吧?!”


  男人似乎情緒不錯,“你在關心朕?是不是?”


  “……”這都什麽時候,他怎麽還有心思說這些?!

  鬱棠沒說話,趙澈卻朗聲大笑,他的笑聲在駿馬疾馳中傳開,傳入風中,很快散開,“哈哈哈,朕甚是歡喜!”


  男人笑的太過狂放大聲,鬱棠都能感覺到他的身子在顫抖,她心頭有股異樣在湧動,總感覺不久之後,自己就快要堅守不住了,她甚至於此時此刻,真的很擔心趙澈的傷勢。


  駿馬疾馳,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迎來了前來救駕的禁衛軍。


  鬱棠和趙澈下馬時,她發現趙澈後背足足插了三箭,可這人卻依舊是俊顏無儔,唇角含著淺笑,額頭溢出薄汗,“朕無恙,速速回宮。”


  ……


  夜幕降臨,帝王出宮遇刺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皇太後的耳朵裏。


  帝王寢殿內,太醫正準備給趙澈拔箭,鬱棠被趙澈勒令站在一旁不準走。


  “皇太後駕到!”


  皇太後僅有趙澈一子,年輕時候忙於後宮明爭暗鬥,對趙澈稍有忽視。加之母子二人皆是狠角色,故此趙澈登基之後,一邊控製皇太後的勢力,一邊鞏固皇權。


  母子二人之間的關係,並不融洽。


  “怎麽回事?”


  皇太後一到場,掃了一眼趙澈的傷勢,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鬱棠,問道:“可是南山一派所為?”


  南山和定南侯府息息相關,也自是和鬱棠脫不了幹係。


  而這次,趙澈出宮,便是帶著鬱棠一道出去。南山一派的人能準確的知道趙澈的位置,極有可能是鬱棠通風報信。


  也難怪皇太後看著鬱棠的眼神會十分不善,即便她已經知道鬱棠是趙澈在意的人,但也不會容忍任何亂臣賊子在帝王身邊。


  趙澈這時道:“此次並非是南山一派所為。”


  他話音剛落,鬱棠一怔,她今日明明看見了梅花箭矢,而趙澈也必然知曉,他為何要替自己掩護?


  皇太後半信半疑,問道:“那是誰做的?”


  趙澈的背後還插著三隻箭,沒有他的允許,禦醫不敢輕舉妄動,他赤/著上身,坐在錦杌上,後背的箭矢看上去尤為醒目駭人。


  “母後不必憂心,兒臣心中有數。若無其他事,母後先回避吧,以免一會衝撞了母後。”趙澈語氣如常,中氣十足,讓人完全感覺不到他中了幾箭。


  皇太後看向了鬱棠,“你跟哀家出來!”


  鬱棠正要應喏,卻是被趙澈一把抓住手腕,趙澈和鬱棠對視,似乎在傳達讓她心安的意思。


  男人道:“棠兒留下,朕一會拔箭,你可是要伺/候朕的。”


  皇太後這便是已經明白趙澈的意思了,她雖有心想/調/教/鬱棠,但有趙澈相護,皇太後隻能暫且作罷。


  待皇太後出去,趙澈對太醫道:“動手吧。”


  鬱棠瞄了一眼趙澈的後背,見箭矢和他的肌膚相觸的地方,還有鮮血外溢,她不禁頭皮發麻。


  要知道,梅花箭矢和普通的箭不一樣,箭頭是梅花狀,中箭之人,傷口撕裂,比普通箭矢的創傷高出好幾倍。


  鬱棠的手在男人掌中,她也不知道說什麽,從袖中取出帕子給趙澈,“皇上……若是疼的厲害,可用這個塞/進/你嘴/裏,以免傷了/唇/舌。”


  趙澈,“……”


  美人的關心,他當然接受的甘之如飴,可……他是帝王,區區兩隻箭矢,又何須將自己的嘴塞住。


  最主要的是,趙澈覺得塞一塊帕子在嘴裏,實在是太有損他的俊美和氣度。


  趙澈沒有接錦帕,對太醫道:“動手!”


  太醫兩股顫顫,擦了把汗,這才擄了袖子上前。皇上還沒喊他疼,他已經開始/肉/疼/了。


  太醫動手時,鬱棠閉上了雙眼,她感覺趙澈握著她手的動作一緊,緊接著便是箭矢離開/皮/肉/的聲音。


  鬱棠一陣頭皮發麻,直到第三根箭矢扒出來,她才睜開眼來。


  趙澈從頭到尾沒有吭一聲,但鬱棠發現他臉上滿是薄汗,唇色也有些發白。


  待太醫敷好藥,退下之前特意交代了一句,“皇上,幸而這箭上無毒,不過近一月之內,皇上不可沾水,不可有劇烈/房/事。”


  如今,所有人皆以為,鬱棠已經是趙澈的人,又得趙澈百般嬌寵,如此一個嬌嬌美人在身邊,難免年輕的帝王把持不住。故此,太醫才由衷提醒了一句。


  鬱棠,“……”


  待殿內沒有旁人,趙澈抓著鬱棠的手沒有放,而是示意鬱棠看他胸口的傷疤,“棠兒,這道箭傷是你留下來的,你當初差點就將朕一箭穿心。”


  鬱棠,“……”她竟無言以對,若說是自己無心之過,趙澈他會信麽?

  趙澈一用力,把鬱棠拉到懷裏。


  鬱棠顧及他的傷勢,不敢去推,“你……不能劇烈……”


  “朕又沒做什麽,你何故緊張?”趙澈在鬱棠的麵頰啄了一口,仗著自己有傷在身,男人有些狂放。


  鬱棠急了,趙澈的臂膀太用力,她總感覺他今晚就想吃了她,“皇上!你身上有傷,早些歇下。”


  男人哼笑,“你的意思是,沒有傷就可以?”


  “……不是的!”他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她?鬱棠不明白自己有什麽好的?何況,她傷過他,按著暴君的本性,應該報複她才對。


  這時,趙澈不知從哪裏取了將定南侯的書信出來,“每隔半月便有一封你父親的信,想要拿到信,你最好對朕好點,嗯?”


  鬱棠眼巴巴的盯著書信,隻好點了點頭。


  “今晚陪朕/睡。”男人趁機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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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評論紅包掉落哦,如果晚上來不及發,那就明天早上給姑娘們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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