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勇氣
愛真的需要勇氣,
去麵對流言蜚語,
隻要你一個眼神肯定,
我的愛就有意義。
幾天之後,紫舞苑。
魏玖靜靜的坐在房間裏,言小瑾和魏影都上課去了,而舒錦惠去了玄陰聖姑那邊清修,好不容熱鬧起來的別墅卻又隻留下魏玖落寞的修煉著。
修為早就已經恢複了過來,寶劍與靈丸也都回歸正常,在隱天峰上魏玖衝擊到元嬰之境,而這些天雖然靈氣和修為都在精進,但元嬰之上境界的提升卻是更加困難,每一個小的階層都需要時間與靈元的積累,而元嬰之上的每一個大境界,就如同門檻一般,需要越過一道道瓶頸才能突破。
元嬰期的修為,雖不如洪荒巔峰時期的自己,不過在這個靈氣汙濁的世界,元嬰期,已經很不容易了,天丹九訣雖然威力巨大,但修煉起來比一般的功法要難得多,細細想來,自己的突破每一次不都是依靠了外力麽?
從最開始西湖的靈脈,到後來煉化虛天神樹樹,靈脈暫且不提,而虛天神樹可是和世界之樹等同的存在,就算隻是一枚樹芽,煉化它所得的裨益都足夠讓一個煉氣期的菜鳥直接步入元嬰之境,而魏玖卻在曆經這些奇遇的同時,依舊苦修那麽久才步入元嬰期,這也證明天丹九訣有多困難。
法訣纏繞著全身,虛天乾元劍、虛天神樹樹枝以及虛天神鼎,三者環繞著魏玖的身體旋轉著,三者光澤混元一體,與魏玖貫通,絲絲靈氣在一人三寶之上循環運轉著。
而魏玖手上的乾坤戒不時的閃爍著神秘的幽光,老實說,乾坤戒的來曆魏玖還真弄不清楚,但這三寶卻仿佛是為了乾坤戒所生一般,在乾坤戒的世界裏,三寶均用自己的能力蘊養著魏玖這一方天地。
“叮!”
神識裏有一道身影在靠近這棟房子,魏玖眉頭一皺,待看清人影,卻又瞬間眉開眼笑,身體一晃,一站在門口等候著佳人的到來。
窈窕的身姿緩緩的映入眼簾,魏玖輕輕牽起她的玉手,說道,“小瑾,你怎麽回來了?”
這個突然出現的正是一大早和魏影出去上課的言小瑾,也是第三個屬於魏玖的女孩,因為舒錦惠的關係,兩人平時遮遮掩掩,但實則感情卻沒有絲毫的變淡。
無論是魏玖還是言小瑾都知道這樣做不對,舒錦惠是他們最重要的人,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傷害舒錦惠的,許多次兩人都想過終止這樣混亂的關係,但.……
看到魏玖那溫柔的眸,澄澈的眼神,言小瑾整個人都癡了,失去了思考一般,所有的世俗倫理都被拋之腦後,感受著被魏玖牽過的溫柔,心底如同吃了糖一般甜蜜,嘴上卻是嬌羞的說道,“好像是九義堂那邊聚會吧,影子說有熟人就過去了,我想著學校沒事就剛好回來了!”
九義堂熟人?魏玖嘴角一挑,前段時間接到舒海傑的電話,他就從杭市調來了一批實力還可以的幫會精英,就算無法和司空家硬碰硬,但是組織起來一張完善的情報網輕而易舉。
而影現在的主職在於保護舒錦惠,所以他就從零中隨便抽了一個築基期小高手過來,完成一些簡單點的暗殺任務,想來影所謂的熟人就是說她吧。魏玖眉頭一皺,現在可是關鍵時刻,一言不合就將蔣家滅口,司空家族的凶狠不容小覷,這麽重要的關頭影還這麽不小心謹慎,將言小瑾一個人拋下,多少有些讓魏玖惱怒了。
倘若言小瑾知道魏玖得想法,必定會為魏影鳴不平的,本來魏影是很想去參加九義堂聚會的,不過因為想到魏玖的命令所以本來也是拒絕的額,後來因為言小瑾一再相勸、一再保證,這才拋下言小瑾獨自前往。
言小瑾這麽做,也隻是為了能獨自享受和魏玖的時光罷了,她一心牽掛魏玖,卻因為舒錦惠的緣故,卻又始終隻能這樣遮遮掩掩。
想到這裏言小瑾心頭一陣心酸,又瞬間變得喜悅,剛一踏進門就從魏玖的後背抱住魏玖,腦袋貼在魏玖的背上,輕輕的說道,“玖哥哥,你一走就是這麽多天,都不想我嗎?你知不知道這些天我和錦惠姐可都是擔心死你了!”
魏玖輕輕握住言小瑾的手,轉過身來,低下頭,兩人的臉頰離得那麽近,魏玖呼了一口熱氣在言小瑾的脖頸上,輕輕咬過言小瑾的耳朵說道,“傻瓜,我也很想你和錦惠啊,你們兩個都是小妖精,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最牽掛的就是你們兩個了!”
順著臉頰,魏玖輕輕的吻在言小瑾的紅唇上,言小瑾早已是吐氣如蘭,眼前的這個人是她最愛的男人,未來怎樣重要嗎?世人眼光又重要嗎?
不,不重要,一點都不重要,她根本不在乎未來會是怎樣的艱難險阻,腦海裏不禁浮現起梁靜茹的那首《勇氣》,是啊,至少這一刻比起魏玖的愛,那些流言蜚語真的一點都不可怕。
“玖哥哥,給我好不好?我想要你,想要感受你的存在!”言小瑾勾著魏玖的脖子,雙目含情,魅惑的說道,越是想放下心底越是忘不掉,既然注定是錯,那就陪他在這份錯誤裏沉淪,不管多遠她都願意。
一件一件衣服被脫落到地板上,兩人沒有回房間,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纏綿起來。
魏玖輕輕吻著言小瑾,癡迷的眼神,溫柔的雙手,慢慢的愛撫著她,嘴裏仿佛是自言自語一般,“小瑾,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完美的結果的,我向你承諾我會將你和錦惠兩個都娶進家門,絕不辜負任何一個!”
魏玖的話,簡單,但卻十分堅決,每一個字都比那些花裏胡哨的情話要來的動聽,一字一字的傳入,言小瑾幸福的閉上了雙眼,慢慢的享受著魏玖的愛。
夠了,真的夠了,有他這句話,就算是違背了倫理又怎樣?哪怕是觸碰了底線又如何?隻要他這句話,縱是千夫所指、縱是從這一刻她便要死去,隻要有他這句話,他都是心滿意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