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送上門來
陳北興的事也過去了,沒人追究,想來是他的老板娘白奕自己理虧,更怕把事情鬧大。
入夏之後,我跟姥姥說要出去闖蕩,找點事幹。
本來我一個小夥子整天在家閑著也不是個事,她和陳小娣不但不阻攔,反而很高興。
我哪兒也不去,直接去了陳北興幹活的工地。
老板程元豪不在這裏,裏外都是老板娘白奕操持。
她身材嬌小,曲線卻玲瓏有致,胸前的突起有些誇張的與她的身材不太相稱,給人覺得隨時都會被那兩團肉贅倒。她驕傲的挺著胸,讓其看起來更加的突出,渾圓的屁股包在緊身的裙子裏,下麵是貼身的熱褲,將曲線勾勒的一覽無遺。
我矜持的站在她的辦公室,承受著她火熱的目光。
我身形魁梧,膀大腰圓,比大部分成年人都要壯實的多,相信她心裏肯定有想法。
她原本就是個騷貨。
“你都會什麽?”她望著我。
“我有的是力氣,什麽活都能做!”
白奕抓著我的手用力拉了一把,說:“力氣果然不小!可我們這裏很多活都需要技術的。你……”這個娘們兒竟大膽的將手放在我的大臂上,試著我結實的肌肉。
開始還是捏著,慢慢的變成了摸,直到我將手垂下來她的緩過神來,笑著說:“哎呀,要是隻有力氣,那就得幹體力活了。”
看著她的眼神裏充滿了狐媚,我心裏陰陰的笑著,裝作開玩笑,說:“要不我過來給你打掃辦公室,幹點伺候你的活唄!”我故意將伺候說的很重,看著這個女人的身子微微的顫動著。
白奕的臉突然一沉,說:“別說胡話!哼,要是你真的想幹,就去搬磚!你不是勁大嗎?”
這個臭娘們兒竟然真安排我去搬磚。
雖然我一膀子力氣,可這一天下來,也累得夠嗆。
每天回家,倒在炕上呼呼大睡,心疼的陳小娣又哭著不讓我去。
過了三天,我覺得這樣不行,要找機會對症下藥。
白奕以前看了陳北興一眼就受不了,拚命的勾搭她,我就不相信看到我的就能忍住。
終於讓我等了機會,看她一個人去了一個角落,趕緊跟了上去。
工地上沒廁所,大家很多都是在角落裏解決。大家都知道這個地方基本上是白奕的專屬,男人不會過來的。
可我剛來幾天,可以裝不知道。
我匆匆的望那邊走著,裝著很著急的樣子,一邊走一邊扯著短褲。
一轉彎,看到她正在那蹲著。
她也看到我了,叫了聲,站起來放下裙子。
我渾身一顫,腳下一滑,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我跳起來,一臉的痛苦,雙手捂著襠一跳一跳的,彎腰夾著雙腿,強忍著嚎叫,急促的說:“老板娘,快轉過去,我受不了了,痛死了!”一扭身將短褲脫拉下去,低頭揉著。
要是這樣下三爛的動作放在別人麵前,不管是真摔假摔了,怎麽也說不過去,以後恐怕也無顏麵對。
可我從陳北興那裏得知了這個女人的喜好,故意做給我看。
白奕有些尷尬,更多的卻是興奮。
停了一會兒,她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我看就應該摔爛了,省的禍害人。我看你這個家夥以後少禍害不了我們女人。”
我立刻很委屈的說:“不是說讓你轉過去,你耍賴,還偷看!”
“屁!我才懶得看,你不要臉,公然掏出來幹什麽?我告你調戲婦女!”白奕的臉都沒紅,隻是眼神有些異樣。
我依然痛苦的捂著,說:“我走了!”
“等一下!你欺負了人就這麽走啊?”白奕冷冷的說。
“我怎麽欺負你了?我是痛極了。你看,這裏有塊石頭,好像正碰在上麵,太痛了。再說不是讓你快轉過去了嗎?”我一邊往外走著,一邊喃喃著:“真倒黴,丟死人了!”
走了幾步又停下來,用乞求的眼光看著白奕,說:“老板娘,你可千萬別跟人說,要不我這臉可沒地方擱了。”
“哼,一會兒我就找個大喇叭給你廣播一下!”白奕的嘴角微微上揚,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我苦著臉走回來,說:“那我在這裏看著你!”
白奕忍不住盯著我。
看著她的神情,我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心動,裝著還有些痛,不時的摸一下。
這樣的動作可是夠下流的,不過正好讓白奕有理由多看一眼。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氣氛有些壓抑。
過了一會兒,實在沒話說,我說:“好了,我走了!”
“大流氓,快走吧!”
事情並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白奕跟什麽都沒發生似的,看都不看我一眼。
就在我要失望的時候,這個騷娘們兒過來找我,說:“你別搬磚了,去看倉庫吧!累倒是不累,不過有個不好的地方就是晚上不能回去,要睡倉庫裏。”
我知道她這是為自己創造機會,當著很多人的麵對她是千恩萬謝。
哎,突然覺得我就是第二個陳北興。
到倉庫裏就輕鬆多了,每天也就是記錄一下進出的工具和材料。
又過了幾天,白奕在一個晚上過來,進來之後將門反鎖,說:“你知道我為什麽讓你來看倉庫嗎?說對了就繼續,要是說錯了,明天繼續回去搬磚!”
這不就是工地版的潛規則嗎?心裏想,嘴上可不能這麽說。
“我知道這是老板娘照顧我!我保證好好幹,好好聽話!”
“嘴還真甜!我最不喜歡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你嘛……”她的表情曖昧起來,“很不錯!就是不知道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絕對真!”
“這可是你說的,會好好聽話。行,現在就試試,學兩聲狗叫我聽聽!”
老子一會兒就讓你當母狗,靠!我恨的牙痛,訕訕的站在那裏,自然不能學。
白奕的臉一沉,冷冷的說:“明天回去搬磚吧!”轉身要走。
我一把抓住她,說:“這有點侮辱人,你要是說別的我都聽。”
她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說:“那行!再說一樣,不侮辱你,要是你還不聽,就別怪我了。過來抱著我。”
我的頭立時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眼神透著驚恐。
白奕這一次是一臉的憤怒,說:“這叫聽話嗎?第一個你說我侮辱你,第二個呢?侮辱你了嗎?”
“我怕!”
“我讓你抱的,怕什麽?挺大的個子,怎麽跟個軟蛋一樣,我又不會跟別人說,再說……唔……混蛋,我又沒讓你親我。”
我沒等她說完,過去抱著她,狠狠的吻了她一下,順便在她的腿間狠狠的頂了頂。
本來就是要來搞她的,自然不能讓她跑了。
一般情況,這個時候女人都應該矜持一下的。
可這個女人沒有,毫不掩飾內心的衝動和渴望,說:“好弟弟,想死我了!”
我裝著不明白她的意思,連忙往後一躲,問:“你怎麽了?”
“怎麽?你還不明白姐姐的心嗎?他今天去城裏了,肯定不會回來。我……”說著,將外套脫下來,露出粉紅色的內衣。她的胸掛在玲瓏的身體前,是那麽的突出,那麽的尖聳,那麽的堅挺。將如同平原上突然立起的兩座山峰,性感而誘人。內衣隻能包住底下的大半,上麵的圓潤露出來,並在一起,夾出深邃的溝壑。
她就像一匹母狼,不待我再做反應,撲了過去,緊緊的抱著我,說:“快抱緊我!用力!你還不知道要幹什麽嗎?有個女人自己送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