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事後的極大安慰
我將她的秋衣下沿從褲子裏拽上來,伸手進去,來回的撫摸著。她的胸帶不來太多的刺激,可滑膩的肌膚同樣讓人衝動。
陳小娣知道今天應該要經曆那神聖的一刻,抿著嘴不敢發出一絲的聲音,生怕驚醒了我,會突然停下來。
我已經停不下來了,心裏隻想著做那件事情。我並沒有失去理智,知道身下的這個人是誰,也知道她很早就希望自己這樣做了。為了不讓她有自卑感,在脫掉她秋衣之後,我含著她的胸輕輕的吮吸著。雖然不大,但在此時一樣的有味道。
門被從外麵推了一下,姥姥說:“不凡,你問小娣什麽時候睡覺,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她並不是懷疑,隻是關心而已。
我對著門口說:“姥姥,你先睡吧!我們說點事情。”
陳小娣激動不已,知道我是真得要和她做了,抱著我,輕輕的挺動著身體,緩解著吮吸帶來的快感,微微叫起來。
我幾乎忽略了陳小娣的外表是因為長期的相處產生了感情,正所謂:得其意而忘其形。我吮吸了幾下之後,自己也脫了衣服,和她抱在一起,肌膚的摩擦帶來新的感覺。
兩個人在纏綿交織中脫著自己的衣服,脫著對方的衣服,很快都一絲不掛。
陳小娣毫不矜持,大膽而主動,隻是她也從未經曆過這樣的事情,略顯生疏。
我身體裏的火氣終於壓抑不住了,溫柔的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要開始了。
陳小娣溫順的點點頭,主動將雙腿蜷起來,向兩側分開。
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她那裏又活了起來。
我開始還有些擔心,接下來的舒爽讓我欲罷不能,這才知道陳小娣應該屬於極品。
那是一種事後的極大安慰,讓我渾身說不出的舒泰,完全不能自已。
這種感覺讓我堅信別說陳小娣還是個女人,就是一頭母豬,我也會忍不住再做這樣的事情。不但如此,我還有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因為隻有她才能讓自己這麽快,可偏偏又是那麽快樂。
陳小娣也從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緊緊的抱著我,問:“為什麽今天晚上這麽主動?”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以後每天晚上都會這麽主動的。”
從剛才的情形來看,陳小娣知道自己肯定有著獨特之處,也深信剛才我說的話是真的,雖然機會不可能天天都有。
看著褥單上的點點梅花,我小聲問:“怎麽辦?”
陳小娣說:“沒事!早晨你起床把被子疊起來,中午我回來偷偷洗了就行!”
我不再嫌棄她的胸小,也不再嫌棄她長的粗獷,緊緊將她抱在懷裏,輕輕撫摸著,重溫著它的神奇。
“對了,都弄到裏麵去了,會不會懷孕?”我擔心的問。
陳小娣搖搖頭,說:“沒事!安全著呢!過兩天我去買點藥吃,讓你每一次都可以放心大膽的弄到裏麵。你擔心的事還挺多啊!”
我吻了她一下,回味著剛才那緊湊的滋味,很快又衝動起來,爬到她的身上又來了一次才罷休。
陳小娣沒去那邊,就和我相擁而眠。
第二天她一早起來,做好了飯,匆匆吃了幾口就去上班了。
姥姥問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隻說聊得晚了,怕陳小娣過去吵醒她,就在自己屋裏睡了。
姥姥不疑有我,勉強蒙混過去。
陳小娣自從和我發生了關係,慢慢的有些女人味了。
我看著她,心想:老天怎麽會造就出如此奇妙的東西,這多虧是生在她的身上,要是生在一個大美人的身上,真不知道要有多少男人為此爭的頭破血流,拚得你死我活。
陳小娣察覺到我的目光有些不老實,偷著白了我一眼,撇撇嘴,臉上卻掛著幸福的微笑。
時間過的很快,匆匆又是一年。
想著以前去給杏花嫂子拜年的情景,不禁感慨萬千。
我起來穿衣洗漱吃飯,之後伸伸懶腰,對身旁的陳小娣說:“我去二狗家看看,給她娘拜個年!”說完,戴上帽子出門。
空氣清冷,吸到肺裏都是冰涼的,卻能讓人一振。
我踩著雪走在路上,聽著吱吱的雪聲,不由得又有些感慨。
進到二狗的家裏,第一感覺就是冷清。
我連忙到屋裏,看胡莉一個人坐在炕上發呆,問:“二狗呢?”
胡莉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說:“你還知道來看看我啊?我以為你不管我了呢!年前就不知道過來看看。是不是搞過的女人就是破鞋,不值錢了!”
我很無奈!這個女人的確讓人很無奈。
這還不夠,她上炕直接把褲子脫了,指著上麵的疤痕,說:“看看,這可是你給嬸子留下的記號,不管怎麽樣,我也是你的人。”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看著她雪白的大腿,想起離家出走之前也曾在她身上摩蹭,還差點把她給弄了,一陣衝動,上炕摸著她,說:“我這不是來了嗎?二狗呢?”
“他老板看他老實,在工地上看門,沒回來過年!開始想著多掙點錢,可這一過年就後悔了。家裏冷冷清清的,哪有個過年的樣子。”胡莉長長的歎著氣。
我瞪大眼睛,一句他老板眼瞎硬沒說出來,說:“那我今天不走了,好好陪陪你。看你把自己整得多可憐似的。”
胡莉的眼神一亮,嘴上卻說:“別吹了,說不定一會兒陳小娣就過來找你了。”
我說:“不會的。”
胡莉把褲子提起來,說:“我再添把火。”下去到院子裏拿了些柴火,順便將門關上。我在屋裏看的清楚,她扣了門閂。
我微微的笑著,覺得身上微微的發熱。
胡莉確是個騷貨,再上炕直接把褲子脫了,鑽到被窩裏,斜靠在牆上。
我過去和她並排坐著,伸手撫摸著她的大腿,撩撥著她。
胡莉吃吃的笑起來,說:“你個小惡魔又想幹什麽?”
我故意深深的歎了口氣,說:“明明是自己想,還好意思說我。”將她的棉衣解開,伸手進去,隔著秋衣摸著她的胸,在她的唇邊深深的吻了一下,繼續說:“不是說好陪你嗎?總不能幹坐著吧?”
胡莉瞟了我一眼,歎了口氣,裝著無可奈何的樣子,將身子躺正,嘴上卻說:“那你還想幹什麽啊?”
我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到脖子,隻露出頭來,將她的秋衣拉起來,卡在突起的上麵,輕輕的揉著。
完事之後,兩個人又擁在一起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半天,我這才起來穿好衣服準備回家。
臨走的時候,我跟她說:“我看你還是要跟二狗說一聲,讓他老實點,否則以後吃虧的就是他。”
胡莉答應一聲,說:“以後別總是二狗二狗的叫他,還是叫他的大名吧,陳北興!”
回到家,陳小娣問:“怎麽這麽久才回來?”
我平靜的說:“陳北興在工地上沒回來,我看她一個人在家難受,就多陪她聊了一會兒。”
陳小娣撇撇嘴,說:“誰知道是不是光聊天!”她的語氣裏沒有疑問,也沒有責怨,隻是在訴說著自己的一些感覺而已。不過,聽起來倒像是在告訴我,即便是做了其他的,她也不會在乎。
即便是這樣,我打死也不會承認。
初二早晨,我起床之後才發現昨夜又是一場大雪,陳小娣早已經起來在院子裏掃雪,趕緊穿好衣服,下炕也出去幹活。
掃完雪,陳小娣進屋抖了抖身上的雪,說:“不凡,今天就別回宋水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