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熊能鎮住母老虎
宋老二真是個混蛋,說:“不凡,隻要你答應,以後我給你騰地方,你也知道我家你嬸的做派,隻要你去,我決不反對。黃鬆彩都那麽大年紀了,就是再有味也不如我家你嬸子吧?”
我沒想到他這麽不要臉,冷冷的說:“你走!這件事情我不會答應你的。”
宋老二看我軟硬不吃,也急眼了,威脅他說:“好,我走!告訴你,馬上全村人都知道你搞趙剛他娘的事。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麽收場。哼,你不找趙剛,他也不會放過你的。”說完,起身就走。
我也不怕他威脅,說:“你覺得會有人相信你嗎?大家都知道趙剛打了你,又睡了你的媳婦,你自然要報複。自己像個軟蛋似的不敢出頭,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誰信?哼哼,要不是你親眼看到,你會相信我那個快四十多歲的女人做那樣的事情嗎?再說了,趙穎天天往我這裏跑,傻子都知道我們兩個很可能會結婚的,我怎麽可能跟她娘那個。”
宋老二頓時傻了,怔了一會兒,扭頭走了。
我話雖說的硬,可心裏卻還是有些忐忑,連忙跑去找黃鬆彩,把事情告訴她,並說定絕不承認此事,就說是宋老二為了報複才這樣說的。
可事情並沒有繼續發展,好像根本就沒發生過任何事情。
在大街上遇到了,趙剛依然還會跟我打招呼,似乎並沒有聽到任何的風聲。
我鬆了口氣,心想肯定是宋老二也覺得村裏人都不會相信,故而也就沒必要說了。
日子過的還算平靜,可我跟黃鬆彩出於謹慎考慮,不敢再造次,卻正好有時間在趙月華身上做一下文章,查查爹的事。
本來這個嘴臭的女人他無論任何也不想去碰的,可為了了解爹的事情,我決定冒險試一試,正好也可以發泄積聚的火氣。
一旦決定做這件事,我馬上付諸於行動,信步來到她的家裏。
趙月華的嘴還是那麽臭,而且臭的根本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問:“吆,不凡來了。怎麽了?想這塊鹽堿地了?我才不當你嬸子的替代品,哼,在她身上磨出火來,到我這裏來放槍,你別想的美了!”
真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平時都在說些什麽。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們絕對沒少說,而且說的很露骨。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含糊,接著她的話直截了當的說:“哼,你也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嬸子都告訴我了,你巴不得讓我給你耕了這塊鹽堿地。她還說你的鹽堿地還沒被人耕過,根本就不知道種莊稼的快樂!”
“啊……這個為了男人臉的不要了的家夥,竟然當叛徒!看我不去撕爛了她的嘴。”說到這裏,趙月華上下打量著我,說:“荒了這麽久,怕是硬的下不了鋤了。說真的,你真的想試試?”
我心都慌了,第一次見這麽直白的。
以前在桃花庵裏,她們幾個就是那麽放浪,可也不敢如此直白的說話。
看來這個女人就是欠X!
她們兩個平時說話把這種事情比喻成種地,也算是有才。
我點點頭,說:“就怕我的鋤太大,把地給耕壞了。”
“我才不信!”趙月華說著,伸手過來,出其不意的抓了他一下。
一抓之間,她紅著臉,低下頭,慢慢的將手放開,小聲說:“那你不會輕點啊!”
言下之意,已經答應,而且也知道我的鋤的確是很大。
我沒想到她會這麽痛快,翻身將她壓在炕上。
趙月華掙紮了一下,說:“門都沒關,快起來,別讓人看到。”
起來整理的一下衣服,出去把門關了。
回來的時候,她的臉上掛著羞澀,宛如一個剛出嫁的小媳婦。
事情簡單的有些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可還是脫了鞋坐到炕上。
趙月華進來也上了炕,將窗簾拉好,盤腿坐在我的對麵。
我看著她俊秀的臉上雖然有些許皺紋,不是很影響對我的吸引。
我拉著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抓著她的胸用力的揉著,迫不及待的脫去她身上的衣服。
看著她胸前的突起,的確跟小姑娘一樣,上麵不但沒有突起,反而稍稍的往裏凹陷。看來她的確還是片未被開發的處女地。
他用力的吮了一下,隨著她身體的衝動,上麵的突起才算鼓了起來。
趙月華將腰帶解開,褲子往下推了推,:“你也把衣服脫了啊!”
我依言脫了衣服,靠著她躺下,聞著她的身上有子香味,不似黃鬆彩身上那般淡淡的騷氣。
我的手慢慢的從她的身上滑下,突然渾身一震,停了下來,驚訝的望著趙月華。
趙月華看著他驚訝的樣子,臉紅紅的,垂下眼簾,小聲說:“都說是鹽堿地了,自然長不出草來。”
下麵竟寸草不生,卻是個白虎之身。
趙月華接著說:“你不會也怕吧?”
“不怕!”
趙月華微微的歎了口氣,說:“知道我為什麽不嫁人了吧?嫁了又能怎麽樣,還不是要被退回來啊!到時候還要弄的全村人都知道,羞也羞死了。”
“你怎麽就知道我敢要?”
“你見過世麵,應該知道這個沒事;再說,我覺得你野,像熊一樣,能鎮住這隻虎,所以……”
我笑著說:“原來你早有預謀啊!”
“也不是!還不是覺得你個臭小子不錯,所以才這樣的。”趙月華動情的說。
此時此刻,我不會計較她的話裏到底有多少水分,將她的最後一點遮掩也扒下來,壓在她的身上……
看著褥子上的血跡,趙月華竟哭了起來。
我問:“你怎麽了?”
她哭著說:“我是高興的!不凡,姑沒找錯你,你真會疼人。”
“以後還要不要?”
“要,當然要!我跟你嬸子關係這麽好,天天去你家也不會有人懷疑的。要不幹脆我睡你家得了,到時候我和你嬸子一邊一個,伺候舒服你這個臭小子。”
“那可不成!我和你做,讓她在邊上看著,萬一她忍不住怎麽辦?”
“不凡,你真的從來都沒想過和你嬸子……”
“沒有!以後別提這茬。還有,答應我一件事,以後不要總是把那些玩意兒掛嘴上,否則的話我可就不理你了。”
“放心吧!鹽堿地變水田,我就不用過嘴癮了。不過,說了這麽多年,一時改不過來,我慢慢改。”
我看她答應,自然不再多說。
趙月華興奮的抱著我,說:“這下可就羨慕死你嬸子了。咳咳,算我說錯了。”
我看她身上除了頭發眉毛之外,其他地方都幹幹淨淨,十分光潔,摸著很舒服。
用指尖輕輕的撩撥著她的神經,我不經意的問了句:“姑,我爹是怎麽死的?”
“他……啊……你嬸子沒告訴你啊?聽你嬸子說是得了急病,還沒等救,人就沒了。怎麽了?”
我搖搖頭,說:“沒什麽!”
從她的表現看,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這事要慢慢來才行。
不知不覺熬到了年。
大年初一,我去給杏花拜年。
杏花和往年一樣,一個人躺在炕上發呆。
杏花看我來了,高興的坐起來,說:“我猜你今天肯定來!”
我嘴上先甜甜的說:“嫂子,過年好!”
杏花連聲說“都好都好”,之後讓我上炕坐下,挨到她的身邊坐著。
我在被窩裏捂熱了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
她此時隻穿著秋衣,外麵披著外套,秋褲不算太厚,可以感覺到體溫,心裏想著怎麽也把那點事給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