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欲望田野
白雪花無法與我對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
她的眼淚也忍不住流了下來,默默的不再動彈。
我看她不再掙紮,連忙脫了自己的褲子,趴在她的身上。
可能剛才的大戲看的太刺激,也可能我太緊張,而後太焦灼,竟然忍不住了……
白雪花推開我,順手拿起身邊的一塊布頭擦拭著,撇著嘴,不屑的說:“一個小屁孩狗屁的都不懂還學著欺負人,哧,丟不丟人?你給我滾一邊去,以後別碰我。”起來提上褲子,走到門口,說:“走啊!”
回想著剛才白雪花不屑的眼神,我的失落是前所未有的,失魂落魄的低著頭,默默的跟在白雪花的身後,也沒想著再怎麽樣。
白雪花走了幾步,扭過頭,冷冷的問:“跟著我幹什麽?”
我完全成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小聲說:“我回家!”
白雪花不再理他,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走了一會兒,她轉過頭,看我沒跟上來,放慢了步子,一直等我追到和她距離差不多兩三米的地方,這才恢複了速度。
進了村,白雪花依然板著臉沒理我。
可我忍不住了,快走了幾步,趕上她,小聲說:“嫂子,你別生氣,是我不對!我……我……”
白雪花白了我一眼,說:“我為什麽要不生氣?反正也沒怎麽樣,哼,以後別到我家吃飯了,我也不讓你來。要是你不嫌丟人就跟別人說去,反正我無所謂。你個混蛋,弄得人家肚子上黏糊糊的,難受死了。”說完,緊走了幾步,回家去了。
我一晚上都沒睡好,忐忑不安,輾轉反側,怕白雪花怪自己。
這個時候,在黃鬆彩身上的那股子霸氣蕩然無存。
與白雪花的事,我一直很內疚。
沒想到,趙剛在這個時候竟然也吃了憋。
他到村裏一個叫郭雲彩的女人家,看她正穿了個背心洗衣服,胸前的兩團幾乎露著,一時忍不住,過去抱著摸她,結果被生的五大三粗的郭雲彩一腳踢在胯下,然後掐著他的後頸給扔了出去。
不但如此,頗喜歡罵街的郭雲彩整整罵了一天,提著他祖宗八代的罵,當然也包括他爹和黃鬆彩。
這個時候,看出趙剛的色厲內荏,麵對這個彪悍的女人,他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件事著實讓人大跌眼鏡。
入冬之後,是農人們一年之中比較清閑的時間。
女人們圍在熱炕上做著針線活,男人大多時間都是抽煙聊天,討論一下明年的農事計劃。
今年的冬天有些不一樣。
趙剛張羅著打牌賭錢。賭起錢來的他不似往常那麽霸道,而且十分遵守規矩。
村裏的人不怕和他賭,有些人為了能和他積聚點感情,就是不賭,也會去看。
這樣一來,很多人沒事就去他家玩。
後來,那些看的手癢,就自行在家組桌,趙剛偶爾的也會串家走戶的找場子。
村子裏的味道有些變了。
黃鬆彩這期間來我家幾次,於翠還真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卻也沒給我們一點可乘之機。
趙穎沒事也過來找我玩,像是對我有點意思。
有一次,於翠裝著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對黃鬆彩說:“你看穎穎和不凡這麽要好,不如過幾年讓她嫁給不凡得了。”
黃鬆彩的臉通紅,覺得沒地兒擱了,卻又不得不敷衍著說:“他們現在還小,這個事也得讓他們自己做主啊。”
她不會多想,可是我卻知道這是於翠故意消遣她。
趁著於翠去茅房的工夫,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小聲說:“都怪你,弄的我都沒法答應這樣的事情。要是那天……說不定我還讓把穎穎嫁給你。”
我笑著說:“這樣就不能嫁了嗎?”
“你就壞吧!還想著兩個一起吃啊?”黃鬆彩氣呼呼的說。
聽著於翠的腳步聲,他們立時都停了下來,可目光流轉,帶著幾多的偷情的刺激。
於翠進門也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似乎知道了我們的談話似的。
我吐吐舌頭,說:“我出去玩會兒!”出了門,暗暗吐吐舌頭,心想:這女人可真是惹不起。這才兩個,人家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要是再加上一個,不知道又會是個什麽樣子。
我微微的搖搖頭,來到大街上,迎著寒風,深深的吸了口氣。
趙月華迎麵走了過來,問:“不凡,你嬸子在家嗎?”
我點點頭,說:“在家!”
這個時候,我覺得不跑都不行了,這會兒真的三個女人了,而且這個女人的嘴又那麽下流,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麽樣的話來。
不過沒走遠,因為我知道趙月華去了之後黃鬆彩肯定馬上就會出來。
果然,沒過多久就看到她從家裏出來。
這個時候,一個人從旁邊經過,和她打了個招呼。
她連忙裝作若無其事的回應著,等那人走遠,這才緊走了兩步,到我跟前小聲說:“家裏沒人。我先回去,你過來!”
我雖然偶爾的會和匡秀英做,可心裏也想著她。
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比較幸運,可以和幾個女人有些情感的糾纏。
可宋小梅要的是戀愛的感覺,隻限於抱抱摸摸,而且關係很隱晦,沒人知道;杏花嫂子雖說有一次讓我把內內都給脫了,可她並不像很著急更我發生什麽,挑逗我的成分居多,可能她更喜歡過程;至於趙穎,那絕對是羞澀的懵懂之情;白雪花就別提了,到現在還不怎麽搭理我。
此時看著這個算是被自己強迫過得女人眼睛裏的期待,也隻能是她了。
來到黃鬆彩的家,看著她激動的關上門,我突然想起於翠的話,我們兩個人做這種事情到底誰占便宜。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這些已經不重要,重要的隻是那一件事情。
和她一起進屋,黃鬆彩撲上來抱著他,說:“不凡,想死嬸子了。你可真是個壞蛋,欺負了人,弄的人家時時刻刻想著你,你就對人家不理不睬了。”
我抱著她,笑著說:“怎麽會?這不是沒機會嗎?我還想天天摟著你睡呢!你這麽騷,又會伺候人,我怎麽會不理你,這不一有機會就來了嗎?”
黃鬆彩連忙脫著衣服,卻又怕有人會過來,不敢全脫,隻是扒下褲子,趴在炕上,說:“快來!嬸子難受死了。”
我看著她雪白豐腴的肥臀,感覺她穿著衣服更顯刺激。
自己也不全脫,將褲子退到腿彎處,就這樣開始。
開始的時候是衝動讓我們無所顧忌,可完事之後,還是有些後怕。
穿好了衣服,卻又相視一笑,各自品味著剛才的感覺。
黃鬆彩靠在我的身邊,動情的說:“真好!不凡,可舒服了,等下一次嬸子給你個驚喜。”
“幹嘛要下一次,這一次不行嗎?”
“他們快回來了!還是要小心啊!”
我也知道她說的有道理,笑了笑,說:“好!”想了想,問:“你不會是打算讓我和穎穎……”
“去你的!不準亂想!這樣已經不對了,要是再讓穎穎嫁給你,那我就是你丈母娘。誰家有女婿和丈母娘這樣的?”
我瞟著她,說:“你還知道不對啊?那是誰剛才……”
“不許說!”黃鬆彩像個小女孩般靠在他的身上撒嬌。
我笑的更開心,說:“好了!說說也沒關係,反正就我們兩個。你不知道,剛才你可帶勁了。”
她突然正色的問:“我們的事你沒跟於翠說吧?”
我一愣,連忙否認。
黃鬆彩喃喃的說:“那我怎麽感覺她好像知道了什麽似的!”
“應該不會吧!其實我們兩個應該很安全,比穎穎和我在一起都安全。你說誰會想著我們這麽大的年齡差距,還能做這樣的事情。”
我們隻顧著沉浸在這欲望的田野裏,忽略了一切不安全的因素,導致一場災難性的暴風雨到來,我們此時卻絲毫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