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的女人觀
麵對著她灼熱的目光,我有些窘迫,連忙說:“看錄像!”
杏花的眼神裏透出一絲的狡黠,撇著嘴笑著,說:“壞蛋,要是你再瞎看的話,就不讓你來了。”
可事實證明,她非但沒有不讓我去,反而經常過來喊我。
於翠的意思是想我能再去上學,可我拒絕了。
這樣的決定,沒有具體的原因,但所有的事情都是原因。
但就我而言,一切的改變都是從那一次摸了二狗娘開始的。
一場秋雨過後,地裏的莊稼長的瘋快,農人們夜裏到地頭幾乎可以聽到玉米生長的聲音。
過了幾天,地皮爽涼的差不多了,草的長勢也很猛。
我和於翠扛著鋤頭到地裏去。
玉米已經長到齊人高,人在裏麵,完全會被淹沒其中。
我們兩個並排著鋤到中間,突然聽到匡秀英地裏傳出聲音,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豎起耳朵聽著。
隻聽匡秀英哀求著說:“求求你,別這樣!你要是這樣的話我要喊人了。”
“哼哼,你盡管喊,看看誰他媽的敢出頭。老子不弄死他才怪。別動,你再動我掐死你。”後麵說話的是趙剛,他的語氣飛揚跋扈,充滿了威脅。
“不行!我一輩子就伺候過我男人。別動!你個流氓!”
“啪!”的一聲,不知道誰打了誰。
緊接著,聽趙剛說:“媽的,不知道好歹!看老子不弄死你。”
匡秀英嚶嚶的哭著,放棄了反抗。
我氣得臉通紅,撂下鋤頭要衝過去,卻被於翠摟住胳膊。
她看著他,輕輕的搖搖頭,眼神裏充滿了哀求,不讓他多管閑事。
匡秀英的哭聲更大,伴著趙剛的冷笑。
我知道,要是再不去,恐怕就要讓他得逞了。
我抓著於翠的手,想推開她。
可是,於翠非但沒有放手,反而緊緊的抱著他,小聲說:“不凡,別去!趙剛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他……”
我掙紮著,卻又無法狠心粗暴的推開她,隻希望她能放手。
這個時候,那邊傳來趙剛的悶哼。
我和於翠甚至能聽到他們做的聲音,腦海裏自然出現了那淫穢的畫麵。
那種感覺讓我們渾身發熱,不自覺的靠的更近。
不知道什麽時候,匡秀英已經不哭了,趙剛也不叫了。
整個世界是那麽的寧靜,唯有撞擊聲在回蕩著。
於翠的呼吸有些粗重。
我更是衝動到瘋狂,十分的難受。
隨著那邊趙剛的一聲大呼,撞擊聲戛然而止。
隻聽他冷冷的說:“你記住了,誰都別說。要是有人知道了,我打死你個臭婊子。哈哈,別說,你還真夠味。”
過了一會兒,於翠像是醒過神來一般,急忙將我放開,微微的低下頭。
我忍不住慢慢的來到匡秀英的麵前,看著她衣衫不整,頭發淩亂,心裏不是個滋味。
匡秀英臉上依然掛著淚花,默默的整理好衣服,坐在地上抽泣著。
我突然覺得有些心疼,伸手想拉她起來。
匡秀英猛得拉過我的手,狠狠的咬著我的胳膊。
她下口下的狠,而且死死的叫著不鬆開。
我咬牙堅持著,愣沒發出一點聲音。
從她的表現看,匡秀英應該是知道了我早就在這裏,怨恨我不來救自己才這樣咬我。
血順著匡秀英的嘴角流下來,滴落在地上。
她慢慢的鬆口,從地上爬起來,哭著鑽出玉米地,跑回家去。
於翠過來看到我的胳膊還在流血,心疼不已,拉著他說:“她咬的?走,回家!我給你包紮一下。”
我看著胳膊上的血,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一年多的山林生活,長期和野獸為伍,我骨子裏有些野獸的性情,見了血有些眼紅,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我如野獸般嚎叫著,嚇的於翠渾身顫抖,不知所措。
良久,於翠拉著我的手,說:“不凡,嬸子就想跟你說一件事情,別惹趙剛。你看看,他那麽野,村裏的人都怕他。嬸子怎麽也不想看著你被他傷了。”
我點點頭。
下午,於翠怕我傷口感染,說什麽也不讓我再下地。
我有些不放心,村裏有趙剛這樣的人,自然令人感到不安。
於翠笑著說:“沒事!我都這麽大年紀了,他自然不會對我做什麽,再說了,趙穎還經常過來玩,他就是再渾,也的想想。你好好在家休息,本來咬的傷口就不容易好,萬一感染的就更遭罪了。”
我看著她對自己關切的樣子,隻好答應。
本來想著等她走了,自己偷偷去地頭保護她的,可我剛出門,就看到匡秀英站在門口。
上午的事情我覺得很對不起這個女人,當時隻要自己出手,肯定可以保住她的清白。
匡秀英慢慢的來到我的麵前,看著他胳膊上包著的傷口,小聲說:“對不起!我知道其實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可當時我的心裏恨……”
我搖搖頭,說:“是要怪我!還有別的事情嗎?”
匡秀英的眼圈又紅了,低下頭,說:“我是來想求你不要告訴別人,我還得過日子。這樣的事情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就沒法活了。”
我說:“這個你放心!”
匡秀英默默的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我有些酸楚。
殊不知,這個女人正在以一種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方式改變著我對女人的看法。
以前,遇到了二狗娘這樣的一個女無賴,山林裏熊般的一個女魔頭,桃花庵裏一群女妖精,還有婁秀秀那個女騙子,讓我對女人有了戒心,也有了反感,雖然有衝動,更多的卻是抗拒。
可匡秀英呢?她隻是一個弱者,一個可憐到讓人想抱懷裏的女人。
麵對著趙剛的欺辱,她不敢反抗不說,還要求我不要說出去。
這是什麽樣的生活啊?
我微微的歎了口氣,鎖了門,快步去了地裏。
一切都很安然,我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杏花看到我手上的傷,問我是怎麽回事。
因為答應了匡秀英,就隨便扯了個謊。
她似乎聽出了我的搪塞,微微的歎了口氣,說:“走,跟我回家。我家裏有雲南白藥,給你上一點,好的快!”
跟她回到家裏,她一邊給我上著藥,一邊冷冷的問:“是不是欺負人了,所以才被人給咬了?”
我連忙搖頭。
她一臉的不相信,卻隻是略帶幽怨的歎氣,說了聲:“你這孩子!”
我有些搞不懂她的意思了。
上好了藥,杏花說:“我看你這個家夥平時怪老實的,怎麽……”
顯然,她依然覺得我是欺負人才被人咬的。
“既然下不了地,就在這裏看錄像吧!去把門關了,我給你放。”
杏花將機器調好,重新坐到炕上,打了個哈欠,說:“你看吧!我睡會兒。”
我看並不是上一次看的那個大鼻子演的,有些失望,想讓她起來換一個,可看她似乎睡著了,不好意思打擾,隻好繼續看下去。
對她的種種表現,我很奇怪,可又說不上問題在什麽地方。
片子的劇情粗枝大葉,武打設計更是十分的拙劣,跟大鼻子拍的片子簡直無法相提並論。
不過,我很快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裏麵的女人都很漂亮,身材好的出奇,每一個胸前都挺的高高,衣服穿的也少,像是隻要一伸手就能全都給扯下來一般。
鏡頭停留在一個破廟裏。
男主角和他的剛認識的結拜兄弟來到一個破廟裏,說了些亂七八糟的話之後躺下睡覺。
他的結拜兄弟說不習慣和人一起睡,就在離他不遠的角落躺下。
男主角有些奇怪,坐在旁邊看著他。
這個鏡頭像極了我和杏花此時此刻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