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去參加親子活動
周五,傅斯年一大早就等在了咖啡店門口。
等了一個小時,咖啡店的門才打開。
嚴智承一眼就看到靠在車上的傅斯年,有點小激動,又有點不敢靠近。
傅斯年聽見動靜,抬頭就看那麽小小的一個人,站在店門口欲言又止。
走上前,一把將他抱起:“吃過早飯了嗎?”
這幾日,他每天都早早地過來送嚴智承去學校,成功混了個臉熟。
嚴智承搖了搖頭:“還沒有,媽咪在做飯呢。爹地每天都很早來,所以我今天早點開門。”
傅斯年抱著他親了一口,然後走了進去。
嚴溫夏手腳麻利地敲了一顆雞蛋進鍋裏,嘴上說道:“小承,培根要嗎?”
嚴智承轉頭問傅斯年:“爹地,你要跟我一起吃早飯嗎?”
嚴溫夏轉過頭來,正撞見傅斯年火辣辣的目光。
皺了皺眉,又轉了回去:“咖啡店不提供早點。”
傅斯年無奈,隻好收起了笑容。
對著兒子說道:“我沒事,隻是沒吃早飯而已,不會餓的。一會兒做活動的時候,更不會餓到把你摔在地上。”
嚴溫夏聽在耳中,簡直要被氣的吐血。
這話裏話外的,不就是想要吃早飯?
她神色淡淡,抿著嘴不說話,卻還是轉身到冰箱裏又拿了食物。
傅斯年伸手,和兒子輕輕地擊了個掌。
不一會兒,嚴溫夏將兩份早餐端上了桌。
隨後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在一旁坐著慢慢地喝。
嚴智承覺得很奇怪,問道:“媽咪,你怎麽不吃?”
嚴溫夏一臉淡漠:“隻有兩份食材。”
傅斯年頓覺尷尬無比。
她剛才嘴上沒說,原來心底裏還是不想給他做早餐,害他白高興了一場。
他沒辦法真的讓嚴溫夏餓著肚子去參加親子活動,隻好將自己麵前的那份推了回去。
嚴溫夏接了過來,直接吃完了。
傅斯年餓著肚子,又不敢跟兒子搶吃的,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兩人將早餐一掃而空。
嚴智承一邊吃,一邊滿臉同情地把自己麵前的白開水遞了過去:“爹地,水給你喝吧,反正我有牛奶。”
傅斯年欲哭無淚地把白開水接了過來,越喝越餓。
嚴溫夏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傅斯年不動聲色地將視線移了過去,卻一個字都沒看到。
早餐時間很快結束。
傅斯年帶著母子二人來到了L市的蓓蕾幼兒園。
這裏已經是本地最好的幼兒園了,可是在傅斯年看來,依然不夠合格。
得盡快重獲嚴溫夏的心,讓她帶著孩子跟自己回去,然後幫小承安排最好的國際幼兒園才行。
幼兒園門口,平時很早收攤的早點攤位,難得還在。
一看見三人過來,老板娘立刻招呼道:“我這裏留了一個飯團!”
嚴溫夏微微地搖了搖頭。
老板娘訕訕地笑了笑:“小承,有沒有吃早飯啊?我今天還剩一個飯團沒有賣掉哦,想不想吃?”
嚴智承趕緊跑了過去:“奶奶,我爹地沒有吃早飯。”
傅斯年下意識地看了嚴溫夏一眼。
她剛才在咖啡店裏編輯的短信,難道是通知老板娘給他留飯?
一抹笑意不自覺地爬上眉梢眼角,他忍不住對著嚴溫夏看了又看。
一頓早飯,吃的格外神清氣爽。
走進學校裏,嚴智承高高的抬著下巴,露出一副趾高氣揚的表情來。
平時傅斯年送到門外就回去了,今天總算可以走進學校,他當然要抓住機會好好的炫耀一下。
最近這段時間,他經常和別人說起自己的爹地。
可是傅斯年在他的生命中空缺了六年,沒有人相信。
三人走進教室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在大家的印象裏,嚴智承隻有母親。
可是今天陪他一起進來的,除了嚴溫夏之外,還有一位有著帝王氣質的男人。
傅斯年貴氣逼人,臉上的表情疏離又帶著優雅。
走到老師麵前,主動的伸出了右手:“你好,我是小承的父親,承蒙您平日裏對我兒子的關照,感激不已。”
他的目光不怒自威,讓人忍不住的就想要在他麵前低下頭去。
老師和他握了握手,微微笑道:“照顧每一個孩子是我的工作職責。”
這時,從旁邊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
“那個男人怎麽可能是嚴智承的爸爸?八成是嚴溫夏從什麽地方租出來的。”
傅斯年轉過頭去,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站著一個小胖子,剛剛說話的正是小胖子的媽媽。
嚴智承下意識地拉緊了他的手,輕聲說道:“平時就是他最喜歡背後說我壞話。”
傅斯年低頭看他一眼:“你就任由他欺負你嗎?”
嚴智承搖了搖頭:“他欺負我沒有關係,但是絕對不可以說媽咪的壞話。有一次,他跟別人說媽咪……”
話到嘴邊,嚴智承卻又咽了下去。
那些話實在是太惡劣了,他不想讓嚴溫夏聽了以後難過。
傅斯年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
雖然不知道小胖子說了些什麽,但他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測。
兒子顯然被嚴溫夏教養的很好。
就算是別人說過的髒話,他也覺得羞於啟齒,不會去複述。
傅斯年拉著孩子走了過去,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說道:“這位女士,能把你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嗎?”
他身上那股君臨天下的威壓,讓小胖子的媽媽感覺身邊的空氣都快要凝固了。
本來她也隻是喜歡嚼舌根而已,可是嚴溫夏和她有一點過節,這就導致了這個女人總是喜歡揪著嚴溫夏不放。
當初她也看上了咖啡店的門麵,可惜嚴溫夏在她下手之前就買了下來。
這件事情,讓小胖子的媽媽一直懷恨在心,總是喜歡故意搬弄是非,在別人麵前惡意中傷嚴溫夏的清譽。
小胖子的媽媽被傅斯年的氣場壓迫,下意識地低下了頭。
轉瞬卻又清醒過來,暗自懊惱:“有什麽好怕?”
隨即惡狠狠地抬起了頭:“怎麽,我說錯了嗎?所有的人都知道,嚴智承是個沒爸的野孩子。”
傅斯年微微笑道:“夏之年集團聽說過嗎?我是夏之年的總裁,傅斯年。”